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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一阵刺鼻的烟雾弥漫开来,众人不禁咳嗽起来。\"浓烟蛊?佘顽,你想干什么?在这里动手,难道是想害死我们吗!\"

滚滚浓烟迅速笼罩住整个赌石坊,使得原本明亮的空间变得一片昏暗。能施展出如此威力的蛊术,商队的成员们心中都十分清楚,立刻喊出了施术者的名字,并大声质问。

在熊家寨的地盘上攻击他们的少族长,还想要杀人夺宝,不光是那个蛊师会受到诛杀,连带他们这些人也要受到牵连。

一转浓烟蛊。

然而,名叫佘顽的蛊师并没有回应他们的质问,只是沉默不语。尽管他仅仅拥有二转中阶的修为,但此时此刻,贪婪已经蒙蔽了他的双眼。只要能将手中的苦力蛊成功卖出,那么他的后半生便可衣食无忧,又何必再在此处辛苦行商呢?

在浓密的烟雾之中,佘顽的身体变得异常柔软,仿佛失去了骨头一般。他像蛇一样灵活地穿梭于蛊师们之间的缝隙里,速度快如闪电。与此同时,他的舌头也发生了异变,竟然变成了分叉的蛇信子。这一变化使得他即使在视线受阻、无法看清周围环境的情况下,依然能够精准地锁定自己的目标。

二阶蛇游蛊!

二阶蛇信蛊!

“咳咳……咳咳咳……”熊英剧烈地咳嗽着,心中暗骂:“该死,还真特么有要钱不要命的蠢货啊!”

这些滚滚浓烟令熊英感到窒息,但此刻他不敢有丝毫松懈,因为敌人很可能就隐藏在这烟雾之中。他全力催动着剑念蛊,脑海中的剑念如潮水般汹涌澎湃,不断分析、计算着可能出现敌人的方位。然而,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下,要准确算出敌人的位置谈何容易?这无疑使得计算的难度成倍增加。

值得庆幸的是这只浓烟蛊,还没有被升炼成为二转的毒烟蛊,否则,他可真的要我栽在这里了。

“只剩下最后一次机会了……豁出去了!就是那个方向!”

经过一番艰难的思考和推断后,熊英终于确定了两处极有可能遭受袭击的方位。形势危急,他已别无选择,必须孤注一掷。如果选错了目标发起攻击,那么后果将不堪设想。但此时此刻,他没有退路可选,唯有奋力一搏。

“岱宗如何!”

一股强大的剑气猛然爆发开来。刹那间,数道凌厉的剑光如同闪电般径直飞向熊英防御薄弱的右后方。

然而就在此时,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情况发生了。原本应该出现在那里的佘顽,竟然出现在了另一侧。只见他的手掌之中缓缓升腾起一层诡异的绿色薄雾,仿佛与周围的浓烟融为一体,让人难以辨别其真实位置。

“小子,识相的话就赶紧把苦力蛊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佘顽的声音冰冷而带着威胁,透露出一种毫不掩饰的贪婪。

听到这话,熊家寨的族人们顿时焦急万分,纷纷高声怒喝起来:“少族长,小心啊!”可是面对如此局面,他们也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局势越发危急。

熊英的脸色变得阴沉至极,心中暗骂一声:“该死,今天的运气真是太差了!”原本信心满满的计划此刻完全被打乱,敌人的突然变招让他陷入了被动。

\"呃!\"

伴随着一声低沉的嘶吼,佘顽那原本充满杀意与狰狞的脸庞瞬间变得呆滞起来。他的双眼缓缓合上,仿佛失去了所有生机一般,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倒,眼看就要触碰到近在咫尺的熊英。

毫无疑问,佘顽此时已经遭受了梦剑蛊的侵袭,整个人完全沉浸于虚幻的梦境之中,难以自拔。而这梦剑蛊,则正是熊英深藏不露的一张王牌,谁能料到竟会在此刻被她使出。

\"好机会!\"

见到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熊家寨的蛊师们先是一愣,但随即便回过神来,纷纷加快速度朝这边狂奔而来。

