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寻只是吓唬她,他现在人在国外,根本懒得为了个没多大用处的女人费神。
他需要尽快苏眠带走,之前城堡被外人入侵,爆炸失火,蔺小姐被劫,没了蔺季松特意打造的系统维持表面特征,尸体已经有了腐烂的迹象。
他要不择手段,逼迫苏眠来到他们身边。
“不想死,就按照我说的做。”厉寻留下一句话,按灭手机。
舒澜心头狂跳,紧接着,进了条短信。
她死死扣着手机,觉得这个任务她根本不可能成功。
但总要搏一搏试试。
薄宴沉把公司的事推给了薄明礼和梁东晴,老一辈多年没打理过公司,多少有些手忙脚乱,好在梁东晴靠谱,背里指挥着薄明礼,装也得装着吓唬人。
散会后,薄明礼气势不减,回到办公室立马恢复本性。
“老婆,我镇住那些老家伙了,厉害吗?”
梁东晴戴着蓝牙耳机,跟同事打电话,表情冷肃,抬手制止他说话。
“对,下个月,我儿子要去边境,他能力我并不担心,但在边境黑势力庞大,他协助我们抓捕蔺季松,我还是希望上面能派精锐人员,我有私心,不想他受伤。”
“你放心,我们会安排好。”
梁东晴还是不放心,暗暗做了别的准备。
薄明礼安抚她,“相信宴沉,他会出色地完成这次任务,就像你,你勇敢坚毅,他骨子里流着我们的血,绝对能把蔺老头杀得片甲不留。”
他也不放心,暗暗做了其他准备。
……
行程在即,薄宴沉把所有的时间给了苏眠,带她去温泉山庄,原本是放松心情,没想到最后成了他的饕餮盛餐。
套间宽敞的沙发里,苏眠腰酸腿软,整个人蔫了吧唧。
是被人吃干抹净的后遗症,她明明体力提升,却还是架不住男人火热的攻击。
薄宴沉捧着温水,喂她,仔细给她清洗又抹了药。
还想搂着她睡觉。
苏眠推他,“你出去啊,让人送点吃的,我饿了。”
薄宴沉听她细软的声音,心头火热,套上裤子穿了衬衫,“等我十分钟,马上回来。”
她之所以把他打发走,就是不想在山庄待在,他还订了三天豪华套餐。
但第一天,她连床都下不来。
后面更不用想。
确认他离开,苏眠爬起来穿衣服,看着身上浓重痕迹,脸红得飞快扣子。
刚打开门迎面就看到代西娅。
苏眠愣住,“代总监,你也来了啊。”
“出来泡泡温泉,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不想工作,不想男人,就想一人独处,你自己啊,要不咱俩凑一对?”代西娅发出邀请。
苏眠刚想婉拒,余光就瞥到薄宴沉的身影。
她拉起代西娅,躲到隔壁房间,“好,咱们去哪个包厢。”
“见鬼了?跑这么快,”代西娅火眼金睛,看到她耳垂通红,脖颈下靠近锁骨的地方被吮出的痕迹,“我说呢,原来你老公也在,他是有不做人的潜质,所以你为什么不用我教你的法子呢?”
苏眠贴着门,脚步声消失,才皱眉说,“他回血太快,我进度条很短。”
通俗点说就是产出赶不上吃饭的速度。
让苏眠没想到,她前脚刚走,有个女孩鬼鬼祟祟地出现在门口,推着餐车,穿着低胸装,性感撩人。
似乎觉得不够,女孩又把衣领往下拽,露出更多白皙肌肤。
代西娅啧了声,“你老公行情真好,走到哪都有桃花,你不去看看吗?”
她原本想给自己喘口气的时间,却给别人制造机会。
苏眠相信薄宴沉,但自己男人的身材,怎么能轻易让别的女人去看。
“代总监,我先出去一下。”
苏眠拉开门,直接去了那间套房。
门没关紧,走进去就看到女孩丢开餐车,开始解纽扣,边脱边往卧室走。
她震惊了,现在勾引都这么明目张胆了吗?
