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楹手里正好拿了一件衣服,她正在往身上比划,估计是要出门的。
“还我让你丢脸,你这个人渣自己做了什么恶心的事情心里没点b数。”芊楹把手里的裙子一卷,拧成一条麻花,朝着男人的脸部都抽打过去。
她用了十分的力道,这衣服的质量也是杠杠的,抽对方的脸简直就是最佳的武器。
男人被抽了第一下,剧痛还没传达到大脑,芊楹的第二下第三下接踵而至,不抽死他也得抽花他这张油腻中年男人的脸。
原主毕芊楹,小康家庭出身的女孩子,从小也是在父母的千娇百宠的爱里长大。
年轻的时候,也是一朵漂亮的美人花,学的是舞蹈,身材匀称,身高也是高挑的。
当初就是这个男人追得她,口口声声要把她娶回去当老婆。
毕芊楹一开始的事业可比他要好很多,那个时候也不缺追求者,但对方花了一点小心思就把原主弄到手。
他们确定了男女朋友的关系。
毕芊楹陪着他走出低谷,等洛易的事情有了起色,他把原主娶回家。
原主欢欢喜喜的在家里相夫教子,以为这辈子跟着这个男人会幸福一辈子。
结果,孩子出生没两年。
洛易的事业发展的超级好,他现在是个名利双收的成功男人,在外面也有了小情人。
原主第一次发现的事情,天都要塌了,她找这个男人闹,质问他为什么背叛他们的感情和婚姻。
“你也不瞅瞅你现在的样子,不修边幅,一点女人味都没有,你现在的腰都比我粗两倍,我会在外面有别人,你不从自己的身上找找原因,现在出去说你是我家的保姆都会被人嫌弃你丑的一批。”洛易的话十分难听,如同一把刀子直接扎入原主的心脏。
原主全心全意爱的男人,就是用话扎她的心肺,她哭过,也闹过。
洛易一开始也是有恃无恐,巴不得跟现在这个黄脸婆离婚,不过随着他的身价上涨,要是离婚闹出自己在外面有别的女人,好男人的形象瞬间崩塌,他的事业也就到头了。
毕竟在那段时间里,只要是生活作风不行,道德败坏的,都被视为劣迹艺人,轻则封杀,重则进去踩缝纫机。
踩缝纫机的更多一点,一个个光鲜亮丽高人一等的艺人在法律重拳之下,只要自身有污点的,一个都没逃过去。
洛易一看自己也要倒大霉,回去就跪下来跟原主道歉,说什么以后自己赚的钱都会汇他卡上,家里的财政大权都可以交到她的手上。
为了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原主第一次妥协了。
一家人开开心心出去旅游。
风波过去了。
男人找外面的女人这种事情只有0和无数次,原主还是太单纯了 ,以为自己的男人已经收心,不会在外面做对不起自己的事情。
结果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类似的情况。
洛易这次玩的是真心,中年男人遇上比自己小二十岁的女孩子,他自己先一头扎进去。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原主还是从对方的一些蛛丝马迹知道了那个小情人的存在。
她再次闹的很难看。
“你就闹吧,你毁了我,这个家也毁了,你要知道你和儿子都是靠我养着,你要是当做什么也不知道,我还能把财产分你。”洛易的态度突然就强硬起来。
他是负责赚钱养家的,如果自己名声臭大街,原主生的儿子出去也会被人嘲笑,钱也没了。
原主再次忍了。
为了平息各种谣言,最好的办法还是之前的那一招,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在一起,谣言自然不攻而破。
毕芊楹就是这个原配就是最好的挡箭牌,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大风大浪,她就是那个倒霉蛋。
只要她这个受气包一句话都不说,外人要是继续说那就是造谣诽谤是可以被抓起来坐牢的。
大家就是吃瓜群众,谁也不会为了一个大瓜让自己吃官司。
芊楹看完原主的记忆,不由得感叹一句,“忍者神龟都没有她能忍气吞声的,不就是钱,不就是孩子吗?”
芊楹嘴角扯出一个冷笑,为了孩子,那也得孩子愿意同情自己的倒霉母亲。
就原主那个白眼狼儿子,张口闭口就是爸爸好,妈妈是个没用的废物,这要是芊楹是原主,早就打的连亲妈都不认识。
芊楹打爽了,把手里的麻绳往地上一丢,就跟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
“毕芊楹,你这个泼妇,你敢打我,你知道我现在这张脸值多少钱吗?”洛易脸上的疼痛让他不停的倒吸凉气,他想也不想就要站起来暴打这个疯女人。
芊楹见他扑过来,抬脚就踹他的脸上,直接把人踹飞,老娘不出手还真当自己是病猫。
什么玩意,还敢暴打女人。
“很快就一文不值了,你还真当自己是个大明星。”芊楹冷笑一声,原主不当这个挡箭牌,就算大家来个鱼死网破,也要撤掉他虚伪肮脏的面具。
“什么?你想干什么?毕芊楹,你都十几年没出去工作,你早就没有赚钱的能力,我们的儿子还小,你要是闹的太难看,你想过他之后的日子怎么办?”洛易从芊楹的眼神里看到了一种决绝,要弄死他的意思。
“洛易,你是怎么有脸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要不是你在外面乱来,我能出去说一句真话让你身败名裂,上一个真男人就是在老婆和经纪人双重被迫和算计下,还没有塌房,你算个什么东西。”芊楹是有些佩服一些真男人。
洛易脸疼,心也跟着颤抖。
他在芊楹出门的时候,赶紧打电话给双方的父母,“爸妈,你们赶紧帮我劝劝芊楹,她今天不知道吃错什么药,一定要出去说我外面有人,以前我和别人合作的时候,她也是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乱吃飞醋,搞得我们所有人都下不了台,现在她又出去发疯。这个家迟早要被她弄没了。”
洛易的嘴皮子向来都是利索的很,能把黑的说出白的,能把死的说出活的,总之一句话,千错万错都是芊楹这个疯女人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