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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吧,哎嘿,我又更新了】

【上一章让大家轻松了一下,巴黎篇我会努力写的惆怅些】

1927年7月1日 12:00

在看到克拉拉和诺克斯的伤势时,饶是担任圣芒戈医生的迈尔斯都皱起了眉头:“梅林啊,你们这是去哪里整来的恶咒?是大马路上和黑巫师打起来了吗?”

“嘛,这倒没。”安塔雷斯如呼吸般撒了个谎,“我想要尝试个有趣的咒语,结果魔杖和我搞起了罢工,只能来找你了。唉,我又不能直接告诉学姐,否则她肯定要说我几句。下次不搞这么危险的东西了。”

迈尔斯抬起头,白了安塔雷斯一眼:“但凡是五年前的你,我都不相信你这话。”

瞧瞧说这话的,还是那个之前年年都在国外无人区混的安塔雷斯说出来的吗?假如让迈尔斯选一个他最信任的病人,那肯定是安塔雷斯,信任他在作死方面的天赋无人可比。

“嘁,信不信由你,我不和没有女朋友的家伙说话。”

一个巨大的井字在迈尔斯脑袋上出现,他直接伸出手:“两个伤员,五个西可。”

“这么贵!我都是老主顾了好不好,就不能便宜点吗?”安塔雷斯哀嚎起来。

迈尔斯:“呵呵,没事,我可以拿着这张欠单去魔法部找你女朋友要。”

“别呀别呀,咱俩什么交情呀!多年的好朋友了好不好!别那么无情好不好呀。”安塔雷斯挤眉弄眼,“所以能不能给我打个八折……”

“没门,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迈尔斯淡定地说,“我就给你十天,没钱的话就等着吃闭门羹吧。”

“啧,服你了。”

几枚银西可扔进迈尔斯的手里,迈尔斯注意到钱多了一块,他挑了挑眉。

“我今天找你不止是为了找迈尔斯医生的,还有一件事,我需要问问‘西风’。”安塔雷斯撑着下巴,懒洋洋地问道,“默然者现在在哪里。”

迈尔斯淡定地把硬币塞回口袋:“晚上给你消息,对了,这次就不给你找零了。”

“哇哦,什么时候涨价了?”安塔雷斯眼中毫无笑意,“所以是出了什么事?”

“你女朋友,她今天被按进审判席上了,你给我坐下!冷静点!”面前一米九几男人突然站起,饶是迈尔斯这个身强体壮的情报贩子都感受到了莫名的压力。他忍不住流下冷汗,迅速地把剩下的话说了出来,“今天中午刚刚更新的消息,我也是才知道!”

“……”俄罗斯男人又坐了回去,一只手撑在脸颊,一双眼睛晦暗不明,“继续。”

两枚银西可又扔给了迈尔斯,这远远超出一个普通傲罗情报的价钱,哪怕对方很可能莫名参与到了魔法部和巫粹党的斗争中。

*

迈尔斯刚走,古费的猫头鹰就过来了,对方在信里简要说明了情况。可能是为了考虑到他作为阿比盖尔男友的身份,他还特地叮嘱安塔雷斯不要过于激动。

古费那家伙,真的会随便操心。安塔雷斯默默把信纸折叠起来,他现在也没什么心情去回信,还是把消息告诉那两个女生吧。省得晚上他和艾比要一个个解释。

啊,现在还要去写报告,希望古费那边印刷快些。

真是的,魔法部越过越回去了,因为一份报告就觉得艾比是个默然者。阿不思推测,多半是为了政客们希望让他给魔法部打工,直接成为魔法部和巫粹党对抗的棋子。明明阿比盖尔就是个傲罗,特拉弗斯是怎么想到的……

不对,这不对劲。安塔雷斯停住了脚步,明明已经是十多年前的新闻了,为什么今天会突然扒出来?是谁注意到这件事的?

