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夜，我问你，如果她们就此跟你彻底决裂，老死不相往来，你能接受吗？”
“不能。”
“那若是让她们两个成为你的女人，从此忠于你，你愿意吗？”
“啊这……”
见到林夜犹豫，夜舞嘴角翘起一抹笑容。
果然。
男人——
呵！
全天下的男人都一个德性。
身为天上人间的花魁，夜舞见多了男人。
男人的花心是与生俱来的。
如果有个男人不花心，不渣，十有八九是因为太穷了。
夜舞说道：“那我们接下来讨论一下，该怎么让她们两个成为你的女人……”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你就是这个意思！”
“……”
……
半小时后，林夜脑袋晕乎乎地从夜舞的房间里出来。
脑子里一下子多出了许多奇奇怪怪的知识。
夜舞教他如何当一个渣男。
女人并不遵守理性原则，更容易遵守感性原则。
林夜其他的东西没学到，倒是学会了如何对待一个女人。
在女人寂寞时给予温暖，在孤独时给予陪伴，在失落时给予鼓励，在她迷茫时给予指引……
无论如何，针对不同的女人，有不同的策略。
林夜感觉泡妞比做高数还难。
等他走出房间的时候，只感觉重学了一门科目，脑袋昏沉沉的。
“哟！体力这么好？要不来坐坐？”
白敬山端起一杯酒，笑着说道。
他的房间就在林夜对面，似乎等了林夜许久。
林夜有些头晕脑胀，也就没拒绝，一屁股坐在白敬山面前。
“打扰了！”
“来者是客，没什么打不打扰的。”
林夜端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
他倒没跟对方客气，来天上人间消费，除了嫖资之外，其他酒水都是免费的。
“白敬山……”
“嗯？”
“你一直在等我？”
“倒也说不上，只是看你有些眼缘，请你喝一杯。”
林夜望着对方刀削般的脸，似乎要透过对方的金丝眼镜看到什么。
他说道：“我好像在哪见过你？”
白敬山扶了扶金丝眼镜，道：“上次在谐和医院见过。”
“我不是说上次，是上上次，好像是四年前……”
听到【四年前】这个字眼，白敬山波澜不惊的眼神一变，眼皮子跳了跳，说道：“你肯定是记错了。”
“可能吧……”
四年前，苏婉婉曾经带林夜来过一次燕京。
当时他还小，一天见的人非常多。
很多人的面孔见一次就忘了。
当时让他印象深刻的一点是，有一个男人执意要见苏婉婉，苏婉婉不见，那个男人就跑到楼下，失魂落魄地在雪地上站了一整晚。
林夜当时透过窗户看到这一幕，还特意问了苏婉婉“对方是谁？”
苏婉婉当时眼神复杂，说了一句：“一个执着的人。”
林夜瞅着那人的轮廓跟白敬山很像，只是没有白敬山这么老。
“四年前我都不在燕京，你肯定记错了。”
“嗯。”
“来，喝酒！”白敬山给林夜倒上一杯红酒。
林夜看到红酒上的字母时，不由眼皮子狠狠一抽。
罗曼蒂康迪，1945年份，林夜看过新闻，同年份的这瓶酒曾拍卖出55万美元的天价。
也就是说，眼前这瓶酒至少300万人民币起步！
有什么人会丧心病狂到花300万去请人喝个酒？
就算再有钱也不能这么挥霍！
林夜之前虽然花了8个亿买房子，但那毕竟是不动产，可以被视为投资，跟白敬山的行为不可同日而语！
他眼皮子狠狠抽了抽，说道：“白兄，真奢侈……”
白敬山道：“我大你三十多岁，要是不嫌弃的话，你可以叫我一声叔。”
“算了，我还是叫你名字吧。”
林夜道。
对方拿着超三百万的酒请他，搞不好是有什么目的，林夜心中暗暗警惕。
林夜因为不想回去，怕撞见林语冰跟林千寻，所以他打算在天上人间过夜，就跟白敬山多喝了点酒。
两小时后，他醉醺醺地倒在酒桌上。
白敬山的眼神瞬间恢复冷漠。
“进来！”
他淡淡开口。
不一会。
夜舞跟沈管家推门而入。
“主人！”
“主人！”
两人同时款款施了一礼。
白敬山冷冷道：“夜舞！”
“在！”
“脱光衣服，躺他床上！”
夜舞脸色一变，饶是她也没想到，白敬山叫她来房间的第一件事是陪林夜睡觉。
天上人间严禁花魁陪客人过夜，违令者严惩不贷！
白敬山多次向她强调过其中的利害，要她无论如何都要跟客人保持距离。
可她怎么也不会想到，白敬山会违背自己当初的命令，让她陪林夜睡觉？
其中之离奇程度，让夜舞一度怀疑白敬山是被夺舍了？
“这……”
未等夜舞说话，沈管家率先开口：“主人，万万不可啊！夜舞是天上人间的花魁，她必须保持处女，否则……”
“掌嘴！”
白敬山冷漠打断她。
闻言，沈管家先是微微一愣，随后高高扬起自己的手，狠狠对准自己的脸抽了下去！
“啪！”
一道偌大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声音之大犹如放鞭炮！
夜舞眼皮子狠狠一跳！
她完全能理解沈香的做法，上一个忤逆白敬山的女孩，现在已经被废了双眼，在后厨打杂。
天上人间时不时就有一些自以为聪明的女孩，自以为接触了白敬山，就能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
结果她们为自己的自以为是付出代价，一个个下场凄惨。
沈香正是出于畏惧才这么做。
“主人，我错了！”沈香说。
白敬山冷哼一声，看向夜舞，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私下里在搞什么！”
夜舞身体猛的颤了一下，“扑通”一声跌倒在地上。
“主人，我没有！”
“别在我面前撒谎，我最讨厌撒谎的女人！”
夜舞彻底不敢说话，她感到自己稍有不慎，就万劫不复！
白敬山脸色稍缓：“你不就是想脱离我？好，我今天成全你！”
夜舞说道：“主人，我这就陪林夜睡觉！”
她不敢反抗，天上人间的所有姑娘都是白敬山刀板上的鱼肉，只要白敬山一声令下，她们随时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一旦忤逆白敬山，后果不堪设想！
只是，让夜舞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的是，自己好歹是白敬山一手培养出的花魁，就这么把她送给林夜了？
林夜是他的谁，至于对林夜这么好？
等到白敬山离开房间后，夜舞缓缓走向沉睡中的林夜。
白色圣洁的汉服从香肩滑落，露出少女高高鼓起的酥胸。
擅长跳舞的她腰间没有一丝赘肉，盈盈一握的标准杨柳腰身。
她的身材几乎是无数男人致命的毒药，今晚却便宜林夜了。
“林夜，我把一切都赌在你身上了，希望你不要负我！”
夜舞白皙的俏脸浮上一层绯红，咬了咬牙。
强忍心中的羞意。
柔软的身体俯下去。
抱住沉睡中的林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