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一瞪眼睛,朝着王熙凤的屁股上就拍了一下。“哪有你这么编排相公的?那可是侄儿媳妇儿,我便是再混账,也不会做出乱伦之事。他弟弟秦钟,你可还记得?”
瞧着王熙凤点头,贾琏才说道。“前儿二老爷过寿,那前后秦钟病重,险些死了,还是三弟弟拿出了一匣子药。为喂了他其中一刻,生生的救回他一条性命来。
既他有这种药,想必是认识了什么了不得的人物?也许是神医也未可知,倒不如去试上一试。我只去求求他,若是果真有神医,便请了回来给你瞧瞧。”
王熙凤眼睛一亮。“这赶情好,若是果真有用,我必重谢他呢。”
择日不如撞日,既今天说起这事儿,贾琏也不宜再往后拖,索性吩咐小厮旺儿大张旗鼓的出去找郎中。
又一把将王熙凤抱了起来放到床上,亲手替她脱了衣裳塞在被子里,低头又在他唇上亲了两下,顺手就将手塞在被子里顺进她的衣襟当中。
凤哥儿很快便羞红了脸,一把按住那作乱的手,眼波流转。“好人,你可莫要闹啊,你既说去请郎中,一会子郎中来了号了脉,可不什么都知道了,那就叫人羞死了。”
听她这样说贾琏才撂开手,又在她脸上摸了一把,这才出门叫了平儿,只让她去上房告假,只说凤姐儿病重,这几日便不方便去上房伺候老太太和二太太。
又叫平儿把钥匙交了回去,只说凤姐儿实在精力不济,没法子管家了。
正巧平儿往外走,二太太身边的金钏儿往这边来,两人在门口碰到了一起。
“金钏儿,你怎么来了?可是二太太有事儿?”
金钏连忙笑道。“可不是吗?二太太说有事儿,叫我来请琏二奶奶过去呢。”
平儿立即锁紧了眉头,满脸担忧的说道。“可是不巧了,二奶奶突然得了急症,给二爷吓的六神无主,已经叫旺儿出去请郎中了,这会子二奶奶歪在床上,更是起都起不来了。”
说着,他又将身上的钥匙拿了出来给金钏儿看。“你瞧瞧,二奶奶说竟让我将钥匙给二太太送回去,你想想,这样要强的一个人,如今连钥匙都叫我送回去了,想必是病重的不行。
我这心里急的什么似的,只盼着将钥匙送还给二太太后赶紧回来瞧瞧郎中是怎么说呢。”
金钏儿一听,也吓了一跳,眼下既二奶奶起不来床,也没法请她过去,便与平儿一起回了上房。
老太太得知凤姐病了,心疼的不行,连忙叫人拿了自己的帖子去太医院请太医。
平儿和金钏儿人从老太太那儿出来,又去寻问二太太。得知此事,二太太只懊恼没早几天把这事儿交到凤凤姐手里。
如今,这借贷的事儿竟扔不出去日后烂在手里,便更难为了。
只是一想到好歹自己月月也能多些银子,便也安下心神,将这事儿暂且撂开,不再提交给凤姐的事儿。
她瞧着平儿送回来的钥匙,想了又想,连老太太都叫人去请了太医,她无奈,便也将钥匙接到了手里。
只是话说的漂亮,叫凤姐好好养病,等病好了,依旧叫她管家。
平儿虽不知二奶奶怎就突然病得这么重,可她不明白便也不会多话,因此只给二太太行了礼便退出了荣禧堂。
老太太请过来的太医和旺儿请回来的郎中前后脚都到了。
因那太医是常用的,与贾家相熟,贾琏也不好让他多等,便叫他先瞧,只叫旺儿将郎中带到偏房里去候着。
他又生怕郎中觉得他们失了礼数,到时不给凤姐好好瞧病,就亲自去告了罪。
贾琏又与郎中说这请来的太医是贾家常用的,几乎每隔几个月就会来给府中众人瞧身子。可这些年过去了,只叫夫人的病越来越重,也不见好。
如今家中老太太将他请来了,到底是多年的相交,不好不给脸面,因此只能叫他先瞧,好歹让郎中等一等,等把太医送走了,再求郎中好好给看看。
除此之外,贾琏又说,无论敲出什么,他们绝不外泄。
那郎中在城里有自己的医馆,平日里也有高门大户请他进府给人医治,如何不知这府中的一些阴私。
只听贾琏这样说,他心里便有了计较。等到太医走了,他再去瞧,果然发觉这位奶奶身子里是被下了药的。
虽那药性已经淡了,可到底也放置了多年,总会伤了身子。
贾琏的眼圈瞬间就红了,她连忙给着郎中下拜,只求他救命。
郎中看在银子的面子上把泡了红花的衣物一一点了出来,贾琏只叫平儿赶紧打包,咱且先收起来。又叫郎中开了方子细细调理。
贾琏加倍的给了银子。又说如今不好张扬,等过几日必登门有重谢,郎中这才满意离开了贾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