“怎么了?”病床上的克拉拉问道,站在门口的安塔雷斯刚进来又缩回了脚,看起来怪滑稽的。

“阿比盖尔被魔法部整了,你们两个好好休息。”安塔雷斯头也不回,“古费已经写信给了事务所的人了,大家今天休息一天。我现在要出门有个事。”

“等等,你说艾比她……”两个女生明显被安塔雷斯一大串消息给整懵了,诺克斯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急切地问道,“你这是要去干什么?”

“可能是我的错觉,大概,可能,也许,阿比盖尔这次被审判还有巫粹党的手笔。”说不定还有我和她们最不想遇到的那个男人,他也在背后设计了这一切,安塔雷斯大脑飞速运转,“事务所的大家可能也会被察觉到,最糟糕的是借魔法部打击我们。”

不管目的是什么,最起码他们两大阵营要夺取的都是克雷登斯,现在最重要的是把克雷登斯弄到手。

该死的,现在可没时间等着迈尔斯来新消息了。

这时候,他听到房间外发出了声音,猫头鹰阿西娜正在伸着爪子敲打着窗户。

——————

1927年7月1日 12:30

午餐时间到了,纳吉尼照常去隔间找克雷登斯,男孩今天一早就不见踪影,好在马戏团团长还没注意到他不在。女孩打开一个个房间门,终于在最里面的一个房间看到蹲在一片狼藉中的克雷登斯。

男孩无助地抱住膝盖,蜷缩在一个扭曲的笼子边流泪。

纳吉尼顺手关上了门,小心翼翼走到克雷登斯身边:“发生了什么事了?”

男孩没有说话,只是不停地摇着头,纳吉尼握住他冰冷的手,仿佛这样就可以把自己的体温传递给他。她察觉到克雷登斯的手心里紧紧攥着什么东西,她试着松开克雷登斯的手指——对方没有反抗。

在克雷登斯的手心里,紧紧攥着一张卡片,看起来皱巴巴的,几乎被主人的泪水彻底打湿。

“纳吉尼,我想去伦敦……我要去找到给我这个卡片的男人。”似乎是女孩的体温给了克雷登斯力量,他擦了擦眼睛,“我要知道我究竟是谁,我要找到我的家人。”

他低下了头,想到之前安塔雷斯告诉他的不少巫师都在追杀他这件事:“还有一件事,魔法界似乎在追杀我,还有那个巫粹党,我感觉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如果你和我一起走的话,可能会有危险。”

纳吉尼笑了起来:“那种事情没关系。”作为一个血咒魔人,她早就饱受白眼。与其被马戏团榨干自己最后的理智,她还不如为自己寻找一个最后的安身之所。

克雷登斯点了点头:“那好,等我们到巴黎,就离开这里。哪怕我逃不了,就算是死,我也要带你离开。”

过了几天,马戏团开始收拾行李,决定连夜翻过阿尔卑斯山,离开奥地利前往瑞士。就在那个夜晚,成员忙碌的时候,一只猫头鹰突然飞进帐篷。

克雷登斯不可能不会注意到他,那个小伙子有着一身漂亮的黄褐色羽毛,直接停在他的肩头,把一个小小的包裹扔进自己的手心。他有些惊讶,甚至捧着包裹问猫头鹰:“这是给我的吗?”

猫头鹰歪着头,咕咕叫了几声,好像是在催促克雷登斯打开包裹。

他拆开牛皮纸,里面是一面小小的镜子,还有封信。

克雷登斯先拆开了那封信,上面是一行清秀漂亮的字,写着:“这是给你的礼物,可以和我们交流。有些事情,我们必须当面告诉你,巴黎见。”

信里面没写主人是谁,但不知为何,克雷登斯想到了安塔雷斯。正好这时卡片热了起来,男人熟悉的字体出现,甚至还在旁边配了一个可爱的小人表情:“嘿,收到东西了没?我们觉得你需要多和别人聊聊天,双面镜就不错,面对面交流!还不会产生肢体纠纷!”

