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始皇的身体好了不少后,整个巡游队伍,踏上了回咸阳的路。
“赵琛啊,朕还是想去你打下的草原上去看看。”秦始皇在马车里给赵琛说道。
“陛下,您身体再好些,一定可以去的。”赵琛安慰道。
“没错,到时候,老夫也想去看看草原风光。”李斯附和道。
“都有机会去的,草原辽阔,是一个好地方。”赵琛说道。
秦始皇打开车窗帘,有一丝阳光照射进来,他感觉到,很温暖,这是很温暖的阳光。
这次出游,来回,用了近半年的时间,回来都是两个多月了。
皇帝回了咸阳宫,李斯也回了府上。
赵琛和盖聂也到自己家了。
“老爷回来了,老爷回来了。”
赵琛一进门,下人都围了上来。
家还是那个家。
“红缨,师父回来了。”
“走,去接下父亲。”
这两口子出来了。
还在家里悠哉悠哉的嬴诗嫚也听到了。
“他回来了。”
没想到,第一个来接他的是,樊哙。
“你怎么在这来了?”
“主公,我一早就听到你回来的消息了,专在家等你,还有刘邦,赵安,马成。”
“大家,都在家里啊。”
“都在,都在。”
果然,这些人都出来了。
“主公。”
“主公。”
“主公。”
一个个的都在喊着他。
“子房呢?”赵琛问道。
他就担心张良在咸阳出什么事。
“主公,我来了。”张良从远处走了过来。
“子房,你们都认识了吧。”
刘邦说道:“子房兄,与大家已经熟了,这些日子,有他在,咸阳的情况更稳固了。”
“那就好,咱们今天晚上喝酒,不醉不归。”
“师父,怎能缺少了徒儿。”韩信扶着大着肚子的红缨。
“韩信,红缨,哟,这肚子,这么大了,算算日子,看来还有三个多月就要生了吧。”
“师父,差不多,三个月,四个月的样子。”
“晚上,你们两口子,也一起吃,去酒楼里吃。”赵琛笑着道。
“咳咳。”两声咳嗽声把赵琛吸引了过去。
那院子中间站着的就是这里的女主人,嬴诗嫚了。
众人纷纷让开了一条路,家里的大小王大家都还是分得清的。
嬴诗嫚还是那么美丽,岁月在她身上好像看不到什么痕迹,而是更有韵味了,赵琛看见她都心痒痒的。
“怎么,回来就要喝酒?”嬴诗嫚阴阳怪气的说道。
“没有,没有,大家改天,改天。”赵琛尴尬的笑道。
众人也不敢大声说话,都屏住了呼吸。
强如盖聂,樊哙之流也只能看着。
天下第一的将军,也只能对着老婆说“没有”。
“夫人,这么久不见,你又漂亮了。”赵琛夸赞道。
“少来这套,在外边鬼混没有?”
“没有,绝对没有,一身清白。”赵琛打包票说道。
那涟漪姑娘的事,绝对不能让她知道。
“涟漪姑娘,怎么样?”
赵琛的舌头都在打颤,天杀的,谁说的。
“夫人,你听我解释。”
“哟,那什么,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啊。”
“夫人,那只是当年为了计划,写的而已,并不是我真心想写的。”
“不是真心的,写得都青史留名,千古传唱了?这次,还在人家家歇了一晚?”
现场的气氛,凝固到了极点,赵琛的麾下们,一个个全站立不言。
谁敢对他们的主公不敬,他们都能还击,唯独这个女人,都不敢说一句话。
赵琛那灵活的脑子一顿分析,那父子两个不可能说,太远了,接触不到,李斯,也不可能,他没这么八卦。
想了一堆人,排除过后,只有一个人,那就是皇帝陛下了,肯定是他,嬴诗嫚是他女儿,他凭什么不说,他纯粹的就是想恶心下赵琛。
此时的秦始皇,在宫里对着窗外笑。
“陛下,有什么开心的事吗?”赵高问道。
“肯定有啊,有一家人,有好戏看了。”秦始皇想着赵琛那样子,他就想笑。
而现在的赵琛,内心十分煎熬,陛下,你玩过头了啊。
“夫人,我跟她什么都没发生,我也跟她说清楚了,我只能有你一个人,而且人家也有个女儿了,心思根本不在我身上。”赵琛说道。
“那小女孩,是不是你的还不清楚呢,万一是你当年,留下来的。”
“夫人,这就是天大的冤枉了,那时候到现在都十几年了,那小女孩才四五岁,怎么可能跟我有关系。”赵琛大喊冤枉。
“噗,哈哈哈哈,看你急的这样子。”
“夫人,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在父皇面前说的那些话,我都知道了,只是我还想玩一下而已,谁叫你没事儿大晚上喝酒,还被旧情人给捡了回去。”
“那根本没有过情,不是旧情人啊。”赵琛极力否认。
这倒是没错,他压根儿跟那女子,就没什么交集,只是一个巧合而已。
“算了,相信你了,晚上少喝点。”嬴诗嫚其实还是只是想玩一下他而已。
“多谢老婆大人开恩。”赵琛开心的说道。
“行了,你这些兄弟们还在看你呢。”
“对了,麒儿呢,怎么没见他?”赵琛问道。
“不知道去哪儿疯玩了。”嬴诗嫚说道。
突然,从门外传来了两个声音。
“老林,你说那小桃的屁股好看,还是春花的好看。”
“我觉得春花的好,够大,够劲。”
“不不不,我觉得小桃的好,玲珑有致。”
这对话,把里边一群人都惊呆了,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
“母亲,我回来了。”
“老赵,怎么没声音?”
“不知道,去看看。”
两个十五岁的少年,一进门就看到了他们的这些叔叔,还有熟悉的那张脸,赵麒老爹回来了。
“小兔崽子,给我滚过来。”赵琛骂道。
“老林,快跑。”
赵麒,林梁转身就想溜。
身后,盖聂等着他们的。
“盖叔叔,这。”
下一刻,赵麒的耳朵生疼。
“啊,父亲,父亲,疼,疼。”
“还知道疼啊,那小桃,春花是谁?”
“那是,那是。”赵麒难以启齿。
“丽香楼的姑娘。”樊哙接话道。
很明显这是个春楼。
“好啊,还学会逛窑子了,这我不得打断你的腿。”赵琛怒气冲冲道。
“父亲,父亲,我没进去过,只是,只是看了下,没有,没有去过。”赵麒弱弱道。
“真没去过?”
“没有。”
“他们真没去过,主公您限制了十八岁以下不准接待,他们俩进不去。”樊哙说道。
赵琛心里庆幸,自己定的规矩,救了自己儿子。
“你俩,给我滚回去,好好反省反省,林梁,等你父亲回来,我也好好给他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