柳如烟:魔蛇,你不是死了吗?
南浔月:主人,你受委屈了,属下来救你了。
一时之间,那浩荡魔气竟将众人震慑在地。
长月:传言魔界早已易主,难道就是你杀了魔尊?
没有人知道,他对黛若一丝执念竟化作肉身。
少年在暗中杀死魔界尊主,成为新一任魔尊,放了她自由。
可当黛若再次陷入危险,他还是选择了守护。
“本尊再也不会,将她让给你了!”
“苏寂白,你该死!”
一瞬之间,苍穹门上下竟不敌浓烈的魔气,纷纷倒地伤势惨重。
少年神色森然,玄靴踩在苏寂白胸口。
“咔嚓”一声
那男人的肋骨,便在魔尊少年脚下碎裂。
“真是悦耳的声音啊!没想到苏寂白你也有今日!”
长月::你给我滚开!不许伤害苏师兄!
南浔月:差点忘了,还有你这只臭虫。
瞬然,魔气似利爪竞将长月拽起。
那浓稠的魔气,在少年阴笑时,将长月撕碎,鲜血内脏翻飞溅落在黛若面前。
曾经那匍匐于她脚下的少年,此刻却满是阴戾霸道。
“轮到你了,苏寂白!”
柳如烟:不要!你别杀他!
南浔月:主人,你在开玩笑吗?
“他可是想杀你的。”
黛若还想说什么,却因伤势而昏迷不醒。
少年冷冷倪着苏寂白,因担心她安危,消失在黑气之中。
“苏寂白,你的命我总会取来。”
魔界之中,黛若再次醒来,那近在咫尺的少年竟匍匐在地。
他如虔诚的信徒,向她献上魔界令牌。
“主人,欢迎您回归魔界。”
“既然苏寂白背叛您,这魔界便是您永远的家。”
柳如烟:(我的伤势太重,恐怕支持不了几年)
(魔蛇如此衷心,我实在是对不起他,断不能再拖累)
“我不想做魔界尊主,一切已经没有意义了。”
南浔月:这魔界与我,对于你来说没有意义吗?
“难道说,只有苏寂白有意义?”
黛若欲想争辩,便听到魔界侍从向少年禀报。
苏寂白此刻,正在魔界外等候他。
南浔月:来的正好,我正好断了你的念头。
“杀死苏寂白,你是不是就能心悦我?”
柳如烟:你若是杀他,我便草草了结性命!
南浔月:你...
少年扬长而去...
黛若虚弱的依靠在床榻上,一分一秒等待着结果。
不知过了多久,她竟在床榻上昏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她仿佛感觉到少年冰凉的指尖,以及他近在咫尺的容颜。
“魔蛇,我怎么不能动弹了?”
南浔月:防止主人逃跑,我自然是要如此。
“苏寂白我可以放过,但你...我绝不会放过!”
柳如烟:我已是人妇,你这样成何体统?!
南浔月:人妇又如何?只要是你,我便要得到。
少年那悲悯清冷的面容,笑意不达眼底。
修长漂亮的指尖捻过她的唇,上挑的眉目似盯着她的唇出神。
“主人恐怕不知道吧?”
“新婚之夜苏寂白没来那天,便是我与你洞房的。”
柳如烟:什么?!!
南浔月:很意外?我知道你会厌恶。
“不过在魔界这么久,我才懂一个道理,这世界上只有我才会心疼主人,也只有我才能够拥有你。”
说罢...他向着黛若唇角吻去。
两片唇相依,哪怕她捶打他的胸口,少年始终在她口腔占有。
纠缠之间,她竟恶狠狠咬了少年的唇。
猩红的血增添了几分艳色,少年歪着头似满不在意,轻轻舔舐着嘴角的血迹。
柳如烟:你大逆不道!以下犯上!还将人妇囚禁在此!
南浔月:主人早应当知道,我就是这样的毒蛇呢!
“囚禁你还不够,我要你身心全部属于我。”
“苏寂白留在你身上的痕迹,我要全部一点点清除。”
柳如烟:你...你别过来!
她跌在地上,想要后退。
可那站在阴影中的美少年,却手执铁链将她双手锁上。
他从背后拥住她,吐出的气息酥麻般醉人。
“主人,若是你求我,我便放过苏寂白”
“我若开心,你的夫君自然可以少受点苦楚”
“不然他在魔界大牢,恐怕会断手断脚呢!”
柳如烟:我求你,放过他,你要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南浔月:好啊,那你倒是有点表示。
黛若无比屈辱,闭上眼回抱着少年。
她决绝般闭上眸子,唇摩擦着少年饱满的朱唇,动作僵硬如完成任务。
下一秒,少年捏着她的下巴,溢出一声冷冽的轻笑。
“你这样,好像一点都不用心呢。”
“难道还需要我亲手教你,如何勾引男人吗?”
“我看主人当初勾引苏寂白很娴熟啊,难道你不愿求欢于我?”
柳如烟:我没有...我...
她咬着贝齿,狠了狠心向少年吻去。
那覆在她腰肢的大掌一紧,少年浑身僵硬如痉挛!
这是他日思夜想的触碰,却是他威逼利诱才能得到的。
“黛若,我恨你!”
“我对你的确有怨气,我恨你为何不看看身后之人,却一直念着苏寂白。”
“若是他知道,你在我怀中求欢,恐怕会气得口吐鲜血呢!”
少年冷笑着,病态得占有欲得到满足。
他拽住铁链,将女子按在怀中握住她的手腕,随后吻上她的耳垂..
“叫夫君,说你心悦于我,否则我便把你欺负哭,让你每日都下不来床榻。”
柳如烟:夫君,我...
南浔月:说啊!你快说啊!
他眼神似充血,迫切的期待着。
“说你爱我,很难吗?!快说!”
柳如烟:我说不出来,我不想欺骗你。
南浔月:好...
黑纱散落...
少年怒意被那女子全部接受。
每一次极端的发泄,都是他歇斯底里的怨气。
一声声心悦,却是女子在他身下哭着诉说出口。
这些日子,少年总是粘在黛若身边,甚至将她抱在怀中爱不释手。
南浔月:夫人你看,这是我在凡间取来的小物件,你喜欢吗?
柳如烟:魔界这么多人看着,你还是别如此亲近了。
南浔月:那又如何?!整个魔界都是我的
“你也是我的夫人,要议论我便挖了她们的眼!”
(为什么,你还是不肯对我笑)
(让你忘记苏寂白,有那么难吗?)
他始终相信,黛若会有接受他的那一天。
尊贵的魔界尊主,亲手为她洗手作羹汤。
哪怕他的双手被烫伤,黛若都没有多看一眼。
“我没什么胃口。”
南浔月:为什么,我给你任何东西,你都不想要?!
“你说我是不是天煞孤星,不配得到你的爱?”
“都已经五年了,五年还捂不热你的心吗?”
她注意到少年伤痕累累双手,第一次将他的手握在掌心。
这样的举动,无异于将他所有壁垒推翻。
少年眼眸亮晶晶的,仿佛如获救赎般激动的望着她。
“你愿意心疼我了吗!”
“我是不是在做梦?!”
柳如烟:也许我们一开始便是错的。
南浔月:什么意思?!
柳如烟:我去勾引苏寂白是错,在魔物口中救下你也是错。
南浔月:黛若,你说遇到我是错?!
他笑容僵在脸上,像个得不到玩具的孩童,拼命摇晃着女人。
直到看到她嘴角溢出的鲜血,他才真的慌了。
“黛若,你怎么了?!”
“你别吓我,我不欺负你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