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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叔只得做罢,回身瞧着众人道:“还请诸位来看看我家小姐这个狸奴,可否有的救?”

“这...我等都是治疗大型牲口的,对这狸奴也不甚了解。”

“这狸奴我上两日给治过。它肚子颇大,肠子堵住了。想是肚中毛絮过多的缘故,且时间太久,吃不得东西,也排不出。我喂了草药,还在肛处挤入了清油,七八日了,还是排不出,如今怕是...不成了。”

“不要,我不要元宝死!”小女孩死死的抱着猫儿,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落。

姜暖之去瞧,这是一只梨花猫,公猫,体型较大。精神不大好,行动也艰难,此刻口鼻皆张的大大的,似乎呼吸都困难。时不时的还会伴随干呕,只是什么都呕不出来。

姜暖之走到小女孩身前:“能让我看看你的猫儿吗?或许,我可以试试救它。”

小女孩水汪汪的大眼睛瞧着姜暖之,她记得这个人刚刚救过她,想了想,才松开了手。

姜暖之向着猫儿的腹部摸去,察觉堵塞的足有小孩儿拳头大,自然是排不出去的。又细细查验了一番,心中有数,她瞧着小女孩儿,道:“能治好,就是得开刀。”

吕老听了姜暖之的话,饶有兴致:“如何开刀?”

“就是打开肚子,取出毛球,再缝合上。”

“开膛破肚?还能活?”

姜暖之:“能。”

这话再次掀起轩然大波。周围一片哗然。

姜暖之:“若是相信我,就去准备东西。再晚上一日,这猫儿就真的没救了。”

...

“哎?你们听说了吗?”

“咱们流江县出了一个奇女子,听说她今日救活了冯县令家的小姐,医术堪称一绝,就连吕老都赞不绝口。”

“女子?”

“可不,据说还是个兽医。马上要死了的狸奴,被她开膛破肚,还真给救活了!”

“瞎说的吧?开膛破肚了,哪里还能活?女子行医,简直闻所未闻!”

“渍,你怎么能不信?今日冯县令府上请了十几个兽医,都没法子,就是这女医师给治好的。”

“对对对,我晓得!他说的都是真的!我家中叔父今日就在冯县令家中。还说那女医师瞧病价格很是公道,虽然救了县令小姐的性命,却只收了一两银子。”

“看吧,我说的都是真的,还听闻,女医师就住在杏花村,姓姜,名暖之。”

谢良辰听着众人七嘴八舌,不由得皱眉:“杏花村有姓姜的女医吗?”

阿福牵着马,皱眉思索:“咱们杏花村,姜姓的,我就知道姜胖丫。”

谢良辰听了,不屑的冷哼了一声。

“她会有这本事?”

阿福顿时也笑了:“那是自然,她那般粗鄙农妇,怎么可能是如此品性高洁的女医师呢?给人女医师提鞋都不配。”

“罢了,想来我们还不熟悉杏花村的缘故。你也是,没事儿提她做什么?没得让人心烦。”谢良辰想起了某个胖女人,顿时觉得烦躁。

更是重重的打了一个喷嚏。

“少爷,您没事儿吧?”阿福担忧的拿了帕子给他。

“您身子不舒坦,该好生休息的。那赵玉娘说了要给您买马,您让她买就是了.又何必非要当了扳指?咱们这下真的没家当了。”

谢良辰咳嗽了两声,忍不住皱眉瞧了阿福一眼:“没有马,我如何好生休息?明日晨起去学院,难不成还要去挤驴车吗?”

“还有,以后,任何女人送来的任何东西,都不要,难不成没被人指着鼻子骂够吗?”

阿福顿时缩着脖子道:“是是是,少爷,阿福知道错了,以后定不让那些无关紧要的女人近您的身。”

谢良辰白了他一眼,上了马车。

阿福跳上去赶车,陪笑道:“要么说少爷您慧眼如炬,这马儿身量高大,气宇轩昂,瞧着比姜暖之家的那个好多了。”

谢良辰看着自己的马儿,却也满意的点头:“马儿确实神俊,那位卖马的女子也确是个好人。”

阿福忙不迭的点头:“少爷说的对,这样的马儿,咱们问了几家,都是要至少二十两,如此壮的,更是要到二十五两。那女子想来是急用银子,十五两银子就卖给咱们了。今日当真是捡了一个大便宜。”

说着,去瞧了瞧谢良辰的脸色,又道:“亏的少爷您,一眼就瞧见了这匹马。那女子怕也是因为少爷您生的丰神俊朗,才会卖的这么便宜。阿福能跟着少爷您,当真是修了几世的福气。”

谢良辰白了他一眼,骂道:“马屁精。”

只是嘴角却也忍不住勾了勾。

他确实是心情颇好,不为别的,至少明儿个不用去姜胖丫家隔壁等驴车了。

...

姜暖之打冯知县那儿做完了猫咪的手术,又多赚了一两的银子。

之前的不过是孩子噎到了,她不好意思收那般的多,这个是正儿八经的手术,要求环境,操刀,术后护理一样不少,收一两一点都不过分。

姜暖之拿着赚的这二两银子,直接就去了北市,又买了各种家用,面粉和油又多买了不少,这次还买了不少日常吃的菜。还给全家都买了新鞋,足足花光了一两银子,将背篓装的满当当的才往回走。

哼着小曲回家的路上,远远的,就瞧见前头马车翻了。

姜暖之骑马上前,不觉挑眉,呦呵,还是熟人。

只见一个不带棚子的马车倒扣在地上,马儿在不远处,还被马车困着,一边抽搐,一边口吐白沫。

谢良辰则躺在远方不远处捂着胳膊,显然受了伤,不能动弹的模样。

阿福六神无主的在使劲儿的摇晃他,嘴里还大还大声呼喊:“少爷,怎么办啊,马儿好像病了!”

这可如何是好。”

“这是咱们花了十五两银子买的马儿啊!”

姜暖之看着疼了几乎说不出话的谢良辰,替他默哀了一秒钟。

谢良辰这奴才真不错,在人身和安全之间,坚定的选择了财产。

“喂,你还不将马车的缰绳割断,是想让你十五两银子买的马被勒死吗?”

姜暖之到底忍不住提醒了句。

阿福几乎下意识的就去割断马车的绳子。

马儿脱离了马车的束缚,直直的躺在地上抽搐,嘴角吐白沫...瞧着病的更厉害了。

“怎么办啊少爷!”

阿福回头找少爷,猛然间瞧见骑在马上的姜暖之,顿时面色不善:“怎么是你!”

姜暖之摊了摊手:“你们需要治病吗?良心价,二两银子。”

“死胖子,现在竟然还敢来讹钱!我们怎么会上你的当?”阿福对着姜暖之翻白眼。

“阿福!”谢良辰脱离了阿福的魔爪,终于缓了一口气,强忍着疼痛道:“你……快回杏花村寻医师。”

阿福眼睛一亮:“对,咱们村子中还有一个神乎其技的女医师!叫姜...姜暖之!请了她来,定能治好咱们的马!”

说着,小跑了两步之后,忽而回头,看着姜暖之趾高气昂:“喂,死胖子,把你的马借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