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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青岩镇的老街上,有一家小小的面馆,招牌上“暖心面坊”四个字被油烟熏得微微泛黄,却透着股质朴劲儿。店主人小草,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身形瘦削,眼眸明亮,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酒窝,总给人如沐春风之感。

小草并非青岩镇本地人,他自幼在贫苦山村长大,父母早亡,靠着邻里百家的接济才勉强度日、长大成人。那些艰难岁月里,一碗热汤面常常就是他最奢望的美味与温暖,是乡亲们你一勺面、我一勺汤拼凑起来的善意,支撑他熬过寒冬与饥馁。所以,当他机缘巧合来到青岩镇,手头有了点积蓄后,心心念念便是开一家能帮衬穷人的面馆。

“暖心面坊”开业时,没有鞭炮齐鸣,没有张灯结彩,只在门口贴了张告示:“凡有难处者,进店可免费吃面。”起初,镇里人多有狐疑,以为是招揽生意的噱头。直到第一个衣衫褴褛的流浪汉被小草热情迎进店内,端上一碗热气腾腾、浇头满溢的素面,香味瞬间弥漫在不大的店面里,大家才知晓这年轻人是动了真格。

那面,汤是精心熬制的骨汤,奶白醇厚,浮着翠绿的葱花与细碎的香菜;面是手工揉制,粗细均匀,劲道爽滑,入口满是麦香。配菜虽不奢华,或是几叶青菜,或是两片卤豆干,却在小草用心搭配下,显得诚意十足。一时间,镇里的孤寡老人、残障人士、落魄旅人纷纷寻来,小草从无厌烦,总是笑脸相迎,忙前忙后于灶台与桌凳之间。

可好景不长,这平静的善意角落,引来了不速之客。一日傍晚,面馆正要打烊,三个身形魁梧、满脸横肉的壮汉闯了进来,为首的刀疤脸一脚踢翻门口的木凳,“小子,听闻你这行善积德呐,咱哥几个近日手头紧,也来讨点‘善款’花花。”说罢,大摇大摆坐到桌前,拍着桌子吆喝要酒要肉。

小草心里“咯噔”一下,却仍强装镇定,陪着笑说:“几位大哥,小店本是小本生意,只为帮衬穷人饱腹,实在没多少油水,若是几位饿了,吃面尽管说,酒肉却是没有。”刀疤脸一听,脸瞬间涨得通红,“哼,少给老子装蒜,你这整日施面,能没藏着点金银财宝?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说着,站起身来,步步逼近小草,伸手就要揪他衣领。

小草侧身躲开,焦急喊道:“大哥,面馆真没余财,我不过是想做点力所能及之事,求您高抬贵手。”可这几人哪肯罢休,在店里一番乱砸,锅碗瓢盆碎了一地,面架子也被推倒,白面撒落混着地上汤汁,一片狼藉。小草心疼不已,想要阻拦,却被拳脚相加,嘴角溢血,瘫倒在地。

镇里人听到动静赶来,可面对这几个凶悍强盗,多是敢怒不敢言。有几个年轻后生想上前帮忙,却被刀疤脸亮出的匕首吓退。强盗们见闹得差不多,又搜遍小店没找到值钱物件,恼羞成怒之下,竟丧心病狂地把小草拖到后厨,用麻绳捆了,扔在堆满柴火的角落,而后放了把火,扬长而去。

火势瞬间蔓延,黑烟滚滚蹿出。镇里人慌了神,赶忙提桶拿盆,从附近水井打水灭火。奈何火势凶猛,等到扑灭大火,后厨已面目全非,众人在废墟中寻到小草时,他早已没了气息,身子蜷缩着,被烧得焦黑,唯有那紧握的拳头,似还残留着不甘与倔强。

