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崽子要是还活着,现在应该也早就取夫生崽,可能她的崽也都有崽了吧。呵呵~”梵魇魔边说,边把桃花蜜抱到古树旁的石桌上放下。
温柔地把烈登比招唤了过去,又让婼里牺和妶明也在桌边坐下。
“婼里牺,你说你想和我结盟,结盟是要表诚意的。你的诚意呢?”梵魇魔直视着花洛洛,直截了当地问。
花洛洛看了看那坛桃花蜜,又看了看梵魇魔,说:“我愿达成您的心愿。”
“你果真知我心愿为何?”
“您说过要与我共享此坛桃花蜜。既然这坛桃花蜜已经深埋50载,想来意义非凡。在特别的日子埋下,自然也该在特别的日子启封。王心大抵如此。
只是,50年虽于您如白驹过隙,可于大多数兽人却是漫长岁月。意外在所难免,若是结果并不如您所愿,不知幽冥王可还要坚持?”花洛洛意味深长地问。
“我和登比只想要个结果。
是生是死,是个结果;何去何从,也是个结果。当年在绳水河边到底发生了什么?到底是谁偷走了烛光?
谁能给我个结果,我便与谁结盟。”梵魇魔给出了条件。
花洛洛思考了一会儿,说:“既然是结盟,双方都应有诚意才是。”
“你想要魔国怎么做?”
“听说,幽冥之境里有条忘川连着九泉。九泉之上可通西羌九眼井。我想借此路一用。”花洛洛也当面锣对面鼓地提出了自己的需求。
“你要去西羌?”梵魇魔眼睛微微动了动,似是想到了什么,却又觉得奇怪。‘她不是地只封的女巫吗?为何要从幽冥之境去西羌?’
“现在不去。但若将来,我能给您一个结果,请您在我需要时,为我放行。”
梵魇魔虽然还吃不准婼里牺这个要求背后的目的是什么,但他也没兴趣知道,心想:‘左不过就是想帮地只背刺什么人吧。’
“可以。只是,九泉不是普通河水,极容易溺毙。要是在借道的过程中溺死在九泉里,我可不管。”梵魇魔把话先说在前头。
“自是当然。”
“你说要与我结盟,就只是想借道?”梵魇魔见婼里牺应承得那么快,倒有些捉摸不透、迟疑不定了。
花洛洛摇了摇头:“您想要结果,我想要借道,那都只是结盟的前提,是彼此的诚意。”她忽而勾起唇角,笑了笑:“这大争之世,幽冥王可有兴趣争一争啊?”
“如何争?”
“兽世之争,无非雌皇和被唤醒者。”
梵魇魔一听,估计婼里牺和之前地只派来的那些使臣一样,都是当说客的。毫不犹豫地断然拒绝:“要我帮地只是不可能的。”他上了地只一次当,不可能再上一次当。
“幽冥王息怒,我并非来劝您助雌皇的。”
梵魇魔眉头皱了皱,疑惑地问:“不是地只?那是哪个被唤醒者?”他上下打量了婼里牺一眼:‘平三星不是一向不深涉雌皇之战的嘛。’
花洛洛摆摆手:“亦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