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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宗明无意在外人面前与她争吵,任由她做那些无用的挣扎,只双臂铁箍似的抱着她,坚定不移地往房中走。

途经客厅,挽月的腿挣扎太过,啪嗒掉了一只鞋子,贺宗明也没理会,依旧带着她上楼梯,直到进入她房中,凌厉的目光一扫,见梳妆台上有饼干碎屑,心中担忧少了几分,便将依旧在挣扎不断的小人儿随手扔向了床上。

西洋床软,挽月整个地被砸下去,那力道还让她弹了几个来回,她闷哼着唔了一声,小手抓紧了床单。

贺宗明紧跟着便欺身而上,大手紧攥着她领口,将她半个身子提起来,冷寒地与她对视着:

“你千挑万选的礼服已经做好了,你去试不去试?”

挽月眼神起先还有些被床反弹的懵,被他逼视后慢慢变成同样深刻的冷。

“不去!”她大声喊着:“决裂那天我就已经说过了,我讨厌你,不喜欢你,也不愿意嫁给你,你爱娶谁就娶谁,反正不关我的事!”

“不关你的事?婚期都定了,请帖已经发出去,事到临头想反悔,你以为一句不关你的事就能悔得了?”

“那是你的事!我从来没说过要嫁给你,更没让你发过什么帖子,定过什么日期!”

挽月倔强地扬着一张小脸,在身高腿长极具压迫感的贺宗明面前,小小的她就跟兔子一样。

可她却依旧分毫不怕,毫不畏惧地用眼神跟他对视着,又大又亮的一双眼睛,含着恨的眼光全化作一把把刀子,把两人之前那些伪装出的和平与美好,全都切割殆尽。

“贺宗明,你是自作多情!”

她只上过短短几天的学,学校里的先生教的那些话,唯独这一个词语被她给记住,还找到机会学以致用了。

贺宗明的眸色在她那四个字出口后一下子就寒了,隐隐之间,甚至浮上杀气,但很快,这抹神色就被他掩藏在眼底。

“自作多情,也要有个情字,你觉得我和你之间有这个吗?”

他捏着挽月的下巴,粗粝的手指在那雪白的肌肤上留下红痕,冰冷又暴戾。

“你吃我的,用我的,住我的,我出钱给你提供优渥生活,你在床榻上听话以色待人,这不是感情,是交易!”

挽月脑子懵了一瞬,贺宗明之前都哄着她,她没想过他会忽然这么说。

水润的眼中浮现短暂的错愕,不过很快,她又恢复镇定,大声道:

“那些都不是我自己要的,是你逼我的,我只是没得选!但凡你给我机会让我走,我但凡回一次头,这辈子被人骂娼妇,我再也不还口!”

怒火攻心的人,吵起架来都把对方视作自己毕生的死敌,言语恨不能全都化作刀子往对方的心口上剜。

贺宗明自问对挽月已经足够疼宠,无愧于心,可她却还是这么冷心冷情,不识好歹,也难免让他心寒。

“好!那我今天就让你走!”

他倏然松开手,挺拔站于她床前,傲然睥睨着她:“你把我给你的东西都放下,今天你尽管走出这栋房子去,我绝对不拦!”

挽月眼前一亮,当即就要起身离开。

贺宗明横着手臂挡在她身前,挽月摊开掌心道:“我什么都没拿!”

贺宗明冷冷睨着她:“你身上穿的衣服是谁的?”

挽月脸色一白,眼神颤动着跟他对视一阵儿,贺宗明冷漠倨傲,分毫不让。

挽月赫然一咬牙,好好好,不就是一件衣服,她还他就是!

她把手放在旗袍的盘扣上,用力地扯着,一颗颗解开,又把那布料狠狠甩在贺宗明脚下。

贺宗明看都没看,冰冷的目光凝望着她贴身的里衣。

冷漠吐出二字:“继续。”

挽月面色大骇,踉跄着后退了一步,嘴唇咬的发疼。

贺宗明眼中掠过一抹嘲讽:“为什么停下?难不成是贪恋我贺家的富贵,你又舍不得了?”

挽月脸色微变,肩膀微微颤抖,良久才说:“你保证没有骗我,让我走,你不悔!”

贺宗明冷冷盯着她:“我保证。”

挽月用力闭了闭眼,倏然狠下心,又脱下了里衣和小裤,又踢开了仅剩一只的鞋子,扯下了发饰。

她用头发遮挡着自己,双手抱肩,颤抖着站在他身前。

“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就算是没有太多羞耻之念,可挽月也知道,自己这样出门是有多不合适。

但她想着,刘妈就在客厅,等她出了这间房,见到了刘妈,问她借两件衣服,刘妈总不会袖手旁观。

贺宗明冷眼看着她,审视了好一会儿,才道:“还有其他的,一并还回来。”

挽月浓密的睫毛,因他审视带来的难堪而轻颤着,嘴巴咬了又松开。

恨声道:“不可能!你已经看到了,我身上再没有能放东西的可能!”

“怎么没有?”贺宗明倏然上前一步,大掌贴在她肚脐,另一手用力环在她后腰,将她紧摁于胸口。

“苏挽月,你进了贺家以来,我不分昼夜忙在你身上,你这张嘴吃了我多少,难道就不用还么?”

粗粝的厚茧摩擦出疼和痒,挽月瞳孔瞪大,终于意识到自己又一次中了这人圈套!

他根本就一点都没想过放她走!

窗外的天不知何时飘下来一大片云,本是澄净的天顷刻就暗了。

室内的光线也像蒙了层黑布一样幽森,挽月像只误入了火炉的兔子,不断地翻滚,挣扎。

她生来怕疼,所以格外的懂得什么时候服软,什么时候示弱,可今天却如何都不想了。

几乎是所有待在贺家别墅里的下人都听见了从她房里传出的哭喊声,歇斯底里地尖叫着。

“滚开!”

“不要!”

刘妈作为家里跟她最熟悉的人,听得心惊肉跳,手紧紧抓着衣服,犹豫再三,颤抖着来到挽月房门前,轻轻叩了扣门。

“司令,小姐年纪还小,就算做了什么惹您生气的事,她也是有口无心的,您可千万别吓坏了她……”

房间里的嘶喊声停顿了一瞬,而后突兀地消了声。

阴暗的卧室里头,贺宗明把挽月困在臂弯中,整个人如猛蛇划分领地一样地盘踞着,跟挽月牢牢缠绕成一团。

凶狠地吻着她,恨不能吞吃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