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红双方正式进入棋局之战。
仿佛置身于真正的战场,两军对垒,紧接着双方排兵布阵,与“楚河汉界”边缘严阵以待。
金甲人率先发起进攻。
“单兵入境,宛如先锋,与那边接触了,他怎么不吃掉这一股先锋?”有人评价道。
“这边架炮高悬,牵制金甲人中兵,看似金甲人发起攻击,但这边威胁更远,金甲人不得不跳马保住中兵,否则老将将直面他的炮击。”有人略微看懂棋局,分析道。
“果不其然,金甲人这边反而被动了,他出马保兵,咦?为何还不吃掉金甲人的过境先锋?难道还有后手。”
众人皆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天空中的巨大棋盘,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吸引住了,他们全神贯注,试图理解棋盘上的局势和策略。
在这纷乱复杂的棋盘之上,似乎隐藏着无数难以捉摸的奇谋妙计,让人感到扑朔迷离,尽管金甲人看似占据了先手,但实际上,自第二步起,他就渐渐陷入了被动的局面,随着棋局的推进,金甲人的动作变得越来越迟缓,他似乎在苦苦思索着黑棋每一步的深意和用途,每一个落子都像是一道谜题,等待着他去破解,而与此同时,黑棋却以一种沉稳而坚定的姿态逐步展开布局,仿佛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第一个飞刀出现了。”凌小林笑道。
“什么飞刀,我怎么没看出来?”白一笑问道。
“黑棋献炮杀,看吧,不出三步,必献炮。”
此时战场上,金甲人的进攻如狂风骤雨般凶猛,它们持续推进,不给黑棋任何喘息的机会。而黑棋一方,似乎出现了一些问题,其中一个炮台被控制住,无法动弹,这使得整个战局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看到这个情况,金甲人兴奋不已,它们立刻抓住机会,毫不犹豫地跳马杀炮。这一行动让无数观众为之震惊,纷纷倒吸一口凉气,他们不禁开始质疑黑棋的战术安排,难道真的是因为黑棋已经黔驴技穷,才会犯下如此低级的错误,轻易丢失一座重要的炮台吗?
在这场激烈的战斗中,黑棋的表现令人费解,众人纷纷猜测,或许黑棋是故意露出破绽,想要引敌深入,又或者是有什么其他的战略意图,但无论如何,这样的失误让人感到困惑和担忧,毕竟,失去一座炮台对于黑棋来说无疑是一个重大损失,接下来的战斗将变得更加艰难。
凌小林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说道:“献炮杀的主要目的在于迫使对方的马腾出位置,让我方的车能够顺利出击。这种策略就像是钓鱼一样,先抛出诱饵,然后等待鱼儿上钩。金甲人一心想要吃掉黑棋的炮,却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陷入了黑棋精心布置的陷阱之中。此时,他的左侧防线将会变得支离破碎。”
果然不出所料,黑棋迅速出车,一路长驱直入,毫不留情地冲向金甲人的腹部。这一步棋犹如一把锋利的剑,直插金甲人的要害部位,让他们猝不及防。而那些原本对黑棋心存疑虑、认为它已经江郎才尽的看客,此刻也恍然大悟。他们终于明白,黑棋并非无计可施,而是早已胸有成竹,暗中谋划着一切。这辆车如同一柄利剑,无情地斩断了金甲人左边的防线,将他们逼入混乱不堪的局面。
一把飞刀而已,杀的金甲人丢盔弃甲,即便右方仍旧攻守兼备,但却无法支援左边,这导致金甲人迅速落败。
轰!
一道巨响,金甲人脱离棋子,落入神庭之中。
他眉头皱得更紧了些,一双眼睛更是死死地盯着天空中的棋盘,仿佛要把那棋盘给看穿一般,神韵源源不断地倒灌而来,就好像是要把刚才那一场棋局重新复盘一样,把自己和黑棋的所有招数都重新复刻一遍,并仔细地分析其中的每一步,然后再形成一种破解之法,最后将这种破解之法灌输到金甲人的体内。
新的战局继续。
飞刀千千万,可不止献炮杀,而且很多杀招是可以配合使用的,这一战,看来没有那么容易结束了。
凌府之中,白一笑问道:“这棋盘之灵可与金甲人抗衡,相当于你也有造物之能,那你是否可进入神界?”
“我也不知道,棋盘从打造出来,其实已经不属于我,它有器灵,它有更多的自主选择权,我可以掌控它,但不算是拥有他,我想它认主某人的话,那人可能有进入神界的资格,毕竟进入神界需要得到金甲人的认可,这个认可有两种,第一是得到他的认可,就是成功感悟神韵,第二是超越金甲人,他无能为力。”
“只要得到棋盘的认可,获得它认主,其实就是超越金甲人的存在,它留不住,所以只能放行?”
“可以这么理解。”
“那金甲人每次落败都会总结反思,他在成长,而棋局器灵...”