\"去死吧!\"

只见熊英眼中寒光一闪,手中长剑猛然挥出。刹那间,一道耀眼的剑光如同闪电般划过虚空,准确无误地击中了佘顽的脖颈。

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佘顽的首级应声飞起,猩红温热的鲜血如喷泉般喷涌而出,溅洒得满地都是。这血腥而残酷的一幕,让在场众人皆是心头一颤。

与此同时,当那位偷袭而来的二转蛊师被熊英一剑斩杀之后,一个冰冷的机械声忽然在他的脑海中响起。

\"检测到一转黑烟蛊、二转蛇游蛊、二转蛇信蛊、二转蛇毒蛊,是否吸收?\"

“吸收。”熊英心中默念道。

他看着眼前已经死去的敌人,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喜色。要知道,这个对手可是费了他九牛二虎之力才干掉的,绝对不能就这么轻易地放过。尤其是那些从死者身体里爬出的蛊虫们,如果能将它们全部收服并加以利用,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呢!

果然不出所料,随着一阵系统提示音响起。

「获得气道道痕碎片三点,变化道道痕碎片六点,毒道道痕碎片三点。」

熊英心里不禁暗自感叹:“真是杀人放火金腰带啊!想当初,我费尽心思地去赌石开矿,得到的资源都未必有现在这么丰厚。如今看来,还是直接抹杀敌对势力来得更快捷、更高效些……”

就在这时,原本弥漫四周的黑烟逐渐消散开来。失去了蛊师的操控,这些烟雾自然也就无法再继续作恶。熊英见状,原本紧绷着的脸色稍稍放松了一些,但他的眼神依旧冰冷如霜,甚至比之前还要锐利几分。

他低头看向脚下那具无头尸体,冷冷地说道:“怎么?你们这支商队莫非是觉得我熊家寨好欺负不成?哼!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我手下无情了!今日之事便是一个教训,日后若还有谁敢犯我熊家寨者,必将受到严惩!勿谓言之不预也!”说罢,熊英猛地一跺脚,就想要转身离去。

“难道你们也想落得跟他一样的下场吗!”熊英怒目圆睁,眼中闪烁着凛冽的寒光,手中剑光如电般横扫而过。只见佘顽那颗刚刚掉落在地上的头颅瞬间被斩成无数碎片,猩红温热的脑浆和鲜血四处飞溅,场面异常血腥恐怖。

“天哪!他竟然真的杀了佘顽!”众人目睹这一幕,皆惊得目瞪口呆。原本那些还蠢蠢欲动、企图趁乱分一杯羹的人,此刻都像被迎头浇了一盆冰水似的,心中的贪欲与勇气瞬间消散无踪。毕竟,能在如此险恶的环境下毅然决然选择拼命之人,必定是对自身实力有着相当程度的自信。然而,就是这样一个看似难缠的对手,竟在眨眼间便被熊英毫不留情地处死,其手段之狠辣令人胆寒。

眼见此景,其余众人再无半点插手其中的念头。刚才还喧闹不止的场面顿时变得鸦雀无声,只有满地的鲜血和破碎的尸骸见证着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厮杀。

\"你们在干什么?难道是想要造反不成!\" 伴随着一声怒喝,贾贵迈着大步从门外走了进来。他的眼神凌厉如刀,语气中更是充斥着无尽的怒意和威严,仿佛整个空间都因为他的到来而变得凝重压抑起来。

原来,当熊英释放出蛊虫之时,那些老练的商铺掌柜便已察觉到事态不妙。他们深知这场争斗可能引发难以预料的后果,于是急忙飞奔而出,寻找正在还在宗族祠堂饮酒作乐的贾贵,并将这里发生的一切如实禀报给他。

贾贵一踏进赌石坊,立刻嗅到了浓烈刺鼻的血腥味。他的目光瞬间锁定在被熊家寨族人团团围住的熊英身上,紧接着又看到了倒卧在地、身首异处的无头尸体,不禁皱起眉头,满脸都是惊愕与疑惑之色。紧接着,他毫不犹豫地转身面向那几位三转蛊师,厉声质问道:\"究竟是谁先动手的?\" 其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空气中回荡不止,让在场众人皆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压力。

