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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牡丹:咱就是说,这个月针对景元的五次行动,他怎么还活着!你们是不是消极怠工了!]

[靛海棠:我们有什么办法啊?这家伙人称闭目将军,平时也不掺和什么公务……面都见不到几次,我们怎么下手啊?]

[黄牡丹:我们在丹鼎司有那么多兄弟姐妹潜伏,难道都派不上用场吗?就算贵为将军,也免不了要去丹鼎司检查身体吧,不能那时候下手吗?]

[靛海棠:兄弟你是第一天来罗浮还是怎么着?景元这种大人物,会自己跑去就医?那都是请专人医士前往神策府!在神策府对景元下手,兄弟姐妹们还想跑?]

[黄牡丹:他怎么没去丹鼎司,我亲眼看到他去找龙女看病,要不是有个怂货拦住我,不然早就成功了!药王慈怀,尔等这般贪生,要知耻!]

[紫鸢尾:傻*吗你,又是龙女又是太卜的,你想死别拉着兄弟姐妹们,难怪你们人没得快!脑子抻直了直通肛门,拉大便是吧!]

[靛海棠:@黄牡丹.瞧给你能耐的,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要是有本事你自己去,被抓了也别说是我们让你去的!]

[黄牡丹:@靛海棠.你在哪儿,别跑,咱俩好好聊聊,我除不了景元,我还除不了你吗!]

[黄牡丹:@紫鸢尾.有你屁事啊,自己家的任务完成不了,就知道来别人地盘蹦哒,显摆你了!你们那群人畏畏缩缩,贪生怕死!]

[紫鸢尾:@黄牡丹.是是是,我们畏畏缩缩,比你们脑子通粪便的好多了吧,特么的,就是你们这群人给云骑军添业绩,知道我们情报组的给你们擦屁股多费劲吗!]

[紫鸢尾:@全体成员.就你们这些垃圾玩意儿,纯纯送死炮灰,不知道谋略为何物的莽夫!且看谁能得到魁首大人的青睐!]

【紫鸢尾已被踢出群聊】

……

小乌鸦最近也聪明了,动了动她的小脑瓜,发现,只要讨好那个白毛金眸的男人,她就可以靠近他了。

不过,她的叫声比那些小小圆圆的团雀叫得难听……但这不是问题,她努力学了仙舟文化,琢磨了那个男人最爱玩的星象棋,挨了白茶时不时的一巴掌,她,终于能正常打字交流了!

“喵——!”又是错字!

刚用鸟喙辛苦啄出来的一段字,就被一爪子否定了。小乌鸦用着鸟身子哭了,脑袋上的毛都要被白茶拍秃了。

“喵……”哭什么哭,罗浮上不允许有文盲!

小乌鸦抽抽搭搭的,憋屈着重新啄啄啄,立志把扫盲作业写完。刚啄了两下,白茶一个飞扑把键盘扣上,一屁股坐上去。不仔细看,还以为坐着一个木匣子。

“喵~”铲屎的来了。

铲屎官不美丽的精神状态,给小乌鸦留下了心理阴影,一听铲屎官来了,小乌鸦有点害怕地往白茶身后躲。

不过,今天的铲屎官心情还不错,她甚至对白茶和颜悦色的,还给白茶梳洗打扮之后,今晚单留了白茶一个牌子。

看着铲屎官把白茶放在一个托盘上,盖上小锦被,随后……随后目光落到小乌鸦身上。

小乌鸦:!!!

“听彦卿说有只伶俐的鸟,跟景元将军下棋……是你吗?”

小乌鸦刚要摇头,但是整只鸟牢牢被吸引……可能是今天的铲屎官心情很好,笑得没那么瘆人,还挺好看的。

小乌鸦呆呆地点头,然后就被抓走,跟白茶一起送去了那个男人的院里。放下猫和鸟,铲屎官就赶紧跑了。

小乌鸦看得分明,那个男人要抬手叫住铲屎官,但铲屎官早有预料似的,装聋装瞎麻利地跑了。

小乌鸦:???

“尧月姐姐?”这一声呼唤,吓得铲屎官一个踉跄,险些狼狈要摔。她一手扒门框,一手被彦卿抓着。

她笑得相当牵强又心虚,手中暗暗使劲,“我没事,我站稳了,你可以放手了,彦卿小弟弟……”

“听彦卿把话说完可以吗,尧月姐姐。”刚想松手,但是对方一副要跑没影的样子,彦卿就只好紧抓不放,跟尧月杠上了。

“又是将军是吧,小弟弟,我明白告诉你,我这几天很避讳提起跟将军有关的事,为了我着想吧彦卿。”

尧月一手跟彦卿的两手较劲上了,看着这孩子把她手拽得血液不通要发紫,尧月大骇之下,另一只手去掰彦卿的手指。

“不是将军,是彦卿要找尧月姐姐!”彦卿闭眼用力气拽住她。

“放手啊你这孩子,我的手要断了!”尧月转手去捏彦卿的脸蛋,试图给对方造成同等伤害。

好不容易把手拿回来,尧月看着这拽得发青发紫的手腕,感叹这孩子真是用了狠力气了……

“尧月姐姐……”少年平时活泼得跟鸟雀似的,此时蔫头耷脑的,有那股可怜巴巴求将军的味儿了。

尧月心累,“你说吧,找我什么事啊?”

