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一点,我倒是略知一二!”
赤海扶了扶眼睛,在赤心兰和赤小孩强烈期待的目光中继续说道:
“自从我在我们偷神家族的传承古籍看到过祖师和双子门的渊源后,就有特意去打听和留意双子门的消息!那时候双子门还是很活跃,只要留心关注和寻找就能有所收获!甚至有一次我还和他们撞过面!”
“那是什么时候?你们在哪里撞见了?交手了吗?你赢没赢?”赤小妹的问题如连珠炮一样脱口而出。
“那是差不多二十年前港岛皇家博物馆的一次国际展览会!”赤海陷入了回忆,
“当时展览会上有一件铜首展出,我就想去偷出来,结果遇到了一对双胞胎兄弟的同行!一番交手后,我们难分高下,但也触发了警报系统!为了避免意外发生,我就先行撤离了!”
“但也自从那次过后,新闻报道和江湖上就没有双子门的任何消息了,双子门仿佛消失了一般!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赤海摇头叹息。
“你该不会是打输了然后逃跑吧?”赤小妹的关注点总是与常人不同。
“笑话!我当年身手可是很厉害的!”赤海昂着头骄傲道,这个动作很好的掩饰了他那底气不足的眼神。
“切!还不了解你!你连我们都打不过!怎么可能打得过双子门那两人!”赤小妹便赤海做了个鬼脸,旋即蹦跳的往厨房走去。
“死丫头,没大没小的!”赤海无奈的摇了摇头,起身跟了过去:
“你们两个最近不要出去乱跑了!这段时间港岛肯定不平静,等风声过了再说!”
“知道了!师父!”跟在身后的赤心兰懂事的点了点头。
……
湾仔一处临山地带!
两辆轿车沿着蜿蜒水泥路驶进一座庄园里面,随后停在了一座金碧辉煌,宛如宫殿的豪宅前。
车门打开,换了一身时尚打扮的mena、Lisa率先下车,豪宅里面走去。
云龙、云豹和苗金凤、苗人凤紧随其后。
落在最后的铜头、铁头则抬着一个双手双脚被死死绑住,头戴黑面罩的人。
一行人来到装修得富丽堂皇的空旷大厅。
“boss,人带回来了!”mena朝着真皮沙发上低头看报纸的男人说道。
男人闻言,慢慢抬起头,露出一张和常忠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脸蛋,连头发后梳,扎成马尾造型和脸上留着的络腮胡都分毫不差。
他便是常忠的双胞胎兄弟常勇。
常勇瞄了一眼被铜头、铁头扔在地毯上的身影。
合上手里的报纸,起身走了过去。
来到身影跟前,蹲下身一把拽下起脸上的头套,露出了一张跟他一模一样的脸蛋。
此人赫然是常忠。
“我的好哥哥,我总算逮到你了!”常勇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常忠。
“哈哈!好久不见!你还好吗?弟弟!”常忠干笑着说道。
两张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脸蛋面面相觑,这时就能看出两者唯一有区别,或者说能分辨不同的地方就是嘴唇到下巴这一块凹进去的位置,就是颏唇沟,也叫承浆穴。
常忠这个位置留有胡子,而常勇这里是剃掉了,光光的。
“好个屁?你知道因为你和吉祥的乱插手导致我这次的损失有多大吗?一千万啊!你一百条命都不够赔给我。”常勇劈头盖脸的对着常忠就是一顿臭骂,唾沫星子喷了常忠一脸。
mena在返回港岛的路上就已经给他通过电话,把火车站的经历详细的给他说了一遍。
所以他就知道了自己的哥哥和吉祥插手破坏了了他派人抢夺贡佛天珠的计划。
“收手吧!双子门已经没有了,好好走正道不行吗?你看这些孩子都被你培养成什么样了?冷冰冰、杀人不眨眼的杀手!当初听我的该多好!送她们去读书!现在她们可能不是医生就是律师!有身份还高薪,且受人尊敬!多好!”常忠苦口婆心的劝慰。
常勇闻言,怒火涌上心头,一把拽着常忠的衣领,将其拉到面前,“听你的?那我早就喝西北风了!我我冬练三九,夏练三伏,辛辛苦苦几十年才练了一身功夫,你让我不用,并且还要我去工厂当奴隶赚那千百块钱?你他妈是不是脑子里被大便塞住了?”
“我也是为你和下一辈的弟子好,偷盗是没前途的!失手一辈子就完了!正当工作虽然累点,钱少点,但它安全啊!而且门下弟子有书读,才有光明的未来啊!”常忠还是坚持己见。
“你……”常勇还想反驳些什么,但想了想,就将话咽了回去。
理念不合,说再多都没用,谁也说不服不了谁。
不然当初他就不会出手暗算常忠了。
也不会有现在的繁华和富贵生活。
常忠那一套早就落后了,
这个世界有钱才是大爷,没钱就会被人看不起,被人压榨欺辱。
他现在依旧不后悔当初的选择。
再来一次他还是会那么做!
有力量不用,还自缚手脚的举动简直愚蠢至极。
事实证明他是对,他过上了奢侈富贵的生活,
而常忠却穷困潦倒,连自己的弟子都要隐姓埋名的生活。
谁对谁错,如今已经一目了然了。
“我今天不是来跟你争辩的,你能活着见到我,是因为你还有用!不然你早就被剁碎扔海里喂鲨鱼了!”常勇将常忠摔回地上,站起身,俯视常忠:
“让你的人把贡佛天珠还回来!否则你知道我的手段的,不想受苦就老实交代,把她们的联系方式说出来!”
他以为在火车站抢走贡佛天珠的两个女人是常忠的弟子。
毕竟当初被常忠送走的几名双子门弟子里就有一对双胞胎姐妹。
“我也不认识她们啊!我怎么交代?!”常忠也相当无奈,那两个女人根本就不是珍珠、宝珠,这点他十分确定。
“很好,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带下去,好好招呼他!”常勇大手一挥,铜头、铁头立马将常忠给拖了下去。
“喂喂喂,别乱来啊!我真不知道啊!大家同门一场,有事好商量啊!!”常忠挣扎着大喊大叫。
“这到底怎么回事?那人是谁?天珠呢?”一个衣着光鲜的中年人快步走进大厅。
此人正是这座庄园的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