小草葬礼那天,全镇老少自发前来,人人身着素衣,神情悲戚。老人们抹着泪,念叨着这孩子心善不该遭此横祸;孩子们捧着亲手折的纸花,放在墓前,小脸满是懵懂与哀伤。“暖心面坊”化作残垣断壁,可小草的善举却如种子,在青岩镇百姓心间扎了根。

镇里的铁匠师傅带头,大家凑钱出力,在原址上重修面馆,招牌依旧是“暖心面坊”,这次,是全镇人共同守护的善意传承。每日,依旧有免费面提供给需要的人,而每一碗出锅的面,大家都会念叨一句:“小草,这善事儿,咱接着做呐。”风拂过,似有轻轻回应,那缕善良之光,再未被阴霾扑灭,在老街久久闪耀。

未竟的三把游戏,断裂的兄弟情谊

林宇和苏然,相识于高中开学的喧闹教室,两个青涩少年被分在同桌,因对游戏的共同热爱,一拍即合,成了形影不离的挚友。那些埋头苦读的日子里,游戏是他们课余放松的避风港,从破旧网吧里并肩作战的《魔兽争霸》,到熬夜在宿舍被窝组队开黑的《王者荣耀》,游戏里的默契配合、现实中的嬉笑打闹,编织起深厚情谊,似坚韧绳索,绑定着两人青春岁月。

大学分隔两地,距离没冲淡默契,每逢假期相聚,游戏仍是“保留节目”。那个炽热的暑假,两人窝在林宇家昏暗狭小却堆满零食、弥漫着慵懒气息的卧室,空调嗡嗡作响,驱散暑气,他们像往昔般瘫在椅子上,打开新买的热门竞技游戏,屏幕光影闪烁,映亮两张兴奋脸庞。

“兄弟,今天可得大杀四方,说好打三把,不把对面打得求饶不算完!”林宇摩拳擦掌,鼠标在垫上快速游走,挑选着心仪角色,语调因激动微微上扬,眼里满是好胜光芒。苏然笑着点头,推推眼镜,指尖轻敲键盘,调出常用英雄,“那可不,小瞧咱俩这‘黄金搭档’,等着拿连胜奖励咯。”调侃声中,第一局战火点燃。

游戏伊始,局势便陷入胶着,敌方攻势凌厉,如汹涌潮水,一波波冲击己方防线。林宇操控的战士冲锋在前,凭借灵活走位,左挡右突,为队友抗下关键伤害;苏然在后方稳坐“中军帐”,操纵法师精准释放技能,冰锥、火球呼啸而出,配合林宇控制与输出。两人语音频道里呼喊声、指令声交织,“我扛住,你输出!”“小心左边草丛,有埋伏!”汗水从额头渗出,顺脸颊滑落,滴在键盘上,可他们浑然不觉,全身心沉浸“战场”。

关键时刻,林宇操作失误,本该释放的控制技能按错键位,敌方刺客趁机切入,瞬间秒掉己方脆皮队友,局势急转直下,尽管奋力抵抗,还是输掉首局。林宇懊恼捶桌,“哎呀,怪我怪我,这波太下饭了,下把一定赢回来!”苏然宽慰道:“没事,游戏嘛,有输有赢,调整状态。”可话语间,隐隐有丝失落,像细微裂纹,悄然爬上友情瓷器。

第二局,两人绷紧神经,打法更加谨慎。前期稳扎稳打,靠着精妙战术配合,抢占资源、拔掉敌方防御塔,经济优势逐渐拉开。林宇发挥出色,几次极限操作引得苏然喝彩,“漂亮啊兄弟,就这么打!”卧室里气氛高涨,零食被抛诸脑后,只剩键盘敲击、鼠标点击与激动叫嚷。

胜利在望,敌方却发起殊死一搏,祭出“偷家”奇招。苏然为支援前线,回城时机稍晚,等察觉时,敌方超级兵已兵临城下,他匆忙回防,却被敌方残血英雄纠缠,眼看重铸水晶危在旦夕。林宇心急如焚,舍下敌方高地,回城救援,可还是慢了一步,屏幕上“失败”大字鲜红刺眼,像把利刃,狠狠戳进两人心间。

