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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一爷爷易中海明白不能拖延了,于是他提出建议:“这样吧,这事暂且不说出去。

至于到底是谁偷了许大茂的鸡,现场也不方便确认。

我们约定,今晚那个偷鸡的人自己到许大茂家里道歉并赔偿,怎么样?”

在四合院的中院内,事情进入了新的环节。

易中海说完之后,大家觉得他说得有理,而且在这个时候站出来与他唱反调确实不太适合。

然而,就在此时,何雨柱微笑摇头,决定不参与这件事,打算离开。

遗憾的是,他的这一幕被许大茂看到了。

许大茂本就因为今天下午在食堂被何雨柱顶撞心有不甘,更何况在这个人都即将解散的时刻,想到夜晚可能无人前来处理这事,他的老母鸡岂不要没了赔偿?

\"傻柱,站住!我看这只鸡肯定是你偷的!这个院里只有一个厨师,他有许多下手的机会把我家的老母鸡偷去吃!\"许大茂并不蠢,甚至有些狡猾,他的理由也听起来挺有说服力,顿时将众人的视线转移到了何雨柱身上。

何雨柱刚要回应,只见贾张氏点头赞同,接着道:\"我认为许大茂说得对,傻柱虽是厨师,即便偷鸡去了钢厂烹食,也没人知晓详情。\"

听到这里,许大茂笑得很愉快,他明知道这只是个无端指控,但深知何雨柱尽管跟他关系不好,也不会无赖至此。

然而这对冤家从小就互不对头,能趁机污名化傻柱于他来说自然是好事。

况且,连难以打交道的贾张氏也开始帮腔支持,这让许大茂觉得是整蛊何雨柱的大好时机:\"傻柱,要是鸡是你偷的,你就承认吧,邻里间嘛,这事过去就算了,不至于因此生隙。\"

一旁的秦淮茹赶忙跟进附和,她清楚偷鸡的是棒梗他们,但她家哪里赔偿得起?如果能嫁祸给傻柱,解决了这事,对她也算帮了大忙。

但何雨柱刚欲开口辩解,就听见易中海出声道:\"要不傻柱,你就认了吧。

不就是几块钱的事儿嘛,你也赔得起。

如今大家都不容易,你的牺牲也能换别人的感激。

怎么样?\"

听着众人的话语,何雨柱不禁笑得灿烂,本来他是觉得为易老夫妇养老也算不错,毕竟他有了系统只多添两位饭票而已。

然而,易中海这样的说法反而令他有些犹豫,他并不是卑鄙小人,不会因为别人的挑衅就轻易答应。

如果易中海知道自己是因为这个而退却,肯定会后悔不已的。

何雨柱笑罢,冲许大茂扬了扬手,因没有表现愤怒,许大茂并未觉得害怕。

许大茂上前笑着说道:\"我不贪心,五块钱足够,那是下蛋的老母鸡啊,你要价高了我可不干。\"

\"啪!\"

就在这时,\"啪\"一声清响,许大茂的脸庞立刻浮现了一道红印,他整个人被这突然一击给惊呆了。

\"傻柱……\"

\"难道还要再来一下吗?\"

还没等许大茂大发雷霆,何雨柱深沉的声音已先开口问道。

见到何雨柱的手抬起,许大茂连忙往后撤退,同时还捂着被打了的面颊。

\"别乱来!\"

伴随着冷笑,何雨柱缓步走向院子 ,对周围的人宣布:“各位邻里们,原本不想多事的我,既然脏水已经泼到我头上,那不得不站出来与你们理论一些事情。

首先,我和许大茂自小就是死对头,双方看对方不顺眼是有的,吵架动手也不是没发生过。

第二,我确是一名厨师,如先前所说,对我来说处理一只母鸡实在是小事一桩。

第三,大爷的观点并没有错,就以我这点薪水而言,每月三十块七毛五的收入,在扣减我和雨儿生活开销后,的确能剩不少。

所以我赔他家一只鸡在道理上是说得通的。\"

