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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灵儿还在跟小白研究石像的问题,那边胡俊却突然高声叫了起来:“你们快来看,井里白兮兮的一层是不是骨头啊。”

他这一嗓子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胡俊用打火机点燃了一些枯枝树叶,然后将它们扔进废井里面。随着那些零零星星的火光悠悠沉入井底。

虽然大部分火光没到达井底就已经熄灭了,但这并不影响大家的视线。透过微弱的火光,可以清晰地看到井底堆积着大量的白骨。

众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纷纷议论起来。有人提出疑问:“这些是人骨吗?会不会是一些小动物不小心跌进井里后无法出来而腐烂形成的呢?”

尽管这种可能性不能排除,但大多数人心里还是认为这些白骨很可能是人类的。

然而,令人困惑的是,如果这里真的死了很多人,他们为什么没有感觉到任何阴气呢?是因为现在白天吗?

就在这时,白灵儿提醒大家说:“就算现在是白天,这个井里如此阴暗潮湿,按常理来说也我们应该能感受到一些阴森的气息才对。但我们在这里并没有察觉到明显的阴气。”

众人都陷入了沉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难道这些白骨并不是人的?或者是有其他特殊原因导致了这种情况?一时间,各种猜测和疑惑涌上心头,使得整个场面变得异常紧张和诡异。

王师兄从背包里找出登山绳子绑在腰间,然后亲自下井去取骨查看。他先将登山绳的一端紧紧地绕在一棵直径半米的树上一圈,打了一个特殊的结,接着毫不犹豫地跳进了井里。经过几次巧妙的借力,他成功地到达井底。

井底一片漆黑,王师兄拿出绑在腰间的手电筒,照亮四周。他发现井壁上隐约可见几张风化严重的符纸,这些符纸已经模糊不清,无法辨认上面所画的具体符文。

原本黄色的纸张已褪色成白色,仿佛轻轻一碰就会随风飘散,但偶尔仍能看到些许残留的朱砂红,依旧鲜艳如血,令人触目惊心。

王师兄俯身仔细查看地面上的骨头,根据目测,这堆骨头覆盖的面积大约有三五平米,整个地面都铺满了白骨,看上去阴森恐怖。

他拿起一两根骨头仔细观察,从骨头的形状、长短和粗细等特征来看,可以基本确定这些都是人骨。

此外,他还仔细检查了井底周围,确认除了这些骨头之外,再无其他可疑之物。最后,他凭借着矫健的身手,借助井壁的支撑,轻松地爬上井口。

回到地面后,王师兄向众人详细描述了他在井底观察到的情况。大家都沉默不语,死了那么多人,井底下什么阴灵都没有,这不符合常理啊?

“你们觉得有没有可能是那些石像的问题,它在吸收阴灵。我的灵兽告诉我,它不是石头死物,依然有在吸收祭祀的灵力。”白灵儿说出自己的想法,众人随着她的目光投向屋檐下的石像。

“这个神也太不讲究形象了吧,石像的雕工那么差,样子也是千奇百怪的,这是一百个人心里有一百个哈姆雷特?”马凤凰的话成功逗笑了众人。

“你们说封门村信的是不是也是它啊?这里死了那么多人,封门村最后是不是也会这样啊?”胡俊一句话又把气氛拉到最低。

“我们要不要把这些石像破坏掉?还是就这么看着,什么都不做?”马凤凰请示罗文。

罗文摇头,“这里距离封门村还有点距离,是否是同一个神我们也不确定,万一是同一个,我们现在动手,无疑会打草惊蛇。”

白灵儿也附和道:“是啊,我的灵兽也警告我不要对它有任何不敬的举动。虽然我们不知道具体的后果,但小心驶得万年船,还是谨慎些好。”

于是,众人只能将满腹疑问暂且搁置,继续踏上征途。他们绕过了那片塌方的区域,来到了封门村所在的山脚下。

“你们有没有感觉到这里异常地安静呢?”有人低声问道。确实,这里静得让人毛骨悚然,仿佛所有的声音都被吞噬掉了一般。

而且,不仅没有丝毫声响,就连路边也看不到一棵杂乱无章、肆意生长的杂草。对于那些曾经在农村生活过的人来说,他们深知在暮春或夏季的一场暴雨过后,许多野草都会疯狂生长。

但是这里完全没有,道路与植物界限分明,一切都显得井然有序,宛如被精心照料的后花园。但这种比喻并不完全准确,因为这里缺乏生气勃勃的氛围,反而更像是一座死寂沉沉的坟场。尽管表面看起来整齐有序,但却透着一股诡异和不合常理的气息。

他们继续向山上攀登,终于看到了一块小巧的石碑,上面镌刻着“封门村”三个大字。

这普普通通的三个字似乎散发着一种神秘而又令人畏惧的气息,让人心生畏惧。

“蛊女就是走到这里退出了,她的虫子怕到开始咬她,十分的狂躁不安,她控制不了。”罗文告诉她情况,其实言下之意想问问她的灵宠还好嘛?

白灵儿听懂了,但是也只好笑着装傻,她难道要说:“她这次带出来的灵兽,都是老祖级别的,个个修为甩她这个主人一条街。谁是谁的灵宠还不一定呢。”

她也是要面子的人,反正她不说,你就该懂她的意思。不懂,那就憋着。

众人跟着罗文继续前进,入村的路蜿蜒在密林中间,道路两旁的树木郁郁葱葱,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

树叶被凌冽的山风吹得簌簌作响,仿佛在演奏一场自然的音乐会。听过鸟鸣山更幽的说法吗?此刻唯一的树叶声音更衬托全村的一片死寂。农村里没有人声,没有鸡叫。让人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紧张。

随着他们的深入,周围的气氛变得越来越压抑,树叶的簌簌声就像有一双双无形的手在鼓掌,欢迎他们进入这场死亡的游行。

每个人的心跳都不由自主地加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走路的脚步声、喘息声以及心跳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诡异的交响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