看到克雷登斯拆开了包裹,猫头鹰满足地离开了。

这时候团长的大嗓门响起来了,伴随着马戏团里之前常用的那口锅,半个月前它被火烧坏了,重返岗位的第一件事就是成为马戏团吆喝全员聚集的锣。

“发生什么事了?”克雷登斯站在人群边缘,悄悄问已经听了一会的纳吉尼。

“团长好像说瑞士这段时间赚不到钱,好像是什么新政策,欧洲各国的魔法部要外来人员办理临时证件。”纳吉尼小声地说。

很明显,虽然马戏团有能力扛着一车子的非法的神奇动物满世界跑。但是团长很明显没有兴趣去等好几个工作日,看着橱窗里的工作人员一只手拿着黄油面包,一只手在给他的通关证书上盖章。

因此团长宣布要更换目的地,这次直接前往巴黎。他志得意满地摇着自己手里的那几张车票:“瞧瞧我看到了什么?麻瓜的火车票!法国魔法部可不会闲的去检查麻瓜的那些车厢,到时候我们就可以直接进入巴黎!”

又是巴黎,克雷登斯在内心说道,这已经是他今天第三次遇到这个词了。

*

集会结束后,克雷登斯急切地想要找到纳吉尼,对方在集会还没结束的时候就离开了。他想试着和纳吉尼一起分享自己刚拿到的东西,毕竟对方是他的第一个朋友。

但在他拐过一个转角,看到在房间灯光下的某个人时,克雷登斯感到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干涸了。

格林德沃站在那,大大方方地倚靠在墙边,姿态惬意悠闲但又不失优雅从容,好像连地心引力都能随意驾驭。注意到克雷登斯时,男人竖起根手指,抵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你要来干什么?”克雷登斯想到纳吉尼,忍不住担心女孩的安全,他清楚地知道对面这个男人实力多么强大。

“从你这边?”格林德沃转头去看墙上的那些涂鸦,嘴角似乎上扬了一个角度,“毫无所求,孩子,但是我可以给你我之前并没有过的,但是你又想要什么呢?”

他指了指肮脏的马戏团,泥泞的路面,又看向了克雷登斯。

“我想知道我是谁,但是我现在不需要你了。”

格林德沃笑了起来,仿佛是听到一个有趣的笑话:“哦,当然,人都是要有个容身之所的。不过你就那么相信一个记者,一个苏联人就能带给你想要的东西吗?他们只会不断编织一个又一个谎言。”

就像你一样,克雷登斯在内心说,只是双眼紧盯格林德沃,生怕对方突然抽出魔杖攻击他。就像之前在纽约的地铁站中,他突然被一群巫师用魔杖重伤,生死存亡之际,是对着亲生母亲的留恋让他挣扎着逃了出来。

但是这不代表他就能忘记这一切,实际上,克雷登斯现在既不能彻底相信巫师,也不能相信麻瓜。他只敢像一个跌落悬崖的人,走投无路努力抓住一根藤蔓,也不管那是不是毒蛇。

“就像我之前在美国一样?先给你一个现阶段最需要支撑自己活下去的理由,中途给你一点安慰,最后再把你放弃。”格林德沃声音平淡,“当然,这的确是我的过错,一个巨大的失误。不过我想,现在的你最起码拥有选择的权力,不是吗?”

一张纸飘到了克雷登斯手心,“这里面就藏着你真实身份的证据,8月31日来拉雪兹神父公墓,一切会真相大白。”

“那我如果不去呢?”

“我说了,选择取决于你,孩子。而你甚至没办法确定那张卡片后面的巫师,对你是否友善。就像我说的,人都有选择的权力,是生,还是死。”

*

就像格林德沃预言的那样,双面镜在夜晚时出现了一个男人的脸。对方看起来有些眼熟,鼻子上架着双脏兮兮的眼镜,一双蓝色眼睛明亮又锐利,有些乱的红褐色头发被他随意扎在脑后。

不知为何,克雷登斯觉得镜子面前的那个男人平时肯定不是这个样子,说不定要更加不修边幅些。

“呃,您好。”他咽了口唾沫,脑子里突然想到了格林德沃之前说的那些话,但是克雷登斯决心先去问问镜子里的人。不管怎样,当初在纽约,是安塔雷斯先找到的他,通过这几次的交流,克雷登斯内心更愿意相信安塔雷斯他们是群好人。

但是男人的第一句话就把克雷登斯的心砸进了深渊:“我很抱歉,奥……我是说孩子,我想莱斯特兰奇并不是你的家人。当年你在船上被抱错了。”

克雷登斯紧紧抓住镜子把手:“为什么那么说?”