听到这里,大家都以为何雨柱已经默认赔鸡一事,就连许大茂内心盘算着,只要对方同意赔钱,他就要去派出所报案,好好整治一番。

大伯也是点头附和,甚至隐约有种错觉是他何雨柱干的。

对于贾张氏来说,更是一脸兴奋,一旦傻柱承认了,她那宝贝儿子棍儿偷公鸡的事儿就能瞒过去了,悄无声息。

秦淮茹则带着感激的眼神凝望,虽然她并不觉得何雨柱知情,但对他能撇清与棒梗的关系感到感激。

然而观察了众人的神情后,何雨柱又露出了笑容,显得文质彬彬:\"看来我的言论得到了一些人的赞同,这是我的荣幸。

然而讲道理不代表公正判决,是我就承担,不是我做下的事,不应无故泼在我身上。

正如许大茂刚才所言,他早上走时鸡还健在。

而我离开的时间,也比他晚,甚至在去钢厂的路上,我还提前抵达。

因此,他家母鸡失踪的那一刻,并非在我时间线上,我没那个犯罪的机会。

还有,我跟许大茂关系不好是真的,可这么多年以来,大家可曾见过我动过他家中的一根毫毛?哪怕送,我都不想沾染那份脏乱。

这就表明我没作案的动机。

再次,鸡丢在白天,工作日谁都有理由外出,嫌疑集中在小孩和赋闲在家的老人。

这几点,请记住。

此外,鸡是今天的丢失,那就只有两个可能:要么吃光,要么藏起。

大家报警就好,到了警方那儿自然就能一查到底。

最后,我在食堂亲眼目睹棒梗偷拿公款的酱油。

他做了什么,与他偷公鸡的事相结合,推测起来就不难了。

是不是?”

随着傻柱的话音刚落,许大茂如梦初醒般意识到自家的鸡正是棒梗这小家伙干的好事。

因为午后在食堂巧遇棒梗窃酱油的情景他仍然记忆犹新。

“棒梗偷了我的鸡。\"

“傻柱你这个浑小子,怎么能随意冤枉棒梗偷鸡……”

贾张氏恼羞成怒,原本谈话顺利,怎么突然就转到了棒梗头上?

如果这事没发生还好,她也不会如此急火攻心,可是现在事情一摊开来,不是马上 大白吗?

他们二人几乎同时爆发,现场瞬间就明白了谁是问题焦点。

一大爷感到困惑,秦淮茹慌乱不安,贾张氏则怒不可遏,其他人却像许大茂一样清楚是怎么回事。

“秦淮茹,快把你的孩子叫出来,今天的事情,院里的大人和孩子全都到场了,只有你们家里剩下的三个娃娃躲在屋里不出来,明显是心里有鬼!”

许大茂毫不犹豫把目标转向了秦淮茹。

四合院内。

反应过来之后,许大茂立即将注意力由傻柱切换到了秦淮茹身上。

大家都已经明白事态严重,秦淮茹想要隐瞒也无济于事。

“秦淮茹,把孩子们带来吧,只要不是你们的孩子所为,也不能怪罪到他们。\"二大爷刘东海开口道。

“就是,秦淮茹,别耽误大家的时间,赶紧把这事情解决掉,天气这么冷,我们也还没吃午饭呢……”

众人纷纷附议,秦淮茹顿时陷入左右为难的境地。

如果不答应出去,她忍受不了众人的催促;如果真让孩子出现,一切 立刻昭然若揭。

然而这时,贾张氏开始撒泼耍赖,“太过分了,我一个寡妇孤儿也被当成坏人。

只是看着热闹就往我孙子头上泼污水。

我不活了,东旭啊,你看,我们孤儿寡母天天受欺负,连个男人帮忙也没有了……”

瞬间,贾张氏号啕大哭,老泪纵横,这模样活像市井泼辣的吵架老太婆。

见此情景,其他人虽稍显不忍,许大茂却是越发火大,直接破口骂道:“你这老太太,总拿这套出来,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不顺心,你就大哭一场。

你说你这些年哪次不是这样?”

说完,他对秦淮茹厉声道:“秦淮茹,你要是不肯让棒梗他们几个孩子出来对质,我立马带他们去派出所,到时候真要是棒梗干的坏事,你别指望我会为送少管所的决定手软……”

提到少管所,三个字像烙印一般刺中了秦淮茹的心,原本以为贾张氏的眼泪多少有用,但现在看来,这个只知道混吃等死的老糊涂也确实帮不上任何忙。

在无奈之下,秦淮茹只好带三个孩子出来。

孩子们刚一现身,许大茂一眼便注意到他们都衣服上隐约留有油迹,凑近闻更是散发出鲜明的鸡油香味。

但是他也明白,如果没直接证据,恐怕许棒槌也不会轻易认账,于是他低头对最小的槐花笑道:“槐花,你告诉大茂伯,今天吃的那只鸡好次不好?要是想吃,以后大茂伯给你们做,保证比今天的还要香哦!”

何雨柱一听,许大茂这家伙竟然耍起了手段想诱导招供,这样所有事情都可能曝光了。

正如他所料,小槐花天真的回应道:“哥哥做的烧鸡真的超好吃,我都想再吃一次。

可是,大茂伯会真的给我们做吗?”

小槐花虽然年纪小,但对于许大茂并不陌生,清楚他不是什么好人,是不会真的做饭的。

面对小槐花一脸疑惑和不信的眼神,许大茂心里有些恼火,不过目标已经达到。

于是他径直看向秦淮茹,严肃地说:“要么赔五块钱,要么我去叫警察抓人怎么样?”

“又不是我们偷的,我就是在院子里捡到的。\"秦淮茹赶紧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