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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掐着嗓子,“苏眠,你来了,不关我事啊,是你老公非要给你个与众不同的……”

话没说完,被薄宴沉用那条丝巾塞‘她’嘴里,堵住‘她’后面的话。

“眠眠,你怎么来了?”薄宴沉起身,小心地解释,“没什么,我只是在演示一下年会的活动。”

苏眠眼圈红了,提起来的心咚的一声落回胸腔。

“哦,什么活动需要顾老师男扮女装陪你吃饭逛街试戒指,还来酒店开房,你现在恶趣味这么大了吗?还是你取向变了,喜欢顾老师这款的。”

薄宴沉紧紧抱住她,低声解释,“不是,我取向怎么样,你不知道吗?昨晚你把我拷起来,不管我死活,我后面难受了半天。”

扯下丝巾的顾行舟,拽掉大波浪假发,手背也抹掉口红,“你做个人吧,把我当你们play的一环是吧,那你们玩吧,正好我任务完成,老薄,记得你答应我的事。”

他真的牺牲太大,穿女装,配合老薄做这种事,谁家好人求个婚这么折腾兄弟。

套房里,薄宴沉捧着她的脸,仔细地看,“所以你这几天情绪不对,昨晚差点磨死我,你以为我出轨了。”

看她眼圈还红着,薄宴沉心疼得厉害,低头吻她眼皮,脸颊,嘴唇。

吻得她喘不开气。

苏眠推开他,“你跟女人吃饭逛街,亲密同行,换谁都会误会,我刚进来前想好了,你要是真有别人,咱们一拍两散,孩子给我,你娶别人不影响生孩子。”

“别胡说,我这辈子就你一个女人,生死都跟你一起,你要是不要我,我就孤独终老。”

苏眠失笑,“哦,我就这么好,你宁愿孤独终老也不去找别的女人。”

“好,眠眠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是宝,”尾音消散在他唇角,缠绵的吻让彼此气息交融,空气燥闷,鲜花簇拥之下,薄宴沉抱着她,坐在沙发上,开始解她的衣扣。

他边解边说,“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别气了好吗宝贝,我为了弥补过错,我把自己当礼物送给你,你像昨晚一样尽情折磨,只是别关键时刻掉链子。”

苏眠脑子发晕,“不行,我们说正事呢,你脱我衣服干嘛。”

“我不弄,只是让你动手,这几天你一定憋着很大火气,别压抑,释放出来,不然我担心你哪天再来一次,我受不了。”

苏眠抬手,盖住他的脸。

他眼底的感情太张扬,太浓烈,灼得烫人。

“我知道你想求婚,妈妈都跟我说了,还说你应该是在准备,让我别急,我没急啊。”

手被拉下来,薄宴沉眸光幽深,跟她耳鬓厮磨,“可我急。”

两人相拥,密不可分。

许久之后,赵苛在门口脚都蹲麻了,起身的时候扶着自己的后腰。

“老板还没结束啊,体力真好,吾辈楷模。”

顾行舟给老薄打电话,没打通,打到赵苛手机上。

“你老板怎么回事,该不会真跟苏眠分手了吧,我就说他脑回路不正常,求婚想提前演练,找他老婆演练啊,找我干嘛,害我名誉受损。”

赵苛,“不找您,难道找我啊,我穿上那身衣服,把人丑吐了,老板对着我这张脸,连说话的欲望都没有。”

顾行舟,“哎,难为你了,回头让他给你加钱啊。”

说话间,套房门被打开,薄宴沉出来,眼尾发红,满脸春情,浑身都是被喂饱的状态。

“老板,顾老师的电话,您要说话吗?”赵苛把手机递过去。

薄宴沉没理,“去前台,让人送午餐上来,不要辣,再炖一份补气血的汤。”

电话里,顾行舟叫,“你这是把人压榨成什么样了。”

隔了几步远,薄宴沉慢悠悠道,“补充体力,继续。”