“首领,事情是这样的......”还没等那些蛊师开口说话,只见那位来自赌石坊的美艳妇人便风风火火地走到了贾贵身旁,并压低声音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向他讲述了一番:原来啊,这其中不仅涉及到了熊家寨年轻有为的少族长熊英,而且还有一只令人垂涎欲滴的四转蛊虫!话说当时熊英在赌石时竟然人品大爆发,成功开出了这么个绝世珍宝。这一消息瞬间传遍全场,引得无数人侧目,其中自然也包括那心怀不轨、妄图据为己有的佘顽。然而谁能料到,看似弱小的熊英实际上身手不凡呢?就在佘顽动手抢夺之际,熊英毫不畏惧,手起刀落间便将来者斩于剑下!

“真是不好意思啊,小兄弟,让你受到惊吓了。这次确实是我们商队的过失,这两只青铜舍利蛊虫就当做是我个人给你的赔礼吧!放心,明天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和解释。”贾贵一脸诚恳地说道。

在了解完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贾贵的脸色变得愈发阴沉,心中暗自咒骂着那个惹事的佘顽。要不是因为此人已经命丧黄泉,无法再承受任何惩罚,贾贵真想将其从地府拉回来碎尸万段、千刀万剐以泄心头之恨!

尽管内心愤怒无比,但面对眼前这位身份不凡的少年蛊师,贾贵也不敢有丝毫怠慢或不敬。他强压下心头怒火,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并小心翼翼地从怀中取出两只造型奇特的蛊虫递到对方手中,表示这就是自己的歉意与诚意。

“贾大人,您如此厚爱,真令晚辈感到万分荣幸!实在惭愧,我怎敢轻易接受这份厚礼呢?然而,既然大人盛情难却,那小子便恭敬不如从命了。依我之见,此人必定是其他山寨派来潜伏于商队中的细作,其目的无非是挑起咱们之间的纷争。咱们可千万不能落入他们精心设计的圈套啊!”

这两只珍贵无比的青铜舍利蛊,蕴含着无尽的灵力,一旦炼化吸收,必将助我的修为突飞猛进,直达一转巅峰境界。如此机缘,熊英又怎能错过?于是,他毫不犹豫地指向地上那具尸体,随口编造出一个看似合理的理由,也算是给足了贾贵面子,让对方有个下台的阶梯。

“对对,就是这样,我早就看那个佘顽鬼鬼祟祟的不像个好东西,一定是奸细!”有人附和道。

“对,肯定是奸细。”其他人也纷纷表示赞同,并开始往那个已经死掉的佘顽身上泼脏水。反正他已经死了,无法反驳他们的指责。

“小兄弟,你杀了这个奸细,可真是替我们解决了一个心头大患啊!这份恩情,我们必定铭记在心。来人,把这个家伙的尸体吊在外面的旗杆上,让所有人都看看,背叛者会有什么下场!”说话之人义愤填膺地喊道。

尽管众人觉得此事颇为蹊跷,但各种迹象表明,佘顽确实存在嫌疑。贾贵心里清楚,这个消息八成是虚假的。然而,一想到家族继承人的问题,他不禁怀疑起自己的兄长是否会在他的商队里耍些手段。毕竟,权力和利益的争夺往往伴随着勾心斗角与阴谋诡计。于是,将这具尸体悬挂在旗杆上示众,既可以对其他心怀不轨之人起到警示作用,又能显示出自己坚决维护家族利益的决心。

两个下人迅速行动起来,清理了现场,然后抬着那具尸体走出门外。他们熟练地用绳索将尸体吊起,高高地挂在旗杆之上。风吹过,尸体随风摇晃,显得格外凄凉恐怖。

“哈哈,多谢贾老弟,帮我庇护这个不成器的弟子,实在是感激不尽啊!”伴随着这句话,一阵如雷贯耳的笑声骤然响起。声音尚未落下,一个宛如雄狮咆哮般粗犷豪迈的嗓音便远远地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