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浔月:你猜猜我要干什么?
“师尊你在发抖,难道是在害怕吗?”
柳如烟:(救命,我可不想变态喜欢我!)
“你别过来...”
眼看南浔月漂亮的面容愈来愈近。
柳如烟索性紧紧闭上了眸子,忘记了反抗。
须臾...竟从她耳侧传来,悦耳干净的少年笑声。
她睁开眼,南浔月将面颊放在她肩上,正玩笑似得看着她。
“师尊可真是不禁逗,弟子只是想撒撒娇,让你亲手教我而已。”
“莫不是,师尊想到了其他地方?”
柳如烟:南浔月,我可是你的师尊,下次若是再逗我!你给我等着!
南浔月:我以前也是这样向你撒娇的。
“你别丢掉弟子,我这般笨蛋的徒弟,出去可是会被外人欺负的。”
(奇怪,总觉得南浔月在无意识勾引我)
柳如烟见南浔月退开几步,她瞬间放下戒备。
在与南浔月的相处中,她逐渐忘记了与之朝夕相处的男配是个疯批。
柳如烟:出剑吧,我陪你练。
南浔月:师尊,我想用你送我的折扇法器。
柳如烟:那可是魔器,我们在正道暂住,不能被发现,就用剑刃吧,我保证你三招都挡不下来。
南浔月:若是我挡下来,师尊答应我一个要求可好?
柳如烟:可以!
南浔月见柳如烟胸有成竹,不由得嘴角噙起一抹似笑非笑之意。
女子剑刃出招极为霸道,并未放水。
可那少年也毫不逊色,刀光剑影间竟接住了她的攻击。
南浔月:师尊,这第一剑我可是接住了。
柳如烟:第二剑可不一定。
第二剑,与南浔月擦肩而过。
他似出神未曾在意,面颊划出一道剑伤。
(到底怎么样,才能与师尊制造更多肢体接触呢?)
柳如烟:浔月,刀剑无眼,你发什么呆呢?
南浔月:对不起师尊,是您剑意太快,弟子一时之间难以抵挡。
柳如烟:贫嘴!这次不算,我们再来一次。
第二次,少年闪身接下那一剑。
可第三剑,柳如烟竟认真了一些,残影般的剑意朝着他袭来。
南浔月执剑抵抗,卡着时间向后仰去。
“不好!”
柳如烟迅速奔了过去,单手揽着少年的腰肢。
梨花树下,少年高挑的身形稳在她怀中,如梦似幻般暧昧。
柳如烟:(好细的腰,捏着手感有点不错)
南浔月:(师尊身上的味道好香)
“师尊,我堪堪接住三招,你要答应浔月一个要求。”
柳如烟:你这孩子真是不小心,吓死我了。
“你说吧,什么要求?”
南浔月:明日再同师尊说。
南浔月克制行礼而去。
他关闭房门,按着胸口滑落门框。
闭上眼睛,他起伏的胸膛满是病态的呻吟,将触碰过柳如烟的指尖放在口中。
“师尊,弟子真的好喜欢你。”
“刚才这双手,碰过你的面颊,真的好香。”
他面颊通红,幻想着明日快些到来。
入夜...他做了一场梦。
梦中少女攀上他的脖颈,白衣与女人裙裾交缠。
一阵风掀起柳如烟的裙摆,裙角贴着南浔月的膝盖!
他骨节分明的大掌桎梏着女子,咬着她半褪的衣襟。
“师尊,弟子可以对你为所欲为吗?”
柳如烟:浔月,师尊也是心悦你的。
南浔月:那一会儿,师尊可不要求饶哭泣。
他将她泪吻去..
摇曳的风抚过两个叠在一起的人影。
少年醒来时,便感觉到身下异样。
(昨夜的梦,是在嚣想她吗?)
柳如烟:浔月,你怎么还没起啊?
“我肚子好饿,想吃你做的甜汤。”
南浔月:马...马上!师尊等等!我现在就起,你先出去吧。
柳如烟: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脸这么红。
柳如烟坐在床榻上,将手放在他额间。
那一刻,南浔月心提到了嗓子眼。
柳如烟:也没发烧啊,你真的没事?
