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姒不想与二人多做纠缠,转身拉着白灼就要走。
怎奈那地痞流氓失了面子,非要此时此刻讨回来,便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挟住妇姒的肩膀就要给她来一拳。
怎奈妇姒也不是个吃素的,居然顺势给他来了一个过肩摔。
地痞流氓顿时疼的在地上打滚,痛苦的嗷嗷叫。
“住手。”妇姒还想动手,却被族长拦住。
本来,妇姒也不想打架,族长给个台阶她也就顺着下了,谁知,这青年不服输,又因丢了面子来了气性,非要置妇姒于死地不可。
他“腾”的一下跳了起来,凶神恶煞的与妇姒纠缠了三百回合。
此时围观的族人赶紧退去了一旁,生怕被牵连到。
白灼趁机溜入人群,且听族人们的八卦。
“看样子,妇姒这次是非出去不可了?”
“可不能不让她出去,不然,她又要带一桩祸事回来,让族落为她垫背,惹得全族遭殃。”
“这个女人本来就不是一个善妇,直接撵出族落或者乱棍打死岂不更好。”
“此事也不知道族长是怎么跟那人商议的?反正每次她都能安然无恙,还连累了我们大伙为她受过。”
那人?那人是谁?看来,这妇姒的身份不简单啊!
白灼嘀咕着。
他从百姓们的口中得知,这妇姒可以算是十足十的灾星啊!
每次出去都能闯祸,每次闯祸都能让整个带叟族为她擦屁股。
一天到晚不是惹到了黑恶势力就是得罪了大人物,不是杀了富贵人家的千金贵子,就是伤了领主、族母的贵子贵女。
一年到头下来,带叟族为她处理的恶性事件就有十七八件之多。
说来也奇怪,本来这妇姒是部落里出了名的善妇,为人正直有品格,与乡邻相处融洽和睦,甚至吃苦耐劳从不抱怨。
不但生儿育女教子有方,照顾公婆伺候丈夫也都面面俱到。
可不知为何?一年春天,她的父母、公婆、丈夫、儿女相继离世,巨大的打击让她整日疯疯癫癫,日夜啼哭。
一日,已经魔怔的她,不知道疯到什么地方去了,一夜之间消失,大伙都觉得奇怪,却也没人在意过,也没有任何人出去找寻她的踪迹。
反正她的家人都死绝了,她孤苦一人,又疯疯癫癫,时常闹得族落里鸡飞狗跳,如此这般,还不如死在外边儿的好。
不过,部落里也仅仅安静了月余,失踪的妇姒又回来了。
大伙看着她回来后变得正常了许多,也就没有多想,只要她不再闹得族落里鸡犬不宁,大伙也就愿意接纳她。
可谁知,这种宁静也不过维持了三天,妇姒便时常离开部落。
第一次给部族带来灾祸还是那年寒冬,妇姒带着一批黑势力回来。
追着她喊打喊杀,她也受了重伤。
妇姒不要脸的非得说是带叟族部落指使她这么做的,族长纳了闷了,心里那叫一个气啊!
再说了,人家黑恶势力也不会信族长的话啊!自然是能赔多少算多少,耍无赖的直接改抢劫了,不然,这些黑恶势力是要屠村的呀!
族长无奈,只能交出带叟族大半财物,才能顺利了结此事,这也直接导致整个带叟族吃苦受穷了五年之久,到现在,带叟族才逐渐恢复往日繁荣富足。
不过,这一切也是族长的功劳,他带领的好,治理的不错,不然,带叟族哪里能在五年内恢复往日生机。
不过,这五年期间,妇姒一直不间断的闯祸,然后甩锅嫁祸给带叟族,导致带叟族年年赔款月月还债。
半年前,族长因实在受不了妇姒这个灾星,便直接派人暗中给她下毒,至少让她躺个两个月不能下地,也就不会给带叟族惹事了。
可谁知,下毒的人脑子也不好使,手脚也笨,紧张之下,竟把毒药放多了,直接导致妇姒躺了一年多。
族长无奈,偷鸡不成蚀把米,这下还得花钱请人照顾妇姒。
一年养下来,把妇姒养的白白胖胖,既没长皱纹又没长斑点,肤色还变好了,看着比同龄人还年轻十岁。
大伙又气又无奈,恨得牙痒痒。
妇姒都已经祸害带叟族到这种地步了,但族长愣是不敢杀了她,甚至连惩罚,也只是幽禁月余,部族里杖刑鞭刑都未曾对她动用过。
大伙都在怀疑,族长是不是把妇姒给睡了,成了他的外家妇,跟她有了关系,才如此袒护!
谣言一出,族长当场就要气绝,委屈又气愤,在家里是欲哭无泪,甚至想跳河自尽来以证清白。
天啦!他已经是八十岁的高龄了,能用的地方已经没用了,他也不过就是一个半个身子踏进鬼门关的年纪了,他拿什么东西去跟别人家好啊!
族长委屈的天都要塌了。
在跳河自尽那天,要不是妻儿救的及时,恐怕坟头的草都有一丈高了。
族长恨极了妇姒,却又拿她没办法,她有靠山,而且靠山的势力和权利还不低,足以撼动整个蚕丛族。
族长快要疯了,这辈子都没有想到,老了老了还要受这种气。
只是大伙不知道妇姒有靠山,也就更不知道她的靠山是谁了?
并且,族长也没有透露,妇姒那背后的靠山也不准他透露。
这事儿难办又棘手,实在憋屈。
白灼从百姓们左一句右一句的八卦中了解到了前因后果。
他不得不佩服妇姒的厚脸皮,也不得不承认妇姒比他更不要脸更会耍无赖。
“族长也忒仁善了,像她这样的恶妇也配活在世上,拉出去乱棍打死一了百了,也免得咱们带叟族跟着倒霉。”
“说的好,此妇不除,将来我们带叟族难免遭灾。”
“我们说了也无用,族长不发落她,又能怎么办?”
“可我真怕她将来会害了咱们的儿女,如此!还不如痛快的结果了她,也是爽快。”
“或许族长有他的难言之隐,如若不然,这样的毒妇,他焉能不除?”
“莫不是这恶妇另有身份?”
“切!瞧那她那副无规无矩的德行,她能有什么身份,不过是背后有人,房后有山,做了别人的刽子手罢了!”
“你呀!可别乱说,一会儿被她听见,指不定又要发什么疯。”
“怕她作甚,有本事杀了我啊!”
说罢!
妇姒突然落在了他的面前,眼神凌厉,杀气四溢。
而被她收拾的那位地痞流氓已经骨折,全身都裹成了球,痛苦的不断呻吟,
而那人也吓得当场瘫软在地。
开玩笑,她可是灾星,杀人不眨眼,天不怕地不怕,惹急眼了可能真会动手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