挂了电话,顾行舟又冲进浴室,打开花洒洗澡。

他身上怎么还有股化妆品的味道,而且这香味有点熟,闻起来,清香怡人,像代西娅常用的。

他皱眉,仔细嗅了嗅,越闻越上头,脑海里不由自主想起代西娅迷离诱人的样子。

浴室里的呼吸也断断续续的急促起来。

代西娅担心苏眠多想,想私下找顾行舟探探,结果这狗电话始终打不通。

该不会做研究太累,在家猝死了吧。

她有公寓的备用钥匙,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落在她手上,拧开大门,客厅一片安静,但是浴室传来哗啦水声。

她真是杞人忧天,替他操个什么心,正准备转身走,却听到女人娇媚的吟哦声。

高低起伏,夹杂着男人的动静。

几句荤话说的酥麻勾人。

代西娅心口酸涩,眼神渐渐冰冷,艳丽的五官绷紧,一股说不清的疼意瞬间让她头重脚轻。

她转身要走,不小心磕到墙边的盆栽,砰地巨响,花盆落地摔得粉碎。

溅起的碎片将她小腿割伤。

鲜血顺着雪白的肌肤往下流。

她忍着疼,一步步往门口走,浴室的门打开,只围着一条浴巾的顾行舟看到她。

“你别动!”他发出惊天动地的吼声,冲过来,把她抱坐在沙发上,掀开她裙子就检查伤口。

代西娅咬牙,“滚开,不需要你看。”

顾行舟被她推得一个踉跄,坐在地上,浴巾水灵灵的掉了,彻底地暴露出来。

“玩得挺花,大白天在家搞起来了,我来的不是时候,打扰顾老师了,你接着忙,别管我,另外,上次你把钥匙掉在我家,还给你。”

代西娅把钥匙扔他脸上,起身,不顾还在流血的伤口,强硬地要走。

“你要让我光着身子跟你出去的话,你就走,”他气得不行,还真裸着,不打算穿好衣服。

代西娅脸颊微微发热,“变态。”

“我再变态,也给你一个女人看过,除了我爸妈和爷爷奶奶小时候见过我这样,就是你了,”他重新系好浴巾,把她按坐在沙发里,拿了医药箱给她处理伤口。

动作轻柔,消毒的时候,凑过去轻轻地吹。

代西娅别开脸,看向浴室,门关着,里面还藏着个女人。

她不知道自己气什么,不该的,明明是她说的不再见面,怎么就憋不住上门找他了。

“那么大个花盆,你看不到吗?就算掉下来,你平时打人的身手呢,”顾行舟处理好,简单地用纱布贴上,“我换衣服,带你去医院在处理下,看看要不要缝针。”

“不用了,你走什么,把人家留家里,太没风度了。”代西娅起身,一瘸一拐地走。

顾行舟看得难受,拉住她的手,“这公寓里,除了你一个女人进来过,就是苏小姐,还能有谁。”

“呵,我怎么知道。”她冷哼,满眼冷嘲。

顾行舟火大,被她刺激的没了风度,“你不是说不见面了,怎么还来找我,阴阳怪气说给谁听。”

“我哪有资格阴阳你,咱们顶多是跑友,下了床,你爱跟谁跟谁,我只是来还你钥匙,顺便想问问薄宴沉想干什么,有苏眠了还在外头乱搞。”

她瞥他下面,“赶紧的,别委屈了自己兄弟,浴室里的女人,等你等的不耐烦了吧。”

说完,她扭头就走。

顾行舟愣住,刚想追出去,电话响了。

他一停顿,代西娅就已经按了电梯下楼。

“喂,妈?我这儿还有事呢,过两天回去,”顾行舟听到妈妈的声音,耐着性子拒绝,主要是不想相亲,一周七天,顾夫人能给他安排十几个名媛。

他宁愿睡实验室,也不想回去。

“不回来可以,但你不许在外面乱搞,尤其是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顾夫人简明扼要。

顾行舟顿住,“什么不三不四,你听谁嚼舌头了。”

“没谁,我在跟人打牌呢,这周六你回来,你奶奶想你了。”

说完挂了电话,顾夫人摸牌,对面坐着周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