……
薄宴沉面对窗户,在打电话。
“妈,眠眠回去了吗?嗯,只待了半天,她可能觉得不好玩,自己走了,您要是看到她,就让她在家好好休息。”
他语气难言失落,盯着飘窗上的抱枕,昨晚刚来的时候,这抱枕一直垫在苏眠后腰。
一想,他呼吸就重了,也才察觉身后有人靠近。
不是苏眠的气息,他瞬间冷了声音,“谁?”
回头对上个浑身不着寸缕的女孩,薄宴沉捞过毯子扔在她头上,一脚把人踢出去。
女孩疼的脸色煞白,完全没想到是这种结果,捂着被踢的位置蜷缩在地上。
薄宴沉给赵苛打电话,“过来,把这个小脑萎缩的女人带走。”
赵苛在泡澡,闻言,从中药温泉里爬出来,裹上睡衣就八百米冲过来。
“抱歉老板,我不知道这女人这么不知死活,”赵苛把人扛起来,出门,顺手把门关好,训斥女孩,“我们老板结婚了,很爱自己的老婆,你这样纯粹是找死。”
女孩吓得哆嗦,“我,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结识薄总。”
“没别的意思你脱个精光,骗鬼呢,走吧,再有下次,神仙都救不了你。”赵苛让人找了衣服,丢给女孩,但女孩却不接,委屈地哭了。
哭得肩膀颤抖,像个开水壶。
赵苛,“别哭了,再哭,我把你这丑样子拍下来发到网上。”
女孩噤声,想扑到他怀里,赵苛拼命往后躲,却撞到另一个柔软的身子。
他一回头对上小叶那双水盈盈的眼,整个人不好了。
“赵助理,这就是你的工作,美人在怀,是我打扰你了,”小叶转身,走的时候眼角滚下两行泪。
莫名刺激着赵苛。
另一边,薄宴沉稳定了心情,他的女人不在身边,就是山珍海味也吃不出咸淡。
一阵香风袭来,他目光定在拐角,看到一只小巧的脚。
“还没走?想来勾引我也得拿出你的本事,我喜欢含蓄的,你上来就脱衣服,看来是没打听清楚我的喜好。”
薄宴沉坐下,长腿微曲,闭着眼靠在沙发上。
苏眠愣住,随后怒目瞪着他。
喜欢含蓄的,拿出本事是吧?
她走过去,站在沙发后面,两只手搭在他肩膀,缓缓按摩。
夹着嗓子说,“先生,怎么样才算含蓄,您跟我说一下,我初来乍到,不太懂。”
薄宴沉唇角勾起,“看到那杯果汁了吗?拿过来,用你的方法喂给我。”
她咬牙切齿,依旧温柔,“好的,但是我害羞,您能不能别看我。”
男人很配合,“可以。”
可以个毛线,苏眠想试试他底线,故意挨着他坐,伸手摸他的胸口,就感到男人呼吸瞬间发沉。
她想把果汁浇他头上,但理智让她克制,大着胆子摸他的耳垂。
“薄总,你耳朵怎么红了啊?”苏眠冷笑,这是认出是她了,所以逗她玩呢。
谁玩谁还不一定。
苏眠指尖沾了滴果汁,涂在他唇上,“薄总刚才说喜欢含蓄的,怎么算含蓄啊,哎呀,你嘴上沾了东西,我给你擦干净。”
薄宴沉张嘴,想将她手指咬住。
结果她快速撤离,解开他衣扣,又从他随身带的箱子里找到了绸缎编的绳子。
苏眠把薄宴沉结结实实地捆起来,人也被她推在地毯上。
“睁开眼吧,薄先生,看清楚,我是谁哦,”苏眠食指点他的嘴唇。
薄宴沉睁眼,看到眼前春色,瞳孔收缩,那种看得到吃不到的感觉,折磨他身心。
“老婆。”
苏眠穿着清凉,欲遮却隐约看到曲线,对他来说是致命的吸引力。
“你以为我是刚才的女孩啊,不好意思,是不是失望了?”
他后悔说出那段话,只是逗她,“不是,她被我踢出去了,你身上的味道,我早就闻出来,眠眠乖给我解开。”
苏眠摇头,居高临下看他,“不行哦,在我没学会含蓄之前,你再难受也得憋着。”
回旋镖,一下子击中他额头,薄宴沉眼角赤红,忍受她慢到极致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