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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临市的车上,薄老太太内心一直是激动的状态,她既觉得愧对舒澜,同时也不想错过这个盼了多年的好事。

不管给她孙子怀孩子的女人是谁,只要身家清白,没在外头有乌七八糟的关系。

她还是可以接受那孩子。

老太太纠结的不行,已经开始畅想含饴弄孙的未来。

苏眠还是担心女学生的身体情况,虽然年轻,可做手术毕竟伤身体。

两天后,她买了些补血的营养品,准备和妈妈说完话就去大学宿舍。

刚出门,看到个熟悉的身影。

周景毅眼神一亮,看到她手里的营养品,又一暗。

“有事吗?”苏眠跟他周旋的累了,敛了刺,用平常心对待。

周景毅激动的看着她,只要眠眠愿意跟自己讲话,他就有机会重新追回她。

“伤口还疼吗?”

苏眠下意识摸了摸后脑勺,已经消肿,当时麻子脸力气大,捏的她身上有些淤青,其余倒没什么。

“好了,多谢关心。”

周景毅沉声道,“秦泽去申城警察局自首了,大大小小的供出来不少事,但都不足以判刑,秦家走了关系,把他保释出去,不过他手上所有跟周氏的合作项目,我都撤了资。”

苏眠内心没多大波澜,“这是你的公事,不用跟我说的,还有别的事吗?”

周景毅克制自己不要太激进。

“是这样,我这边的有个合作公司,内部岗位竞聘,职位不少,我知道你不喜欢别人插手你的事,不过你要是想换工作,可以找他,放心,我没有做手脚。”

“你想去就去,不想去,把名片扔了。”

说完,给她递了张名片。

“我知道咱们不可能了,也没别的心思,你别多想,就当是个老朋友吧。”

他语调轻松,实际心里跟刀子割一样。

苏眠觉得他能这样想,可真是太好了。

“多谢,暂时不需要。”她抬脚要走。

周景毅从她手里接走营养品,“我给你拿,太重了,你一个小姑娘拎不动,别说不用,我们是朋友。”

苏眠张张嘴,他怎么忽然跟变了个人一样。

但她没接名片,还是不想跟他多牵扯出不必要的关系。

她坐地铁,他就这么跟在身边,一八五的大高个,俊俏的一张脸,在地铁里引得小姑娘行注目礼。

还跟大学时候一样,走哪都招桃花。

苏眠拿走东西,跟他保持距离,趁下车的拥挤撇了周景毅。

他被挡在人群后,怔怔看她的傻样,还真让人有点心酸。

刚到医院,妈妈看到东西,问,“你给谁买的啊?补血的……还是孕妇营养品?”

秦婉云一脸震惊,“你怀孕了?”

苏眠是按照网上几个大牌子买的,没注意底下还有孕妇专用品的字眼。

“没,给别人买的。”

秦婉云不信,拉着她的手,问,“这孩子不是周景毅的,那段时间我脑干出血有点糊涂,那男人是谁,你还没跟我透明白,是他的吗?”

苏眠怎么说她都不信,自己有十张嘴也解释不清。

“妈,我真没怀孕,我现在下去做检查,拿了报告单给你看,好不好?”

秦婉云发愁之后,忽然又想明白了,“算了。”

她还以为妈妈相信了。

结果秦女士下一句话炸裂至极。

“你要是想要就留下来,妈给你带,妈不是老古董,守着旧观念,不想要就赶紧预约手术把孩子流了,你还有大好未来,以后想生再怀。”

苏眠觉得这个血检,真的很有必要。

她磨破了嘴皮子都没能让秦婉云信服,只能灰溜溜的提着营养品出来。

苏眠燥的一头汗,去一楼大厅挂号。

人是真多,要等一个多小时,她先去送东西。

女孩经历这件事,看开很多,手术后就和男朋友分手,也算是涅盘重生。

话说一半,她手机震动。

薄宴沉语气冰冷,“马上回来,不是要连续给我做饭偿还欠债?”

苏眠看了眼时间,上午九点,吃午饭?

她还不知道薄总有这么早的用饭习惯,但不想肉偿就只能随叫随到。

叮嘱女孩注意休息,苏眠起身离开。

他现在不住酒店,住在临市的别墅。

买了些青菜鱼肉,苏眠打车回去,偌大的客厅里静悄悄的,刚把东西放进冰箱,听到吧台传来声音。

薄宴沉似乎刚洗过澡,穿着丝绸睡衣,领口大开,头发上的水顺着锁骨往下,没入领口。

苏眠知道他皮囊优越,整个申城几乎没几个能比得过,常年锻炼,身材更是绝。

尤其是腰,按照公路文的说法,典型的公狗腰。

咔咔

苏眠转过脸,强行板正脑子的黄色思想,拧开水龙头洗菜。

薄宴沉拿着水杯,抿口水,视线定在她纤细的小腿,她忽然强硬的不再答应那事儿,所以他没强迫。

但是憋了几天,光喝降火茶已经没用。

反而越憋越火大。

“苏秘书,先去煮些咖啡,”他放下索然无味的白水,看向正在忙碌的背影。

苏眠咬牙,现在这个世道,钱不好挣,处处都得忍,她都快把自己锻炼成忍者神龟了。

“好,薄总稍等,”她转头去吧台碾磨咖啡豆,按照薄宴沉的喜好,冲泡好,殷勤的端给他。

就尝了一口,薄宴沉皱眉,“粉质太粗,重新做。”

苏眠,“薄总您先将就着喝,我还得做饭呢。”

“我不将就,”他准备倒了。

苏眠觉得他就是为难自己,都按照他的要求研磨哪里会粗,她接过咖啡,用小勺子舀着送到嘴里。

“不会啊很细腻,味道也和您平时喝的一样,”嘴角沾了点咖啡,她舌尖舔走。

薄宴沉眼神暗下去,本就难平的欲念,忽然被她钓的难受。

“重新去弄,”他声音嘶哑,眼神灼热滚烫的盯着她嘴唇。

苏眠察觉到,立即低头企图蒙混过去,但触及他某处,心口狂跳。

她重新煮咖啡,这一次,他又嫌火候不够。

苏眠,“薄总,可能我这双手跟您的咖啡机八字相冲,要不我出去给您买一份。”

她一手的咖啡味,想去洗洗,掏口袋的时候掉出来几张名片,是比赛那天几个参赛者给的。

后来放在口袋就忘了。

薄宴沉目光一顿,脸色不大好看,“贴身收着,是准备进一步交流?”

苏眠捡起来,“比赛的时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我总不好当人家的面把名片扔了,以后也许……”也许会是同行,多个人脉多个出路。

“也许会发展成你下一任老板,”薄宴沉毫不留余地的揭穿她的想法。

苏眠噎的没说话,洗了手,出来看到他裤子里的弧度,怎么还是居高不下。

薄宴沉这次竟然能忍得住。

听顾行舟说,他好像有病,说不定是那方面的问题,不知道这样会不会有影响。

“您……要不要解决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