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王府,乾元殿内。
杨吉顺、宋宏达、齐云沐和秦璃洛,以及楚子安都在。
顾南风依然跟高云青站在齐云沐和秦璃洛身后,顾南风的手上,还捧着一个箱子。
齐云沐气定神闲地扫了杨吉顺和宋宏达一眼。
“宸王,不知今日请我们来有什么事?”
杨吉顺打了个哈哈。
“战王、福乐郡主、楚公子,本王请你们来,其实是有事相求。”
“噢?什么事?”
“盗取兵符一事。本王自知力量薄弱,满打满算只有五成的力量。所以厚着脸皮,想请战王出手相助。”
齐云沐一听,得,还真是为了这事。
“宸王,本王前来贵国,身边除了贴身侍卫,并没有带多少人过来。所以人手之上,本王实在无法援助。不过本王可以提供一些保命的宝贝,或许会有用。”
本来听到齐云沐说无法援助时,杨吉顺的心里已经凉了。可是一句“提供一些保命的宝贝”,又让他一下子充满了希望。
“不知是些什么宝物?战王,能不能让本王瞧瞧?”
“这有何难?”
齐云沐冲着顾南风使了个眼色,顾南风立即走上前,把怀里的箱子递了过去。
杨吉顺身旁的侍卫接过箱子,然后放在面前的桌子上。
箱子打开,里面满满当当一箱子东西。但是左看右看,杨吉顺一件也不认识。
杨吉顺瞬间就不好了。
我去,这一箱子的东西,怎么本王一件也不认识?
是本王落后了?还是时代进步了?
“战王,这箱子里都是些什么宝贝?怎么本王一件也不认识?”
齐云沐心里爆笑不止。
拜托,这可是乖乖的宝贝。
别说你了,就是乖乖刚拿出来的时候,本王也不认识。
“宸王,这些都是福乐郡主给你准备的救命宝贝。不如,就让她来给你们讲讲吧。”
齐云沐说完冲着秦璃洛宠溺地笑了笑。
“乖乖,你来给宸王和宋丞相讲讲吧。”
“好啊,洛儿来讲。”
秦璃洛站起身,几步来到桌子旁。一边从箱子里往外拿东西,一边绘声绘色地讲了起来。
“宸王,宋丞相,这些虽然比不上人。但是关键时刻,它们是可以保命的。”
“这个是乙醚喷雾,只要近距离对着人脸喷,就可以把人迷晕。”
“这个是激光手电,只要对着敌人的眼睛照射,可以瞬间让他睁不开眼睛。”
“这个是电击棍,里面是带着电的。遇到危险的时候用上它,可以很快把敌人电晕。”
“这个是防弹背心,老厉害了。把它穿在身上,可以抵挡飞镖飞刀什么的,可以保性命无虞。”
“宸王,这些就是我为你们盗取兵符准备的东西。虽然看着不起眼,但它们一可以保命,二可以为自己逃命争取时间。带上它们,那可是有备无患啊。不知你们喜不喜欢?”
杨吉顺和宋宏达两眼放光,忙不迭地频频点头。
“喜欢,喜欢。”
开玩笑,这么好的东西,既能攻敌,又能保命,妥妥的金子都不换的大宝贝啊。
说不喜欢,那不纯粹就是大傻子吗?
“宸王喜欢就好。有这些宝贝在,相信盗取兵符一事,应该会容易一些了吧?”
“福乐郡主说得是。有这些宝贝在手,那简直就是如虎添翼。相信盗取兵符,定能一举成功。”
“好,那我们就静等宸王的佳音了。”
时间过得很快,一晃到了十月初三。
这一天,杨吉顺派人给齐云沐送去了一封信。
齐云沐打开,里面只有简简单单的两行字。
“计划完成,会上相见。”
齐云沐提笔写了几个字,然后塞进信封,让来人带给杨吉顺。
来人一走,秦璃洛立即问道:“大哥哥,杨吉顺的信上写了啥?”
齐云沐把信递过去。
“乖乖,你自己看看。”
秦璃洛看完,笑嘻嘻地抬起头。
“大哥哥,看来杨吉顺得手了。”
“对,下一步,就是青云大会上见真章了。”
“那大哥哥,你给杨吉顺回了啥?”
“初六,驿馆。”
“大哥哥,你是说,咱们初六那天前往驿馆吗?”
“对呀。乖乖别忘了,咱们可是南夏来西兆参加青云大会的王爷和郡主。这是两国之间的正常交往,自然是要住在驿馆的。”
“噢,洛儿明白了。到了初六那天,咱们得风风光光的。让他们西兆人看看,咱们南夏可不是好惹的。”
齐云沐宠溺地刮了刮秦璃洛的鼻子。
“乖乖说得对,就是这个意思。”
宸王府,杨吉顺的书房内。
杨吉顺打开齐云沐写给他的纸条,看着上面“初六,驿馆”四个字,杨吉顺无声地笑了。
战王这是告诉自己,十月初六,他们一行人要去驿馆了。
不用说,自己到时候一定要去给他们捧捧场。
杨吉顺起身来到里间,目光灼灼地盯着书架上摆放的一尊白玉观音,禁不住喃喃自语。
“金鹰令啊金鹰令,该是你大显身手的时候了。”
良久之后,杨吉顺把白玉观音拿起来,仔仔细细看了又看。
很快,他发现观音底座下面有一个小小的突起。
伸手一摁,只听吧嗒一声,观音像的背后裂了一道缝。
之后缝隙越裂越大,最后,一枚黄金制作的金鹰令出现在眼前。
杨吉顺大喜,伸手拿起金鹰令。然后把白玉观音又仔细合拢了,小心翼翼地重新放回了书架上。
手捧金鹰令,杨吉顺明显心情大好。
“杨吉安,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建安城,云空寺,杨瑞所在的院子里。
房中,杨瑞坐在床上闭目养神,李全在一旁安静地伺候着。
忽然,杨瑞睁开了眼睛。
“李全,今天是什么日子?”
“回太上皇,今天十月初三了。”
“嗯,离青云大会没有几天了。你收拾收拾,明天咱们就该动身了。”
“是,奴才遵命。”
李全刚一离开,随着一声佛号,了空大师从外面走了进来。
“太上皇,这是尘缘未了,重返红尘吗?”
李瑞闻听笑了。
“大师,休要取笑孤。孤不过是回去了该了的债,续该续的情罢了。如若不然,孤倒真想一直住在云空寺。一杯清茶,一本佛经,再与大师聊聊天,该是何等的惬意?”
“既然如此,那了去该了的债之后,太上皇是不是可以返回云空寺,继续做你的虚空居士?”
“好,了结之后,孤便返回与大师做伴。”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