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张卓一听这话都要吐血了,昨天他们将军给凌小姐和她姑姑送的那几条钻石链子,他去结账的时候就花了5万大洋。今儿2000块就要带他们将军玩儿一天,开什么玩笑呢?
可随即他又听进忠说道。“呦!今儿全场消费都由凌小姐买单,那我可要好好谢谢凌小姐了。”
两人说笑了几句,若罂便细细打量进忠,该说不说,这身军装穿在进忠的身上真是帅极了。
这军装一身板板正正,扣子扣到了领口,露出的脖子纤细皮肤白皙,随着他说话,那喉结不停的滚动着,这种禁欲的美感竟看得若罂恨不得现在就把他这身军装给他扒了。
她把军帽从进忠头上摘了下来戴在自己的头上,又去解他军装领口的扣子。
进忠连忙按住她的手,他一手握住那一双小手,一手搂着若罂的腰,声音里带着点哀求。“哎呦,我的心肝儿宝贝,在车上可不成,你要是想扒我的衣服,咱们等晚上。一会子我还要带你去玩呢,军装乱了不像话。”
若罂眨了眨眼睛,“带我去玩儿?去哪儿?你才来上海几日啊?你就那么确定是我没去过的地方?”
进忠挑了挑眉,舔着嘴唇说道。“带你去玩枪,想不想去?不管怎么说我也是带着军队来的,别的没有,就枪和子弹多,咱们去市郊山上打猎去。”
若罂瞬间瞪圆了眼睛,“打猎!你早说呀,我就不穿这身儿出来了。人家为了见你特意打扮过的,难不成你叫我穿着旗袍高跟鞋跟你满山乱跑?”
进忠连忙说道,“那自然不能。给你准备好衣裳了,等到了地方你把衣裳换了,我再带你去玩儿。
咱们也不是要在那儿待一整时,等玩儿够了我订好了餐厅,咱们去吃西餐,之后呢,时间就交给凌小姐了。
凌小姐想带我去哪儿,我就跟你去哪儿,哪怕是你要把我卖了,我都帮你数钱,如何?”
张卓听了这话都想把耳朵捂上,将军,你是什么牌子的恋爱脑,这话都说的出口。
幸亏我和司机都是你亲信,要不然这话传到老将军耳朵里,还不叫他笑掉大牙。
车子很快出了城,到了东佘山山脚下。若罂从窗外看出去,一眼就瞧见了前面的关卡。
进忠靠了过去,前胸贴着后若罂的后背,低头在她脖子上轻轻吻了一下才说道。“过了前面的关卡,就进了我的军营了。在这里,我就是老大,所有人都要听我的,哪怕我下令屠了上海市。”
若罂回头看着进忠,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便微微一笑。“原来我的进忠这么厉害呀?”
进忠握着若罂的手,与她十指相扣。“进了军营里,这里便是咱们的天下了,你想怎么玩都行,没人敢说一个不字。”
随着车子往里开,若罂朝四周看去,“这里蛮荒凉的。你住在哪儿?搭帐篷?不能吧,那很可怜的。要不你回城去住我的洋房?”
进忠看着若罂,随即笑道,“我住你的洋房,那你来住吗?”
若罂白了他一眼,“我自然不住的。我还是住在红公馆里,我还没嫁人呢,姑姑不让我自己出去住。”
进忠闻言,便露出一脸失望,“你不能来陪我。我自己住有什么意思?我还是住在军营里吧,你不知道这里边有一个庄园,是晚清的时候,上海一个高官的祖宅。
我带兵过来,直接把这儿围了,如今我就在那庄园里住,一会儿带你去看看。
老卢还算有眼色,见我住在这儿,便立刻将地契拿了过来送到我手里,如今那已是我的私产了。”
很快车子便开进了庄园,若罂瞧着这宅子倒是古香古色,应是重新收拾过,很有……进忠生活的气息感。两人手拉着手下的车,进忠便将她往正房里带。
若罂看了看周围的人,便扯了他的手站住脚步。她眨了眨眼睛,说道,“我第一次跟你来军营就跟你进房间,是不是不太好?”
进忠看着若罂,一挑眉说道。“你想什么呢,宝贝?
我可不敢和你在一个房间里待着,万一你要是对我做什么,我呼救无门,再被你欺负了可怎么办?
我带你去我房间换衣服,我在楼下等你,放心,我可是会保护好自己的。”
若罂被进忠送进屋,他转身刚要走,若罂便拉住他的手,“你真的要走啊?不陪着我换衣服吗?”
进忠转身走近了一步,扣着她的腰,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虽说这是我的地盘,可到底也不能太过猛浪,不然让我手底下的人见了,怕他们怠慢你。
该给的尊重必须要给你,你可是他们的将军夫人。你慢慢换,别着急。我在楼下把枪调试好,一会儿带你进山。”
说完,他又失手在若罂脸上摸了一下,这才转身下了楼。
若罂和进忠拿着枪进了山,佘山里飞禽种类繁多,只是那东西肉少骨头多,就算是打了扔进厨房,也吃不到多少肉。若罂索性只瞄着地上的猎物打。不过一个多小时,二人就打了好多山鸡和兔子。
张卓瞧着自己手里满满的猎物已从一开始的震惊变为现在的麻木。
凌小姐真厉害,一开始的时候拿枪的姿势还都得让将军教呢,这才多一会儿啊,这里一大半的猎物都是她打的。
这要不是个姑娘,到了他们军营,绝对是干狙击的一把好手。
若罂正低头瞄着一只兔子,进忠悄无声息的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
若罂动作一顿微微侧身,用余光瞧了进忠一眼。进忠捏着她的下巴尖儿把她的脸调整了一下角度,指向前面一个方向。
若罂眉毛一挑,竟是一只獐子,这个倒是大,打了送进厨房倒是可以给将士们添道菜。
随即她便自信满满的勾起嘴角,端起枪瞄准了那只獐子。
可还没等若罂扣动扳机,突然一声枪响传来,獐子应声倒地,若罂眉头一皱放下枪朝身后看去,只见正有一人用手里的枪杆顶了顶军帽的帽檐,朝着她咧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