南浔月:浔月真的没事,师尊先出去等着吧。
柳如烟:嗯..那你快点做饭,我再睡个回笼觉去。
柳如烟起身间,被跌在床榻下的被角绊倒。
她手无意识按在被上,摸到异样的凸起。
两人皆是一愣,彼此之间的气息徘徊交缠。
柳如烟:不好意思,师尊先走了,我不是故意的,你别介意。
柳如烟跑出房外,生无可恋看着右手。
(我不干净了啊,我竟然摸到了他的小鸟!)
第五系统:色女,你是不是想对自己的弟子做坏事?
“他要是知道了,恐怕会把你当做变态吧?”
柳如烟:我只是一不小心的啊!南浔月不会误会吧?
第五系统:有哪个正经师尊,假装摔倒往人家怀里钻,还...还碰到那个?
“摆正你的位置,你可是女魔头,别对一个十六岁的清纯少年,伸出魔爪!”
柳如烟:什么魔爪?!越说越离谱了。
“不过,你怎么如此在意我碰过谁?”
“你不会对我有意思吧?”
系统瞬间默不作声,倒是让她的玩笑显得更为无趣。
几个时辰后,南浔月端着热气腾腾的甜粥站在门口。
他伸出手想要敲门,却心有余悸似得深吸一口气。
(别慌,她应当没有发现我肮脏的心思)
(她绝不会厌恶我...)
少年若无其事推开门,将粥放在桌上。
“师尊,甜汤粥已经做好了。”
柳如烟:噢,你放在那边先出去吧。
南浔月:师尊为何不愿看我?
柳如烟:(发生那种尴尬的事情,我还怎么镇定自若?)
“哎呀我真的没事,你赶紧出去吧。”
南浔月紧紧握着拳头,咬着薄唇溢出血丝。
他此刻恨不得将柳如烟按在床上,质问一番为何对他如此冷淡。
(不行,我绝不能吓到她)
(若是她厌恶我,这世上便再无人在意我)
南浔月:那...师尊,我真的走了。
“今日我想你陪同我一起去凡间采买一些食材,给你做饭吃食快没了,我夜里在院中等你。”
柳如烟:知道了,你赶紧走吧!
少年最后一丝丝希翼,也破灭了。
他孤零零离开房中,如同失魂落魄的野鬼,眼眶通红游荡在院中。
阿灵:南浔月,我们这边打花牌正好三缺一,你要不要来?
南浔月:……
阿周:你叫他干什么?他这几年除了魔头,搭理过我们吗?
阿灵:我也不是热脸贴冷屁股,他对魔尊挺好的,咱们也没必要对这可怜的孩子冷嘲热讽。
南浔月似想到什么,冷着面色坐在院中木凳上。
阿灵:你别吓我,我还是第一次见你快哭的表情呢!
“跟叔叔们说说,出什么事了?”
南浔月:你们若是暗恋一女子,她发现你的身体对她有了反应,会如何?
两人一口茶喷了出去,阿灵擦了擦嘴角。
阿周:这般登徒子,难不成是你?
“我们魔教弟子随心所欲,但你的做法的确会被那女子当做登徒子。”
南浔月:那便没有什么解释的余地了?
阿灵:魔教重欲,你直接把那女子迷晕与她双修欢好不就行了?
“反正你师尊若是知道定然也会同意,你16岁,也该有个道侣了。”
南浔月:(可那女子便是柳如烟)
阿灵:你要是觉得这样太含蓄,直接打晕,按在床榻上强了就行!
阿周:……
南浔月:……
阿灵:你们怎么如此看着我?难道我说错了吗?
阿周:你这两种做法有何区别?
阿灵:魔尊当时就如此,看上哪个男宠就强了,我这也是效仿魔尊雷厉风行的手段而已。
“怎么样?叔叔的提议如何?”
南浔月:我舍不得...
几人聊得热切,柳如烟打开门站在他们身后。
“你们要强谁?”
南浔月:(她难道听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