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天盖地的炮火,如同天雨散花……
一眼看过去。
令人感到心潮澎湃。
重炮一旅装备的都是大口径的重炮,其中包括大正七年式150mm重加农炮20门、九零式240mm重迫击炮15门、九六式150mm重榴弹炮8门和m1式150mm榴弹炮15门!共计58门各式重炮!
重炮二旅装备L29式75mm克虏伯野炮30门、75mm九五式野炮20门、88mm高射炮35门!共计各式重炮85门!
两个重炮旅装备各式重炮143门!
再加上火箭炮团的40辆喀秋莎火箭炮。
全部开火之后。
炮弹如同雨点……
噼里啪啦地落在鬼子第一道战线上空。
旋即……
就是无限制轰炸!
顶在最前方的是伪军47军的两万多名二鬼子。
此刻被打得抱头鼠窜,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伪军第47军只装备了一个炮团,其威力在新一师两个重炮旅和火箭炮团面前,根本不够看。
这就是降维打击。
“军座!”
“新一师名不虚传!”
“火力实在是太猛了!”
“根本扛不住,一点都扛不住!”
“疯了!”
“全都疯了!”
“军座!”
“蝗军的炮火怎么还不来支援。”
“咱们现在这样,完全就是被动挨打。”
“现在军心涣散!根本没有任何还手之力!”
“军座!”
凄厉的嘶吼声传来。
双目赤红。
魏骏杰第47军参谋长顾永生一脸紧张道。
形势之发展,太快了。
“炮火一轮接着一轮。”
“他们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得出来。”
“如果他们想用炮火助力我们的话,早就开火了。”
“现在没开火,咱们就算是再请求也没用。”
“再等等……”
“让兄弟们都藏在战壕里面,千万别出来!”
“现在出来就是个死。”
伪军47军军长岳洪昌一脸漆黑道。
“军座。”
“蝗军这个时候不用炮火支援我们,那不就是将我们放在火上烤吗?”
“军座。”
“他们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让我们去送死?”
“不会是让我们用命去消耗新一师的炮弹吗?”
“军座。”
“照着这个轰法,很快整个战线都会被新一师的炮火覆盖。”
“到时候我们47军可就直接被打残废了。”
“军座。”
“要是他们鬼子顶在最前面,他们肯定不会袖手旁观!”
“军座!”
“战局发展到了这个地步。”
“咱们…咱们可不能再听之任之了。”
“军座。”
“咱们要早做准备啊。”
“这部队可都是我们自己一点一点拉起来的。”
“本想着投靠鬼子,日子能好过点。”
“这特么的还不如以前!”
“军座!”
“那可是新一师!”
“凶名在外的新一师。”
“鬼子都对新一师畏之如虎,这哪里是我们能够扛得住的?”
“军座。”
“军座!”
“咱们的家底可不能打完了!”
参谋长顾永生提醒道。
其实在这个时候,都是有些私心的。
给鬼子卖命更是如此。
“那你让劳资怎么办?”
“鬼子就在后面守着。”
“前面就是新一师。”
“劳资跑都没地方跑。”
“到时候被夹在中间,直接成肉夹馍了。”
“奶奶个腿的。”
“这晋省,怎么就出了新一师这样的妖孽。”
“这鬼子说不行就不行了。”
“老顾。”
“你实话实说。”
“这一次这群鬼子能守得住太塬吗?”
“城内除了我们47军之外,就只有鬼子第8师团,还有一些宪兵了……”
“现在的太塬,空前地空虚啊。”
伪军第47军军长岳洪昌大口瞅着烟,吞云吐雾间,显得异常焦躁不安。
额头上时不时地就跟着渗透出冷汗。
紧张感俨然都到位了,全到位了。
心里面更显焦灼不定。
目光在周边随意横扫。
双手合拢于前,死死地盯着前方战场。
“军座。”
“您既然问了我这个,说明您自己心里面已经有答案了。”
“其他的我不懂。”
“但是我知道,只要是新一师想干的事,好像还没失败过……”
“鬼子为了覆灭新一师,劳心费神地组建了个第9帝国军。”
“那规模够辉煌了吗?什么战车旅团什么重炮旅团要什么有什么!”
“足足十万头鬼子,还有大几万的蝗协军……”
“最终呢?”
“明前湖一战下来,第9帝国军的鬼子就直接被打垮了。”
“一战下来,死伤了八九万头鬼子。”
“现在这太塬城内的鬼子还不到三万。”
“新一师既然大费周折地过来了,怎么不能放几炮就走。”
“军座。”
“我看这太塬,用不了几天就该易主了。”
“军座。”
“这个年代,有枪有人就是草头王。”
“只要咱们有部队,到哪都能吃香的喝辣的。”
“真要是在太塬将部队给打完了,打空了,鬼子那边可不会念咱们的情义。”
“到时候…可就真的死路一条!”
“军座。”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
“您应该比我更清楚。”
“军座……”
“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
“该出手时就出手!”
参谋长顾永生咬牙切齿道。
“你…什么意思?”
伪军军长岳洪昌将香烟掐断,微微迟疑。
“军座。”
“既然现在跑不掉…那倒不如…直接临阵倒戈算了。”
“直接投了新一师。”
“我听说新一师那边素来都是不拘一格降人才。”
“在新一师,还有不少蝗协军出身的高级军官。”
“新一师那位林旭司令只看能力,不看过往身份。”
“若是军座带部队临阵起义的话,新一师那边必定会盛情款待军座的。”
“远的不说,就说之前那个驻扎在梁城的伪军第71军参谋长单天祥……据说现在就是新一师第一步兵旅的副旅长,也得到了重用。”
“军座。”
“这么多年,您素来爱惜羽毛,可没主动去做过什么祸害百姓的事。”
“说白了,您现在还是个白身,是干净的……”
“只要您愿意,随时能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