沉默笼罩房间,空调风声似被无限放大,林宇率先打破僵局,“最后一把,咱稳着来,肯定能赢。”苏然没吭声,盯着屏幕,手指无意识摩挲鼠标,良久,才低声说:“算了,没心情了,今天就这样吧。”声音平淡,却似裹挟着寒霜,冻得林宇不知所措。

“兄弟,咋能半途而废呢,说好三把,胜负还没定啊!”林宇急道,试图挽回局面,苏然却霍然起身,椅子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声响,“两局都输得憋屈,再打有啥意思,我累了,先走了。”说罢,不顾林宇挽留,抓起背包,摔门而去,关门瞬间,气流掀起地上几张游戏攻略纸,在空中飘摇,宛如破碎的友情残片。

此后数日,林宇发消息道歉、约见面,苏然皆石沉大海、毫无回应。开学后,两人在各自城市忙碌学业,偶尔刷到对方朋友圈动态,往昔会立刻分享趣事、调侃评论,如今只剩默默划过,似有堵无形高墙,隔绝曾经亲密无间。

寒假返乡,同学聚会不可避免碰面。KtV包间里,灯光昏暗闪烁,同学们欢歌笑语、推杯换盏,林宇和苏然却尴尬对坐,目光交汇又匆忙避开,寒暄都生硬干涩。曾经能聊通宵游戏战术、校园糗事的两人,此刻被沉默紧缚,像被丢进陌生荒原,熟悉的兄弟情遥不可及,只剩心底怅惘与遗憾,不知能否寻回往昔三把游戏约定里的纯粹情谊,修复这意外断裂的友情纽带。

退货之殇

夜幕低垂,城市的喧嚣在霓虹灯的闪烁下逐渐沉淀为一种诡谲的静谧。在老城区那条狭窄且昏暗的商业街里,有一家小小的古玩店,名为“岁月藏珍”,店主陈生是个憨厚老实的中年男人,身形微微发福,常年与古物打交道,身上透着一股子沉稳又儒雅的书卷气。他对店里每一件藏品都如数家珍,那是他半生的心血与积蓄堆砌起来的一方小天地,靠着诚信经营,在古玩圈子里也算小有名气,虽未暴富,却也衣食无忧。

入秋的一个傍晚,店门被推开,铃铛清脆作响,进来的是个年轻男子,叫刘峰,身形瘦削,眼神狡黠,走路时带着股子急切又飘忽的劲儿。他在店里佯装闲逛,目光却在一尊明代的青花瓷瓶上久久停留,那瓷瓶胎质细腻洁白,青花发色明艳,绘制的山水图案笔触灵动,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是陈生近期才寻来的宝贝,还没捂热乎。刘峰看似漫不经心地询问价格,陈生如实告知,五万块,一分不掺假,道出这瓷瓶的来历、工艺特点,言语间满是对古物敬重与珍视。

讨价还价一番,刘峰最终咬咬牙买了下来,刷卡付款时,陈生瞧着他那副肉疼又不甘的模样,还笑着叮嘱:“小伙子,这可是好东西,回去可得好生保管。”刘峰胡乱应着,抱着瓷瓶匆匆离开,身影没入夜色,像是怀揣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那时陈生没多想,只当买家财大气粗又爱计较罢了。

几日后,店里收到一个退货包裹,陈生打开一看,心瞬间沉到谷底,原本精美的瓷瓶竟变成了个粗制滥造的仿品,青花色泽暗沉、图案呆板,拿在手里质感完全不对。他赶忙联系刘峰,电话那头声音嘈杂,刘峰先是矢口否认,说送来就是这物件,后又不耐烦地叫嚷着自己有购买凭证,要求赶紧退款,不然就投诉到平台,让陈生这小店“吃不了兜着走”。

