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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陪房丫鬟 > 第159章 “我从未想过要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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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我从未想过要你死。”

云湘听他提及蒋铖,本就纷乱的心神又添一笔,又不想与他吵架,只淡声道:“你好端端的提他做什么?”

陆钧山自诩是这小妇正牌夫郎,有婚书铁证,又在皇帝面前过了明路,一双凤目瞪着她,理直气壮:“自听到蒋铖的名字,你便心神不宁,心里装的恐怕满满的都是那杀才!爷是你未婚夫郎,自然要饮上那三坛老醋!”

云湘本是有些心情郁郁,但听到他这胡搅蛮缠又理直气壮的话,再看他挺着健硕胸膛却又色厉内荏的模样,心里忽然觉得有些气好笑,便笑了出声。

“陆钧山,你可真不要脸。”

陆钧山本是胸口阴郁,但见这小妇对着自己露出娇憨一笑,立时那闷气便消散了个大半,直想钻进他心田好好瞧一瞧这小妇心里到底有什么,此刻这般憨笑又究竟是不是为了他?

他伸手拿过云湘放在被褥上的手放在手心里揉着,“方才在做什么?手儿这般寒凉。爷替你揉一揉,搓一搓,暖一暖身,先前在别院时大夫给你开的调理身体的药后来也没吃了,如今看着药还是要续上,否者这般体寒终究不好。”

云湘暗暗想收回手,但他那有力的带着厚厚茧子的手握得紧,哪里是能轻易收得回的。

他的手心滚烫,将她带着凉意的手瞬间焐暖了。

陆钧山见这小妇不吭声,只垂下了眼睛,好似一副任尔所为的模样,心跳又快了起来,再一想到如今还有那蒋铖的威胁,自觉与她的关系必是要死死定下未婚夫妻的名头,不能让她有转头奔向其他男人给他戴上铁绿帽的机会,凤眼朝她一睨,道:“这一路奔波也是累了,下午闲来无事,正好酣睡一番,你这体寒怕凉的毛病,爷给你治一治。”

他说出这话时,难免口干舌燥,有些许紧张。

真是怪了,从前调弄那些个女人时全然不会有这种感受,只发泄了欲望便是,可如今,竟是担心见到这小妇脸上生出的不高兴。

但这一步迟早是要跨出来的。

云湘领悟到陆钧山话里的意思,一下皱眉,“你除了这点还能想点别的吗?”原本见他语气温柔,便想与他平和地说几句话。

陆钧山立刻便以正义凛然的语气道:“不知你想到了什么,这般青天白日的,你可别瞎想,爷就是想抱着你睡会儿暖暖你的身子,可没有别的意思。”

云湘躺不下去了,从榻上要起身,嘴里道:“不劳烦了,屋里炭火烧得火热,我身子暖得很。”

陆钧山却是按下了云湘,另一只手将腰带一解,便将外衫脱了去,再是掀开被褥,人就硬生生挤进了这并不宽敞的榻上。

他极擅这等厮缠磨人的功夫,咬牙一鼓作气,虽知道这小妇少不得要恼他,但是他总不能允许她总是缩在自己的乌龟壳里,就算是化作尖锥硬闯一番,也要扎破了壳进到那壳里去看一看里面的柔软。

云湘第一反应自然是推拒,但那双柔夷推在陆钧山这铁臂上,或许只能助兴,半点用处没有。

陆钧山一只手一捞,就将云湘捞进了怀里,另一只手再穿过她颈窝,这么一抱,云湘就被迫靠在他强劲有力的手臂上,被他紧紧搂住,温热的躯体一下包裹住了她还冰凉的手和脚。

“真是奇怪,你这手脚怎这般寒凉呢,爷给你捂一捂。”陆钧山不给云湘说话的机会,似是自言自语喃喃一般,就往下一捞,将云湘的小腿捞起,架在他腰上,再是大手一握。

云湘被他这一连串动作弄得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时,身体竟是陷进在这温热里,一时没动作。

陆钧山见这小妇不吭声,只拧着眉头不知在想什么的模样,便知她又陷进什么东西里不可自拔了,他想起那陈启文的伏低做小的经验,又是低下头凑过去,挨在她脸颊旁,低着声儿道:“其实你对爷不是真的那般无情无心吧?只你这心上套上了枷锁,不愿自行解开了让爷进去。”

云湘冷了脸,一脚踹开他的手掌,挣脱开的一瞬又被他握住,一时烦扰,“陆钧山你莫要自作多情。”

陆钧山凤目盯紧了她,又将她的脸往自己那健硕的胸膛按。

云湘被迫贴上那硬实的胸膛,听着那心口坚实有力的心跳声,咚咚咚,咚咚咚。

她不知怎么的,便停止了挣扎,或许是一路奔波太累了,也或许是她在异世孤身挣扎太累了,忽然有一瞬的茫然,她听见这霸道男人在她耳旁道:“爷这么抱着你,你也舒服的吧?”

云湘闭上了眼睛,觉得自己在堕落,又挣扎着不想就这样堕落到一个如今看着甜蜜的糖窝里,她清声道:“大爷犹如火炉般的体温,自是令人觉得温暖舒服。”

陆钧山哼笑一声,压低了声在云湘耳旁私语几句,说得很轻,也就云湘能听到。

他说完,便见那小妇的耳朵红了,便知晓她明白他的意思,他身上最滚烫的地方如今可是无用武之地呢!

在这小妇生恼冷声说话前,陆钧山又按着她背,“你听爷这心跳声。”

云湘皱眉,便发散了思维知晓他又要说些不着四六的话了,诸如爷的心为你跳得甚快之类的话,一时不愿意去听,可他偏要凑过来说:“这般强壮有力的心,却指不定哪一日就停了跳动,便是马革裹了尸,爷就再缠不了你,到那时,你可是觉得终于松了口气?”

她怔了一下,她从来就没想过让陆钧山死,他最可恨的那时候,她也只想离开而已,如今自然也没有想过他死,像是陆钧山这样的人,她以为是祸害遗千年,自是会活得好好的,离了谁都能活。

但她认为这是因为她是受过和平教育的人, 并不喜欢看到什么死不死的事。

可又一想到这人重新入了官职便是为将,战场刀剑无眼,他所说的,确实是实话,默然一会儿,道:“我从未想过要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