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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韵接过周焉若的话,认真的说:“我和一博一直以来都只是挂职,毕竟没有真正在大集团参与过管理,也缺乏实际的处世经验。周焉若,你说说你的看法吧,我们可以一起讨论。”

尚一博向周焉若投去鼓励的目光,“有什么就说什么,不用拘谨。”

周焉若思忖了片刻,开口道:“或许,我们可以从几个角度入手。我认为,除了要尽快了解楚董被带走的具体原因和证据情况外,还应该尽快联系一些有影响力的律师和公关团队,让他们尽早介入,为楚董提供法律支持和舆论引导。”

尚一博和洪韵闻言,纷纷点头表示赞同。尚一博顺着思路说:“焉若,你来负责联系律师吧。虽然集团有法务部,也有熟悉的律所,但这次的情况不同,不是拟个合同、参与商务谈判那么简单,我们需要找有刑事辩护经验的律师才行。”

周焉若回应道:“好的,我先进行一轮筛选。”

三人沿着这个思路又讨论了一番细节后,尚一博要赶回郊区的片场去拍夜戏,便拉着周焉若准备离开。

洪韵瞄着两个人,突然开口:“你俩不对劲,是不是有情况?”

周焉若连忙解释:“片场在郊区,路不近呢,一博怕耽误夜里的拍摄。”

“我说的不是这个。从刚才你俩进门我就觉出不对劲了,一会儿说天凉不能喝绿茶,一会儿让服务员去拿蜂蜜,说是解酒。尚一博你什么时候学会照顾人了。”洪韵撇着嘴数落着。

周焉若被说的不好意思,脸颊泛红。

尚一博却是云淡风轻的随口说道:“一直就会,只是你不知道而已。你也没必要知道,跟你又没关系。”

“切,别在我面前撒狗粮,我才不管你们的事。”她挥了下手,又说道,“我倒是有情况要跟你们通报一下。”

她站起来,凑到周焉若身边,“你跟周子航到底是什么关系?”

谁也没想到,洪韵会冷不丁的问出这个问题。

周焉若和尚一博都感到很意外,不同的是,一个人面露关心,一个人神色坦然。

周焉若回道:“朋友。”

“是哪一种朋友?”洪韵追问。

尚一博看向周焉若,等待着答案。

“当然是好朋友啦。”周焉若被问的莫名其妙,看到对面两人四目期待的盯着她,突然意识到,洪韵说的有情况是指的什么?

她后知后觉的补充道:“在异国他乡多年,子航像大哥哥一样的照顾我,我早把他当成了我的亲人。”

最后一句,她是看着尚一博说的。

尚一博点了点头,朝着洪韵又强调的重复了一遍,“大博士是她亲人,是大哥哥。”

然后拉着周焉若往门口走,“我们赶紧走吧。”

身后传来洪韵兴奋的声音:“那我可要追求大博士了。”

*

一个小时后,两人抵达了位于郊区的片场。周焉若刚将车停好,丁嘉嘉和小光子便迫不及待地一路小跑过来迎接。

周焉若下车后,问道:“我们到的不晚吧?”

丁嘉嘉连忙摇头:“没有,他们还在做准备,一博还可以在保姆车上休息半个小时。”

随后,众人簇拥着尚一博从商务车下来,又上了保姆车。小光子迅速跑去通知副导演,告知一博老师已经抵达。

丁嘉嘉贴心地为尚一博和周焉若各准备了一杯热咖啡,她边递咖啡边说:“一博,焉若姐,你们先喝点热咖啡暖暖身子。今天夜里有寒潮,这南方的天气真是阴冷得让人难受,跟京城比可差远了。”

尚一博手捧着咖啡杯,目光低垂,似乎在沉思着什么。周焉若见状,以为他正在为即将开拍的戏份做准备,于是轻声对丁嘉嘉说:“塞老师在片场吧?你去把他请来。”

然而,尚一博却突然开口打断了她们:“不用了,嘉嘉。你去看着他们准备的情况,一旦准备好了就马上来通知我。”

尽管明知道不需要亲自去盯着场务,但丁嘉嘉还是乖巧地应了一声,然后扭头下了保姆车。

回想起傍晚时她与简征的争执,丁嘉嘉心中一直忐忑。当时,她从简征口中得知他竟然把一博独自留在郊区而自己回来了,顿时火冒三丈,与简征大吵了一架。她本想亲自去接一博,但又担心无法解释自己是如何得知这件事的。简征却轻松地说了句“好办”,随后便给周焉若发了信息。

这些日子,丁嘉嘉与简征走得越来越近。昨晚,简征向她表白,希望与她交往。其实,丁嘉嘉也是喜欢简征的,尽管他们的身份和年龄相差悬殊。但在她看来,这些都不是感情中最重要的因素。然而,最令她纠结的是尚一博。她看得出来,尚一博和简征之间的关系并不像她想象的那么好,总有一层微妙且复杂的关系笼罩在他们之间。这让她在面对自己的感情时,总有一种像叛徒一样的愧疚感。

周焉若看出尚一博是有意支开丁嘉嘉,显然是有话要说。她看着尚一博,等着他开口。

尚一博:“焉若,你很想知道我为什么会跟简征出去,我们一个下午去了哪里?简征又为什么会把我一个人丢在郊区?”

周焉若本想着,他会讨论如尚集团楚董的事情,没料到,他会主动提及下午的事情,“嗯,我很纳闷。”

“焉若,你不直接问出来,是不是已经想到了什么?”尚一博悠悠的说道,“你能忍到现在都不问。”

“我问你就会说了?”周焉若浅笑,“你看这不是我不问,你也打算告诉我,不是吗?”

尚一博喝了口咖啡,随即切入正题:“我今天下午跟着简征去见了一个人。”

“哦?他给你介绍新朋友了吗?是商界还是政界的人士?”周焉若也轻啜了口咖啡,好奇地问道。

“都不是,是我们的一个老朋友,而且和你也有些关联。”尚一博缓缓说道,“他叫张乾,曾经在周教授的苏南大学实验中心工作,经历了那场事故,他是唯一的幸存者。”

“这些事你是从哪里得知的?是简征告诉你的吗?”周焉若闻言坐直了身子,目光警惕地盯着尚一博,“等等,你说‘老朋友’?你什么时候跟简征有了共同的朋友?还是老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