“彦卿之前看的那本游记,实在让人看了难以忘怀,听闻还有同系列读物……”彦卿不好意思让尧月帮忙,整个人有点扭捏。

尧月语塞了一下,“你不是之前……觉得我胡诌乱写,感叹可惜是我写的吗?”

不是她不给看啊,而是……少儿不宜啊……她可是有原则的啦~

“彦卿知道错了……”彦卿想看这个小说好久了,可是他找不到,只能找尧月帮忙,但是尧月见他就跑,避之不及的样子。

“尧月姐姐……”羞于开口的彦卿,蔫蔫地耷拉眉眼,用可怜巴巴的神情仰头看尧月,“我想……”

尧月连忙打断并转移话题,“咳咳咳,我要送小鱼走了,她好歹给你讲过故事,让你受益匪浅,你不去送送吗?”

“啊……”这话把彦卿说愣了,“确实应该如此……”

“时间不等人,我先走了。”尧月撒腿就跑。

彦卿:“……”

这边的小乌鸦被铲屎官放下之后,注意到那个男人托腮垂眸,一直笑吟吟的,直到他叫不住铲屎官的时候,略有些失落苦笑。

随后他就视线落到小乌鸦身上,他撑着下巴歪了歪头,笑眯眯得好人,“那只好又是我们了。”

好吧,又是当陪玩的一天。

小乌鸦落到棋盘另一方……嗯,先出卒,然后,呃……马走日,象走田?她不会那么多啊,只会按口诀下棋……

院子门口两道身影拉扯,那个孩子可怜兮兮的,可铲屎官一副铁石心肠的样子,瞧把那孩子欺负的!

落棋的声音传来,小乌鸦才把注意收回,重新放到棋盘上,不过,然后出什么来着,卒?

这么想着,小乌鸦在棋盘上蹦蹦哒哒,推着那个棋子走动到合适的位置。

她下得乱七八糟还菜鸟,不过那个男人比白茶脾气好多了,不会嫌弃她菜鸟,都这样了还能跟她有来有回。

至于白茶……早急得跟主人贴贴去了,哪还管小乌鸦?听听那溺死人的叫声,比嫌弃小乌鸦的时候温柔多了。

那个男人的徒弟这时候过来请示,说什么需要去送一位前辈,那个男人允许了。等人走了,小乌鸦恍惚听到,随着落棋的一声叹息。

不高兴吗?感觉他怪孤单的……小乌鸦小小的脑袋瓜里,对直觉感受更灵敏。你要是让她说出感觉景元孤单的原因,她是说不出来的。

棋下得毫无规矩,应该早已结束了棋局。大概是见小乌鸦没有停下的意思,景元只好用着胜局继续下。

日落西山的凉风骤起,吹得枝杈上停驻的团雀,上下摆动,摇摇晃晃,惊得团雀们扑棱翅膀,找了更坚固牢靠的树枝站住,继续盯着那个黑不溜秋的可疑鸟。

小乌鸦看着爪子按的独苗苗棋子,看看周围敌方棋子,嗯……虽然她不太懂,但都这样了,应该是她输了吧?

那个男人向她伸来了手,是要她站上去的意思吗?小乌鸦行动比想的快,他一伸手她就站上去了。然后那个男人抱着猫托着鸟,转身进了房间。

房间……对,房间!

虽然那个男人没表现出警惕,但是很自然地没让小乌鸦进来过,这回……这回是因为什么,是铲屎官的原因吗?

亮晶晶,亮晶晶!小乌鸦满脑子被这东西塞满了。她被放置在桌案上,左看看右看看。

嗯……那个男人的东西都放在什么地方来着?

小乌鸦看了看那个男人,他坐在桌案后看着那两摞公文,托腮垂眸,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看着看着,他拿出玉兆点了点,过了一会儿……房门哐当一声被踹开,脸色发寒的铲屎官进来,两摞变一摞抱走了。

小乌鸦:???

虽然不是很明白,但能看出来,那个男人高兴了,铲屎官怨气大了。

没了那些公文,那个男人站起来舒展腰身,走到里间睡觉去了。

……

亲昵地贴贴,毛软的脑袋蹭着他的下巴,湿润的鼻头碰碰他的脖颈,猫猫特别乐意舔舔那泪痣,把他弄得眼睛迷迷糊糊,睁开又闭上,随后……被大手镇压,不能闹腾了。

好吧,不能打扰人家的睡眠……

忽然一阵可疑的窸窸窣窣声,引得白茶耳朵一动,很想攀过主人的胳膊去看看,但是被误会成闹腾,白茶只好不动,睁着眼睛警惕。

此时衣柜处……

嗯……那种长条的带子,戴在头上的找不到,这个沉了点,应该也算吧?

宽大的袖子里伸出一只苍白小手,将东西拿住,然后缩回袖子里,等着有机会转移一下……嗯,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