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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柔一晚上没睡后,早早坐起来,盘腿仔细观察睡得正香的江辰。

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弱精症在的表现症状:腰酸腿软、头晕耳鸣、神疲乏力、畏寒肢冷、面色苍白、气短懒言、失眠多梦……

江辰四肢摊开,大咧咧睡着,腹部肌肉随着呼吸起伏,像是沉睡的猛虎,随时准备暴起伤人。

怎么看也不像是有这些症状的人。

“真相只有一个!”叶柔手打开坐在下巴上,推了推不存在的圆框眼镜,狐狸眼中射出洞察真相的精光。

她细白的手搭在江辰手腕的寸口脉处,闭眼仔细感受,“嗯?”

叶柔眉头微微皱起,再睁眼满是不敢置信。

江辰脉搏确实很弱,沉闷短促。

叶柔判断出错,不敢相信再次给江辰把脉,得出的结论一样。

她想不明白,披上薄毛衣,跑下楼去书房翻看医书古籍,看看有没有案例可以供她参考。

叶柔一走,床上江辰睁开眼,呼出一口气,嘴角微微勾起。

逃过一劫。

叶柔翻了所有医书,得出一个结论:江辰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

“银样镴头枪?”这五个字一冒出来,叶柔吃惊捂住嘴,眼睫眨动。

她从书房回到楼上,脚步格外沉重。

江辰装作刚刚睡醒的样子睁开眼,懒散道:“老婆,你去哪了?”

叶柔看着他,悲从中来,三步两步跑过去,扑到江辰身上,语气坚定道:“老公,你放心,我一定能治好你的病!”

江辰抱着投怀送抱的老婆,眉尾微挑。

她枕在他胸口,从江辰角度,可以看见老婆光洁额头、浓密卷翘睫毛和挺翘的鼻尖。

格外的乖。

他嘴角弧度扩大。

江辰起床洗漱,拿起刮胡刀。

他胡子长得快,粗硬特别扎人,叶柔皮肤嫩,嫌弃他胡子扎的疼,不刮就不给亲。

“老公,我给你刮。”叶柔一想到,她居然怀疑江辰骗她就万分自责。

这种病肯定给他带来极大的压力,为了不让她担心,他一直隐瞒,她居然还怀疑他,真是过分。

叶柔接过刮胡刀,她力道很轻,动作细致,身上香气宜人。

江辰见她胳膊举得酸,把她抱起来放在洗漱台面上,手臂撑在她两侧。

叶柔脾气好,尤其是对江辰更是温柔到了骨子里,她的动作、眼神无时无刻不给江辰传递一种信号:他在被爱。

她的爱温柔似水,牢牢托住江辰下坠的身子。

江辰注视着叶柔,喉结滚动,他对于叶柔总有一种无法克制近乎野性的欲望。

想吃掉她,完整的吞入肺腑。

将她里里外外都变成自己的,别人连看都不准。

喜欢。

或许说是爱。

江辰爱叶柔,很爱,爱到不想和她分开一秒,爱到想把生活里所有的一切都分享给她。

他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这种爱,亲吻、近乎濒死的缠绵是他想到的唯一表达方式。

近在咫尺的女人目光清亮,温柔明媚。

是独属于他的温柔,别人不能分走一丝一毫。

他不想要能够分走叶柔爱的孩子。

这一辈子,只他们两个人足够了。

“好啦。”叶柔拿起干净的毛巾,浸入温水给江辰擦掉胡渣和残余的泡沫。

“你看,是不是剃的很干净?”

叶柔邀功一样让出镜子让江辰看。

“好棒。”江辰附身,在叶柔唇上落下一个吻。

这个吻刚开始还很温柔,但很快变得野蛮霸道起来。

江辰搂住叶柔的腰,刚要把老婆往床上带。

一只细白小手摁在他胸口坚定不移推开他。

用的力气极大,就算是江辰也无法抵抗。

他被推开,神情难得的有一些怔愣。

叶柔坚定道:“江辰,你从今天开始必须要禁欲了。”

“?”江辰满脸不解。

叶柔解释道:“过度纵欲对于你现在的身体不好,我要给你治病,疗程分为三个阶段。”

她伸出一根素白手指,“第一,你要规律生活,健康生活,不能熬夜,戒烟戒酒,饮食方面也要进行调整,我会和哑婆商量。”

素白手指再伸出一根:“第二,你要吃药,要接受针灸治疗。”

素白手指又伸出一根,“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以后一星期只能一次,床事太频繁对于你现在的身体来说……”

叶柔怕说出的话太残忍伤到江辰,但又怕他不重视,嘴闭上了,但表情中的怜悯、遗憾、关切……种种情绪表露的淋漓尽致。

江辰握住叶柔伸出来的三根手指。

他的脑袋有点懵,心跳的有点快。

万千思绪闪过,最后他只问出一个问题:“老婆,一星期一次,合理吗?”

“很合理。”叶柔点点头。

她从洗漱台上跳下去,换上衣服,见江辰还在怔愣,她先道:“老公,我去找哑婆改你的早午饭,一会饭厅见。”

江辰:“……”

要孩子,叶柔的爱就要分出去。

不要孩子,一星期一次……

江辰站在镜子前,镜子里的他一脸烦躁,重重闭上眼,半晌吐出一口气。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跑出内院的叶柔停下脚步,向外厅方向看过去。

【叮叮叮叮】

久违的吃瓜警报声响了。

——

郑致远微微皱眉,看着厅里的两个人。

坐着的男人中等个子,面容周正,穿的整洁,垂着的眼睛显得很好说话,一副很好欺负的样子。

正是办公厅的职员郝仁。

坐在郝仁旁边,捏着手绢并着腿,进院后一直哭,没抬过头的就是郝仁的妻子辛玉珍。

“郑主席,要是日子好过,我也不会厚着脸皮来求您。”辛玉珍脸皮薄,硬着头皮来找郑主席,自家男人不开口,她烧的脸颊滚烫,死死攥着手里的手绢,颤声刚要开口,就听郑主席突然柔和声音道:“怎么过来了?”

辛玉珍被这么一打岔,酝酿的勇气顿时消散。

她带着些怨向门口看去。

门口站着的是一个容貌极其漂亮的女孩。

一双狐狸眼不显狐媚,反而格外澄澈,像是她孩子捡的玻璃珠子,乌黑幽亮。

五官漂亮的不像是真人,像是她小时候见过的仙子神女的画像。

总之,漂亮的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