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唉唉~”鹿旦拗不过蛇喜,知道这么下去他也讨不到好。一把拽住蛇喜,将他拉坐了下来:“行了行了,我把我知道的告诉你,总可以了吧。
但你也得老老实实地把西苑出的乱子告诉我。”
“行。”蛇喜一口答应。
鹿旦思忖了一会儿,说了起来:“当年的事,我也只是听大哥提过几句。具体的细节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你和‘她’分开后,大哥还是把她带去见了雌皇。”
“什么?!你们竟然出尔反尔?!”
鹿旦立马再次把愤而站起的蛇喜拉坐了下来:“你先别激动,听我说完嘛。
出了那么大的事,当初发现你们时还有那么多兽都看到了,根本瞒不过雌皇。大哥肯定要把她带给雌皇定夺的。
至于后来中间发生了什么我不是很清楚,反正大哥和姞姓都使了些手段,雌皇最后见到的她,是一具被裹尸布包起来的‘尸体’。”
蛇喜错愕得差点从石凳上摔下来,双手瞬间冰冷得失去了温度。“你是说,她,她早就死了?”蛇喜根本无法接受这样的答案。
62年来,他日思夜想的雌性,竟然在他委身于雌皇之初就已经丧命了。那他这么多年的忍辱负重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你们怎么能骗我至此?怎么能骗我至此!”蛇喜感觉呼吸都困难了,心像是被剑刺穿了一般。他没有眼泪,却能滴血。
鹿旦挨近了蛇喜,用只有他俩能听清的声音在蛇喜耳边小声解释道:“她没死。至少那时没死。
我大哥让兽在她身上用了一些药,使她看上去像死了,却其实并没死。”
蛇喜长舒一口气,拽住鹿旦的手,再次确认道:“假死?她果真没死?!”
“对。为了躲过雌皇的查验,不仅用了药让她假死,还停了她的胎,让那崽子停止发育,从脉象上摸不出她怀孕的迹象。
再用裹尸布将‘她的尸体’包起来,美其名曰是对她的惩罚,意欲让她永生永世不得投胎再为兽人。
雌皇果真信了。她也就这样逃过一劫,被当成尸体运了出去。”鹿旦拍了拍蛇喜的手:“你放心,嬴言肯定就是那幼崽。
如果不是大哥,一旦被雌皇发现你还和她有过崽,你以为你还能有今日的恩宠?雌皇就算再大度,能接受你和其他雌性私通,难道还能接受你和别人有崽?
为了保住那雌性和幼崽,大哥可是煞费苦心啊。想他们死的兽多了去了,独独只有我们盼着他们能好好活着。你可别不识好歹!
我们答应你的都做到了,说了会安排嬴言来你身边,大哥舔着脸去求婼其芝放兽,这才千辛万苦把他安排到英招宫里来。
姞姓现在出了那么大的事,姞商谋反了,姞主公和姞文昌被害得连领地都丢了,即使这样,大哥也还是遵守了诺言。
我就这么和你说吧,要是没姞姓的照拂,嬴言早就死在50年前北疆的那场大洪水里了。哪儿还有你们今日团聚一说啊。
好了,你快告诉我,西苑到底发生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