“它也会成长。”
神庭变得格外热闹了,每天早上除了接受洗礼外,所有人都在观看棋局,似乎他们看棋之人也想跃跃欲试。
这天凌白忽然出现在上空说道:“棋盘无主,强于神庭化身金甲人,谁获得棋盘认可,得其认主,将证得神位。”
有人问道:“如何让它认主?”
“自然是棋艺,未必需要战胜它,正如金甲人一样,未必需要战胜他,只需要得到认可即可,各位可以化身棋子与其厮杀。”凌白说完便消失不见。
他们自然可以去厮杀,现在金甲人每天只和棋盘对弈三局,每次完毕,金甲人就会矗立在原地很久很久。
现在很多人都已经看不懂黑棋的手法了,有时候甚至开局就飞刀,让他们根本无法去衡量深浅。
“又不是为了下赢它,所以...”
有人飞入棋局,化身棋子。
其他人也正想看看如何,只见那人融入棋局之后,开始动子。
那人身临其境,真正到了这里才感觉何其真实,这里是个巨大的荒原,一眼看去,千军万马,根本不像是看棋那样,一兵一卒。
“这么多兵马,给我杀!”那人已经忘记了真正的棋局,感觉人多,那就直接发起进攻。
忽然一枚炮弹从远处飞来。
轰!
卒!
那人从棋盘中脱落,然后落到神庭,浑身是血,气息微弱。
“卧槽!你搞什么?人家就一炮就把你干死了,就你这样还去挑战棋局?”很多人骂道。
原本以为他有多么厉害,结果上去,黑棋炮上前,架起当头炮,一炮就把他干死了。
“你是不是傻?人家架炮,你为什么不挡住?你冲兵是几个意思?你会不会下棋?”
面临无数人指责,那人云里雾里,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脸懵逼。
最后不得不吼道:“你们叽叽歪歪,没完没了?有本事你们去!”
一人走出,淡淡说道:“老夫虽不才,但绝不是莽撞之人,且看老夫如何行军打仗,指点江山。”
说完,那老者飞身上去,化作棋盘。
一如之前那人,整个人落入棋盘后,就置身于千军万马之中。
“这么多兵卒,难怪他非要出兵,一定是因为人多势众,嘿嘿,我防守,让象挡在前面。”
下方的人看着,刚开始还颇为点头,认为老者极为稳健,先做防御工事,估计再行杀招。
谁知道这老头居然把防御做得如此极致?那些车马全部围绕在他的身边,将他严密地保护起来。然而,当他做完这些时,突然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动弹!这让他感到十分震惊和困惑。
此时,下方的人群开始躁动不安,有些人气得跺脚,甚至有人嘶吼起来,试图引起老头的注意并传达他们的不满。毕竟,这种情况实在太出乎预料了。
在棋盘上,老头的红色棋子已经被对面的五个卒子紧紧包围,而棋盘上更是出现了两个猩红色的大字:\"困毙\"!这意味着老头已经无路可走,陷入了绝境。
老者从空中坠落下来,呼吸变得异常急促,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扼住了喉咙,无法正常呼吸。他脸上露出惊恐和绝望的表情,似乎完全失去了对局面的掌控。
\"垃圾!\"
\"废物!\"
人群中的咒骂声此起彼伏,他们对老头的表现感到极度失望和愤怒,原本期待着一场精彩对决的观众们现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老头被困死,心中充满了无奈和叹息。
甚至有人将他的丑态刻画在地面上,老将周围车马炮士象齐全,层层包围,但对方只用了五个卒就杀了他,简直可笑至极。
老头看去,无言以对。
金甲人忽然说道:“不要小看那棋局,那是不弱于我的存在,但是我感觉,它就像凭空诞生的一种新的神韵,谁能获得它的认可,应该可以证道成神。”
白一笑跃跃欲试,却被凌小林挡住了,说道:“你别去,你不是它的对手。”
“但我手痒。”
“手痒和我下啊,难道我的棋艺不够?”
“不是,和你下不够惨烈。”
“额...你是剑道,得以剑证道神位,没必要去和棋一争高下,万一它认你为主,那你的路就走错了啊。”
“也是,我可不想走棋神之路,那好吧,那你打造一把剑,认我为主便是!”
“现在还不行,我的器灵封印符还没有冷却,还得等一个月。”
“什么意思?什么叫冷却?”
“就是我没办法短时间制作出两张器灵封印符,最快也是三个月才能制作出一张这样的符文。”
“那好吧,哎!如果你打造的剑,认我为主,我去了神界,你呢?你怎么来?”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可以打造铠甲认我为主,不过三个月一次而已,总之,肯定有什么东西是可以认我为主的,我也终究会去神界的嘛!”
“那我呢?我要什么?”凌白问道。
“你的话......或许你得走其它路,你有魔力之源,可能那就是你成神的路,只是怎么做,还没有什么头绪。”
棋局还在,神庭变得热闹非凡,很多人甚至自制棋盘,开始找人对局来演化各种棋局,一时间,广场变成了菜市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