镜子里的男人自称“山羊”,给克雷登斯讲了一个多年前的故事:还是婴儿的他和科沃斯·莱斯特兰奇被觉得弟弟吵闹的女孩换了位置,随后海难发生,一切造化就在那个夜晚埋下。

克雷登斯沉默了:“那我真正的母亲是谁?”

男人用一种忏悔的语气说出那个女人的名字:“克里斯汀·伊文斯,她在那场海难中不幸离开了……我很抱歉。”

通话结束了,克雷登斯却反复睡不着:该不该去巴黎寻找格林德沃?

和山羊的对话的确和格林德沃说的那些应验了,恰到好处出现的安塔雷斯,给了他活下去的理由;还有只在卡片里交流的伊玛,最后是今晚,一个双面镜,又告诉他,自己并不是莱斯特兰奇的人。

但无论如何,想要解决现阶段的问题,自己只有前往巴黎,去向那些人问个清楚。

——————

1927年7月6日

“这样真的正确吗?阿不思让我们不要轻举妄动。”安塔雷斯皱着眉头看向阿比盖尔,阿不思的信里把情报全告诉了他,“我们提前掌握了这么多的消息,也证明了克雷登斯的身份,为什么不直接全部告诉他呢?”

阿比盖尔摇摇头:“我也不清楚,但是安提,如果克雷登斯真的是叔叔的儿子。我想阿不思或许更想给个时间让他们缓冲一下。”

“给谁?”

“叔叔和克雷登斯。”阿比盖尔拨弄了一下手上的那个限制魔力的手环,特拉弗斯在她正式休假前派人给她带上了这个,说是考虑到格林德沃和邓布利多的关系,她也要被留在家中观察。

“克雷登斯先知道了自己可能是莱斯特兰奇家的人,或许更多关于他们家的信息,又目睹一个对他展示善意的人死去。我们这个时候告诉他,他并不是莱斯特兰奇的一员。他不一定会相信我们。”

“原来如此,所以让阿不福思先和克雷登斯聊聊天,给他们培养一下父子感情。等到时候身份揭晓,一切水到渠成。”安塔雷斯打了个响指。

阿比盖尔没有说话,安塔雷斯注意到她是否在思考着些什么:“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你说的那个杀了伊玛·杜佳特的人,他怎么也会知道这些的?”阿比盖尔摩挲着茶杯,脑内闪过之前克拉拉和诺克斯关于伊玛伤口的描述,那样快准狠的咒语招式,对方必然是个强者。

“……”安塔雷斯伸出一只手,胡乱地揉了揉阿比盖尔的脑袋,“哎呀,想那么多干什么呀!反正大家现在都没事……说起来克雷登斯怎么办,真相大白,你们打算怎么对付魔法部?”

对哦,直接把一个默然者塞在霍格莫德,这不就是直接和魔法部还有特拉弗斯作对嘛!

“嗯……到时候顺其自然,反正我们都不会把克雷登斯交出去。”阿比盖尔说,“虽然最坏的结果就是要和魔法部的人打上一架就是了……不过最好还是避免吧,毕竟魔法部是维护英国魔法界的基石,里面的人也不会就因为默然者就这样抹杀克雷登斯……”

“哎呀,学姐害怕了?之前可是说着自己要改革魔法界,把那些占着位置的臭垃圾一扫而空的呢?”安塔雷斯笑眯眯地说,一双紫色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光,“之前可是学姐说的哦,就是因为有某些纯血家族掌控高层,所以要解决腐朽的魔法部,难道都是假的吗?”

