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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清楚三年前有什么意义吗?”

江父几乎没了耐心,朝着江束呵斥。

“难道三年前你弟弟伤害过沈严,现在你就能心安理得的看着你弟弟去坐牢?你良心让狗吃了?你对得起你妈妈在天之灵吗?你妈妈怎么死的!”

啪!

江父气急了,一巴掌抽了江束鼻青脸肿的脸上。

江束被打的嘴角流血。

他爸瞪着一双裹着火气的眼,“这件事,帮你弟弟处理掉!”

江束那憋在心头的怒火,一下被这一巴掌打的爆发出来。

他朝后退了一步。

冷眼看着他爸。

“犯错的是江宥时!你连数落他一句都不,打我?”

江父怒道:“你是他大哥,他犯错,难道不是因为你没有照顾好他?难道你很冤枉吗?”

江束心口像是被戳了针。

一把。

扎的他一句话说不出来,“这件事,我摆平不了,也没办法摆平,他雇凶杀人,是事实!我没这个脸去求裴珩,就算我去求,裴珩也不会让步,他只会让他牢底坐穿!”

说完。

江束抬脚往外走。

他要出去冷静冷静。

但才走一步,被江父拽着衣领一把推回去。

“什么叫你摆平不了?你弟弟你不管?你对得起你妈?你妈怎么死的你不知道吗?你就是喜欢裴宁,怕得罪裴珩,所以才不管你弟弟!”

江束咽下那汹涌的怒火,“爸,你现在有点冲动,我们都冷静一下,一会儿再说。”

江父道:“没有一会儿,就现在。”

江束忍不住这怒火,他吼出来,“就现在,现在什么?你让我怎么做?啊?难道让我去给他顶罪你就满意了?”

江父抬手又给他一巴掌。

“你在说什么混账话,你还是个人吗,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怒不可遏,江父打完人,说:“你找个人安排一下,给你弟弟把事情承担下来,这件事就算是完了。

“明明很小的一件事,你为什么一定要搞得这么鸡飞狗跳!

“你这样,我如何将江氏交给你。”

顿了一下,江父又道:“这件事你办好了,你和裴宁的事,我就不会反对了。”

江束难以置信里参杂着血渣子,看着他爸,一字一顿的说:“你为什么不找个人替他把事情承担下来?非的是我来找这个人?”

江父火冒三丈,“这是你和我说话的态度?”

江宥时赶紧上前,拉了江束一把,“大哥,爸正在气头上,你先少说两句吧。”

江束觉得可笑。

这犯错的人,到底是谁啊!

他一方面,还难以置信,他向来天真善良的弟弟,竟然真的买凶杀人。

一方面,又难过,他爸还是一如既往的,只护着弟弟,

以前护着弟弟,他虽然有时候心里也会失落,会委屈,但都能忍过去。

毕竟小时小时候丢过,

毕竟妈妈没了。

毕竟家里他最小,偏心些也是正常。

可现在……

这种偏心让他口不择言,“爸找人给他顶罪吧。”

江父冷笑,“可以,那你把公司的位置让出来。”

江束在这一瞬间,震惊的看向他爸。

他爸冷眼和他对视,“你身为江家的长子,占尽了长子的红利,整个江氏的产业都是你的,你却连自己的弟弟都不肯帮?一点手足都不顾,你妈妈在天之灵,不会认你这个儿子的,你把位置让出来吧。”

江宥时看看他爸,看看他哥。

站在中间哭,“爸,你别逼大哥了,都是我的错,是我太喜欢裴珩了,才会昏了头,我知道自己有错,我犯了不可饶恕的错,我自己承担。”

满脸的泪。

江宥时看着江束,“大哥,以后,逢年过节,你去看妈妈的时候,不要告诉她我做了错事,好吗?妈妈知道会伤心的。”

江束皱着眉,站在那里,那腿迈不开了。

江宥时继续哭,“妈妈还在的时候,她想让我做一名律师,是我不争气,不仅没有完成妈妈的愿望,还走上错路,我对不起妈妈。

“可我真的好想好想妈妈,当初在雪山,为什么死的人不是我。

“如果我死了,就不会有这些事了。”

江父阴沉沉的看着江束,“你非要把你弟弟逼死吗!”

江宥时转头就往墙上撞,“让我去死好了!”

眼见他一头就要撞了墙上,

江束吓一大跳,赶紧去拉。

“小时!”

“哥,你松开我,我对不起妈妈,我太想妈妈了,让我去死吧。”

“小时!”江束怒喝一声,将他一把推倒在沙发上。

气喘吁吁,他说:“我来处理就是了。”

江宥时不闹了。

江父不说了。

江束浑浑噩噩往外走。

秘书心疼他,扶了他一把。

等江束出了门,到了院子里,秘书还是忍不住说:“江总,闹了一通,三年前有关雪山的事,有关夫人的去世,还是没有问出一点。”

江束要烦死了。

他一屁股在外面的长椅上坐下。

缓了好大一口气,朝秘书道:“得给小时顶罪。”

秘书瞠目结舌,“江总,犯法的!”

江束红着眼看他。

鼻青脸肿的脸上,带着巴掌印子。

秘书心疼,抬手在他脸上碰了碰,“江总,犯法的事,不能碰。”

秘书都知道。

顶罪,是犯法的。

一旦查出来,他也会被抓的。

可他爸却逼着他这样做。

那股委屈涌上,他再也忍不住,抖着肩膀,呜呜咽咽的哭出来。

秘书站在旁边,半搂着他,将他脑袋摁在自己腰上,很轻很轻在他肩膀拍拍。

想哭哭吧。

不知道哭了多久,江束慢慢停下,脑袋还抵在秘书腰那里,那一片的衬衣被他哭的湿透了。

他鼻音很重的说:“安排一下吧,这个罪名,我来担下。”

秘书一把推开江束。

他是站着的,江束是坐着的。

这一瞬。

甚至顾不上上下有别,他捏了江束的下巴,迫使他抬头。

对上他哭红的眼,说:“凭什么!”

江束声音那么难过,“我妈一定舍不得小时出事,小时如果出事,我怎么和我妈交待呢?每次去看她,我怎么说呢。”

秘书要急死了,“他做错了事,无法面对夫人的,是他,不是你!你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