陈生为人本分,从未遇过这般无赖事,急得额头青筋暴起,翻出店里监控录像,想要以此为证,可关键时刻,监控竟出了故障,那段时间的画面只剩一片雪花闪烁,似是命运恶意的捉弄。他求助平台,平台却称证据不足,偏向买家权益,要求他先行退款,后续再调查,陈生多年积蓄大多压在货里,五万块不是小数目,退款便意味着资金链断裂,小店岌岌可危。

日子在焦虑煎熬中一天天过去,陈生四处奔走,找古玩行家开具鉴定证明,试图证明退货是赝品,可手续繁琐、鉴定费用高昂,还没个定数。而刘峰却隔三差五打来催款电话,言语愈发恶劣,从起初的理直气壮,到后来竟含沙射影威胁陈生的家人安全,那阴冷扭曲的声音透过听筒,像毒蛇吐信,侵蚀着陈生的理智。

一个阴雨绵绵的午后,陈生在店里枯坐,望着空荡荡的原本摆放瓷瓶的位置,满心愤懑与绝望。这时,刘峰又上门了,一身酒气,晃晃悠悠走进来,张口便骂骂咧咧索要退款,还在店里摔摔打打,碰倒了几个小件古玩,瓷器碎裂声在寂静店里格外刺耳。陈生红着眼冲上去理论,两人扭打在一起,刘峰仗着年轻力壮,把陈生推倒在地,啐了一口痰,“老东西,今天不把钱给我,你这破店别想开下去!”

陈生望着眼前这张狰狞嘴脸,往昔岁月里对古玩的热爱、对顾客的真诚,与如今被人这般践踏欺辱的境遇猛烈碰撞,心底那根紧绷的弦“啪”地断了。他恍惚间瞥见柜台上一尊厚重的青铜摆件,那是古时力士造型,雕铸精美却也沉甸甸透着冷硬质感。鬼使神差地,他起身抓起摆件,在刘峰惊愕转身瞬间,用尽全身力气砸向对方脑袋,“砰”一声闷响,刘峰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倒下,鲜血从额头汩汩流出,在地上蜿蜒成触目惊心的暗红色溪流,和着窗外雨水滴答声,奏响一曲死亡悲歌。

陈生呆立当场,望着手中沾血摆件与地上逐渐没了动静的刘峰,大脑一片空白,良久,才回过神来,颤抖着手拨打报警电话,声音带着哭腔,语无伦次交代着一切,似是要把满心委屈、悔恨都随着那些话语倾吐干净。

警车呼啸而至,警灯闪烁划破雨幕,警察带走陈生,店里被拉起警戒线,曾经满是古物墨香的温馨之地,如今只剩阴冷肃杀气息。古玩圈里炸开了锅,同行们唏嘘不已,老顾客们难以置信,那个老实巴交的陈生,怎么就和命案牵扯上了?街坊邻里议论纷纷,商业街往日热闹不再,笼罩在命案阴霾之下。

法庭之上,陈生满脸憔悴,头发花白许多,律师尽力为他辩护是防卫过当、激情杀人,可法律条框森严,他手持重物主动攻击致刘峰死亡,罪责难逃。最终,他被判处有期徒刑十年,锒铛入狱那一刻,望着高墙铁窗,泪无声滑落,他知道,这一砸,砸碎的不仅是刘峰生命,是自己家庭安宁,更是半生心血经营的“岁月藏珍”,曾经珍视的一切都在那瞬间,如沙般从指尖流走,徒留无尽悔恨在岁月里漫长煎熬,为这桩由退货退款引发的惨案,画上沉重、悲凉句号。

祥瑞之争下的命运棋局

在遥远而神秘的灵幻大陆,王朝更迭如风云变幻,古老预言如魔咒般悬于尘世之上——“圆脸双姝至,盛世祥瑞临”。百姓们笃信,每逢圆脸女子降世成双,必携福泽,能引王国走向辉煌,消弭灾厄,让山河重焕绮丽生机。