“那样可就要和不少人打起来了呢,又要解决巫粹党,说不定爸爸也会反对……啊,还有罗莎琳,还有维戈。”阿比盖尔假装苦恼地说,“嘛,总有办法可以解决的。”

现阶段的,不管是重洗魔法界,还是对抗格林德沃,都还需要m.R.S发展。等到群众开始对魔法部失去信任,对巫粹党的扩张感到恐惧时,就是m.R.S正式亮相给所有人的时候。

——————

1927年8月1日

是时候了,咪咪从自己的小窝抬起头,尽管这还是第一次,但是她已经清楚地知道这是什么时候了。楼下的三个大笨蛋,这段时间还多了一个紫眼睛的高个子笨蛋,对着黑毛主人团团转的傻蛋,现在恐怕还在忙着准备晚餐吧。

咪咪打了个哈切,她头一回觉得这样那么困难,但是必须要这么做。

她已经是只,很老,很老的小猫咪了。从一岁时被黑毛主人抱在怀里的时候,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很多个冬天,很多个夏天,自己吃的小鱼干也有不少了。

很聪明的小猫咪知道自己现在必须要离开了,因为聪明的小猫咪喜欢一个人待着。

咪咪跳上窗户,一边休息的阿西娜睁开了眼睛看着她,阿西娜也很老了,她们都超过自己这个种族该活的岁数。

一起?咪咪对自己的老朋友发出邀请。

猫头鹰再次振开翅膀,她们最后一次回头看向那个房间,一起离开了那里。

*

“咪咪,阿西娜,吃饭了!咪咪?阿西娜?”

———————

【一点没被我写在后续章节的剧情,这里放出来:】

“咪咪呢?格里姆肖公司最近刚推出款猫粮,你可以买点给她尝尝。”维戈平静地说,好像根本不在意自己对面站着个傲罗的事情。

阿比盖尔深吸一口气:“咪咪去世了,还有阿西娜。”

维戈沉默了一会:“我很抱歉。”

“你根本不需要这样对我感到抱歉,混血猫狸子本来寿命就要比普通家猫短一些,咪咪还是英短,寿命只有十五年。”阿比盖尔把玩着手里的魔杖,低声解释道,“如果不是你在霍格沃兹时期给她喂得那些掺了魔药的饲料,咪咪也不一定能活到现在,谢谢你。”

“没什么,是那个时候作为朋友的我该做的。”维戈说,“但是现在,朋友游戏该结束了,阿比盖尔。”

他举起魔杖,声音冰冷又冷酷:“你该明白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也该清楚,不管如何,我们都不能回到从前了。”

你有你的路要走,我有我的理想去追求。而我们偏偏又是这世上如此相似的存在,决定我们中必然出现一个胜者,一个赢家。

“啊。”阿比盖尔终于抬起了头,魔杖对准自己曾经的挚友,“既然如此,好好打一架吧,维戈·格里姆肖。”

【紧张刺激的打斗场面!包括但不仅限于:巫粹党的精英维戈·格里姆肖,英国魔法部的傲罗阿比盖尔·邓布利多,哪个是挑战者将由这一击来决定!

维戈:我可以杀死阿比盖尔。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阿比盖尔你才是挑战者。知晓友人的脆弱之处,全心全意投入这场对决的魔力,即便是限制力量的你也会被重伤。

安塔雷斯:啊?让维戈去打艾比,真的假的?

罗莎琳:会赢吗?

阿比盖尔:罗莎,你和维戈曾经带给我的友谊,那些陪伴,那些温柔,直至今日,仍在我的心中。而现在的我能做的,只能把现在的维戈杀死。】

【申明:单纯玩梗,玩梗,我先道歉。】

【以及,最后这段临时加的,咪咪和阿西娜我也舍不得,但是对不起了,失去了它们,艾比恐怕没多少东西可以当三人友谊曾在的证明了(艾比不会再养猫了,谁让她把自己的猫给弄丢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