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听右护法韩立之言,皆倾耳静听,全场鸦雀无声,落针不闻。
只听韩立说道:“灰飞与灰三两人相互勾结,贪污本门财物,且残害同门数条人命,而证据确凿,将二人就地证法。现在由徐迟调任第一峰峰主,林拯世出任东部杂役房管事。”
此令一出,众人哗然!
林拯世众人都听说过,只因他击败同境的灰飞而成为宗门的“名人”!然而,他一个新来的杂役弟子,竟然被破天荒的提为东部杂役管事!
一个修为才玄虚境的修士,他有何德何能担任杂役管事?
而徐迟他们许多人不认识,他怎么就升为剑宗门第一峰峰主呢?
“老韩,这是怎么回事?林拯世才刚来的杂役坊的落选之人,为何能担任东部杂役坊管事?这徐迟又是何方神圣,有何本事,竟然由出任第一峰峰主?请韩老说明原因,不然只怕难以服众?”穆长青问道,语气中显然带有不满。
“既然穆护法提出疑问,老夫就说出理由,林拯世虽是刚来杂役坊,但他是数千万年来第二个选无道导师之人,第一位,就不需老夫说了吧!刚凭这样的胆识,选他没错,这是理由之一。第二,他刚来杂役坊,便敢直面灰三的残暴与敲榨勒索,因此,才挖掘出宗门的八大蛀虫,刚凭这份胆识,选他没错。第三,刚才灰飞死不认罪,唯他敢计锋相对,除恶务尽!你们说,他这等胆识,担任一个区区杂役坊管事,绰绰有余!”
众人听后,无话可说!
“可是,此小子资历太浅,只怕有杂役坊的人不服呀?”第五峰峰主伍国贤说道。
“无坊!若这小子真的镇不住,他会知难而退的!到时再议!”韩立说道。
“那么徐迟又是谁?”穆长青问道。
“他呀?徐迟,你走出来,让他们认识认识你这个隐藏数千万年的当年门主的剑童。”韩立笑道。
“什么?他是门主的剑童?”
“剑童?就是当年一人殿后,挡住红远宇宙三十六大高手的人?”
“据说门主的剑童除门主外无人能敌?他是……”
一时众人震惊,且议论纷纷!
“老韩你不是开玩笑吧,我想起来了,这人就是东部杂役坊副管事?他怎么是剑童呢?”
“是呀,韩护法,既然他是门主的剑童,那么,我能否与他切磋一下?”伍国贤笑道。
“小徐,你看……”韩立不好下令要徐迟比试。
“没关系!伍峰主请吧!”徐迟云淡风轻地应道。
“好呀!”伍国贤一步跨出,早已在徐迟五尺之远站定。
林拯世被任命为管事他尚未反应过来,却发现其貌不扬的徐迟竟然是剑宗门门主的剑童,这使得林拯世比他自己被任命为杂役管事还吃惊。
他不吃惊,在场各位大佬更加吃惊。
不是么?伍国贤这个第五峰峰主早已一拳捣向徐迟。
拳风激荡,空间扭曲,显然伍国贤这一拳用了九成玄功。
林拯世相隔数丈,亦感杀气腾腾!觉得如果自己处在徐迟那个位置,必死无疑!
伍国贤的境界,林拯世看不出,是他屹今为止,见过最强的人物。
林拯世为徐迟担心,他觉得徐迟平易近人,如果他真是剑童,那么,徐迟真的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然而,当伍国贤的拳锋刚到徐迟面前尚有半尺时,徐迟长袖一拂,这拳锋顿时荡然无存。
众人正感吃惊之时,徐迟右手虚疑之剑,不知何时已点在伍国贤的眉心正中处。
众人沉默,随即发出一声“啊!”
“伍峰主,这样可以了么?”徐迟问道。
“可……可以了!只怪老朽有眼无珠,还请剑童不要放在心上!”伍国贤感觉到徐迟的虚凝之剑,剑气似乎已渗入了脑门,他早已汗透衣衫!
“好!得罪了!”徐迟已回到座位,连旁边的林拯世都没看清楚他是怎么回来的。
“还有那位不信徐迟是剑童的?”韩立问道。
众人没敢做声!
“既然没人反对,那么,刚才老夫的决定生效,他们二人即刻扑任!”韩立说道。
众人默认,显然无话可说。
“在众人散出之前,老夫再声明一件事,便是第二峰与第三峰及第四峰的三位峰主,与灰飞一样,杀无赦!南西北三面杂役管事与灰三一样,处死。各位可推荐人选担任峰主及管事!明日去议事厅确定!”韩立说道。
众人点头。然后各自散去。
林拯世由徐迟陪同,来到杂役坊交接并向众人介绍赴任。
这一切办理妥当后,已是晚上戍时。
林拯世吃罢晚饭后,躺在床上,心中把来剑宗门这几天的事情梳理了一遍。
还真的是时来运转,兜兜转转,自己竟然坐上了东部杂役坊第一把交椅,还真是祖坟冒青烟了。
想来,还真有点惊心动魄!原本以为引起高层注意,要费一番周折,想不到竟然如此顺利!
这一夜,林拯世兴奋得睡不着,到寅时尚很兴奋。
此时,门外有一蒙面人已悄然靠近窗户,然后以特制迷魂香从窗户吹进。
林拯世第一反应便知有人暗算自己,他灵智一动,早已龟息装做昏迷了。
一盏茶功夫之后,蒙面人破门而入。
这里是独栋房屋,离其它杂役房很远。
因此,蒙面人以为林拯世早已被熏晕,因此,毫无顾忌地破门而入。
蒙面人进入房中之后,以神识感知,确认林拯世已失去知觉之后,于是大胆地点燃房中油灯。
林拯世确实躺在床上,脸色微红,似是中迷香之毒。
“嘿嘿!小子,老夫亦是奉命行事,怪只怪你得罪不该得罪的人。”蒙面人边说边展开带来的布袋,然后从脚开始,把林拯世套入袋中。
这使林拯世出乎意外,这蒙面人不杀自己,竟然要带走他。
林拯世本想趁他杀自己反杀此人,见蒙面人要带走自己,他想见见是谁想害自己,于是不做反抗。
林拯世被装入布袋,被蒙面人带走了。
一路上,林拯世闻得风声呼呼,这人行动犹如疾风,瞬间便离开了东部杂役坊区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