小柳,正是这样一位圆脸女子,生于平凡乡野农家,自幼父母双亡,在叔父家帮衬着操持农活,粗布麻衣难掩她眼眸里灵动的光,圆润脸蛋上常绽着质朴笑意,笑时两颊酒窝恰似春日浅洼,盛着暖阳。她能与飞鸟低语,知晓花草密语,在田间劳作时,谷物因她轻抚,似更添丰饶之兆,村人皆赞这孩子透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灵气”。

一日,王城铁骑踏破乡村宁静,宣旨官尖着嗓子宣读圣谕,称小柳乃天降祥瑞,需即刻入宫,侍奉帝王、福泽社稷。叔父一家伏地叩首,小柳懵懂又惶恐,被簇拥着安置进华贵马车,一路颠簸驶向未知。

入宫后,小柳才知还有一位圆脸女子,名唤瑶姬,出身名门,自幼琴棋书画浸养,举手投足是大家闺秀风范,绫罗绸缎加身,珠翠环绕,端的是风姿绰约。二人并肩站于朝堂,帝王们目光炽热贪婪,犹如饿狼盯着稀世珍宝,在他们眼中,这两位女子不是鲜活之人,而是通往昌盛霸业的“秘钥”。

邻国帝王听闻,亦蠢蠢欲动,纷纷遣使求亲,欲将祥瑞占为己有,言辞恳切下暗藏威逼,说若不应允,便是罔顾天下福祉,将遭天谴神罚。本朝帝王自是不肯相让,调集重兵严守边境,朝堂之上日日为“祥瑞归属”争论不休,主战派嚷着以武护宝,主和派劝着“和亲安邦”,唾沫星子横飞,却没一人问过两位女子心意。

小柳在深宫中,念着往昔乡村自由,对这囚鸟般生活满心抗拒,她趁夜溜至御花园,对着满园娇花垂泪,“花儿啊,我不过一介村姑,怎担得起这天大祥瑞之名,又怎愿成他们争权夺利‘棋子’?”风拂花枝,似在轻叹。瑶姬寻来,月光下她神色复杂,“妹妹,身不由己罢了,你我既被视作祥瑞,命运便不由自己掌舵。”话虽如此,她藏于袖中的手,却紧攥成拳,显是不甘。

不久,烽火燃起,边疆战火纷飞,硝烟滚滚蔽日,喊杀声震碎山河旧梦。本朝军队为护“祥瑞”出战,可连年征伐、国库空虚,兵卒疲弱、粮草不济,节节败退。城中百姓起初还盼着祥瑞显灵,救民于水火,日子久了,见不过是两位女子被困深宫,毫无作为,怨声渐起,流言蜚语如毒瘴弥漫——“什么祥瑞,不过是红颜祸水,引得四方纷争!”

小柳听闻,心似被万箭穿心,夜里跪求帝王放她归乡,以息干戈,“陛下,我本无神通,留我在此,只添祸事,不如让我回村,或许还能祈来太平。”帝王大怒,斥她“不识大体”,将她禁足冷宫。瑶姬看着小柳被拖走,心中决绝,暗中联络旧部,她虽为女子,却有不输男儿的谋略,试图寻机扭转乾坤,让这荒唐“祥瑞闹剧”落幕。

战场局势愈发危急,敌国联军兵临城下,王城摇摇欲坠。值此绝境,瑶姬挺身而出,身着戎装,于城楼上与敌将对峙,“诸位,所谓祥瑞,不过是人心妄念,为其争战,白骨成丘,苍生何辜?今日我愿以己身赴敌营,换百姓安宁、战火暂熄。”言罢,不顾身后劝阻,策马出城,决绝背影透着孤勇,敌军感其大义,竟真暂收兵戈,许和谈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