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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婉婉多骄傲的一个人,让她给人道歉,不如让她死了过,但喜儿最后那句话打动了她:秦沫现在是皇后!

成大事者向来不拘小节,纵然是皇上还不是隐忍多年,才坐上了皇位。

想通后,宋婉婉让人准好了礼物,当晚就又去了凤仪宫。

见着去而复返的宋婉婉,秦沫抬了抬眼皮,问,“小桃,怎么回事,怎么什么阿猫阿狗的都放进来?”

宋婉婉几时受过如此羞辱,气得银牙都快咬碎了,要不是喜儿在旁提醒着她,她都想马上转身离开了。

喜儿陪着笑,从后边跟着的宫女手中拿过一个盒子,上前两步,笑着对秦沫说,“皇后娘娘,我家娘娘是专程给您来道歉的!”

“道歉?”

这是秦沫没想到的。

她抬眼扫了一眼宋婉婉,也确实不像是道歉的样子。

道歉不是应该谦卑,诚恳,心甘情愿的吗?

喜儿仍然陪着笑,把东西递过去,“是的,皇后娘娘,白日之事,是我家娘娘误会了您,回去仔细想了想,好像事奴婢的脚伸的太长了,不小心绊倒了娘娘,恰巧皇后娘娘离我家娘娘比较近,才造成了误会,这是我家娘娘一直舍不得用的千年人参,还请皇后娘娘收下!”

秦沫单手捏起那颗老人参放在眼皮子底下看了看,看着像是年代久远的。

她没说话,把视线从人身上移开,看向宋婉婉。

喜儿赶紧用眼神提醒宋婉婉,“娘娘,来都来了,话我也代你表达了,这会儿你只要配合一下就行了,小不忍则乱大谋!”

宋婉婉接收到喜儿传递给自己的信息,低下头去给秦沫行礼,“皇后娘娘,午后那会儿确实是把妹妹疼急眼了,才说了胡话,希望皇后姐姐见谅!”

秦沫压根也不稀罕宋婉婉的道歉,但人家既然愿意,她也没必要不听着,管她是真情还是假意呢,她这人也不是什么追求细节的人,再说,好歹顶个皇后的头衔呢,也不能太小气了。

“行了,下次给人定罪前看清楚了再说,遇到别人可不见得像我这样好说话!”

宋婉婉心道,你这叫好说话?别人谁敢随便诬陷我?

脸上却陪着笑,“谢谢姐姐大度,妹妹一定谨听教诲!”

“好了,别尽说些好听的了,忙了一天我也累了,你先回去吧。”

宋婉婉乖巧地答了一声是,带着几个宫女走了。

小桃看着桌上的礼品皱眉,“婉妃娘娘倒是有钱人家出来的,一出手就这么大方,看这些东西得值不少银子吧,只是小姐,她那样陷害你,拿了这些东西给你,你就真的原谅她了?”

小桃不知道后面秦沫反击一事,觉得自家小姐有时就是太好说话了,宋婉婉才三番两次地挑衅她。

秦沫笑笑,让小桃把那些东西收了,语重心长地说道,“有些人跟本就是无关紧要的人,谈不上原谅不原谅,比如宋婉婉,她不是我什么人,我原谅她不原谅又有何用,她愿意给这些东西,咱们要着便是,反正都是好东西,说不定哪天就用上了。”

小桃点点头似懂非懂。

秦沫接着道,“不管她是真心还是假意,既然她来了,咱得给点面子,在这宫内,又有多少真心?表面上能过得去就不得了。”

小桃听着就头疼,心道,现在小姐虽然是皇后,皇上也三五不时地过来,看着是比那些年在王府的日子好过,实则还不如那时候自在。

要不小姐一心想着跑呢,宫内人心复杂,不适合小姐的性子。

小桃正兀自想着,门口有人通报,“皇上驾到!”

苏瑾州来凤仪宫,一般都是悄无声息的,很少这么大张旗鼓的。

小桃看了眼秦沫,对方示意她放心退下。

凤仪宫从来没有好酒好菜,不用留人伺候谁。

秦沫伏在案上写字,见着苏瑾州进来,抬眼瞟了一眼,算是打了招呼。

苏瑾州从背后圈住她,问道,“在生朕的气?”

秦沫不停笔,灵光一闪想到的结尾,“王妃将长剑插入王爷的胸膛,王爷眼一瞪就没了气息。”

这个话本子已经写了好些日子,总是被这样那样的事儿耽误,宋婉婉来之前,她想好了另一个结尾,被一搅和忘了,听见那声“皇上驾到”,突然想到了一个更好的结局,所以这会儿她真的没空搭理苏瑾州。

苏瑾州就眼睁睁地看着秦沫写在最后几个字,“王爷倒在血泊之中。”

“全本完”。

秦沫放下笔,在本子上吹了吹,欣赏了一会自己的大作,然后满意地扔到一边去,揉揉酸疼的胳膊,这才想起苏瑾州方才好像和她说话了。

“皇上方才说什么?”

苏瑾州对话本子的结局很是不满,拿过来就在上面填一笔,“王爷是不死之身,且有自愈功能,半个时辰后醒来,看到痛哭流涕的王妃,一把搂在怀里,说,别哭,傻瓜,我就知道你会伤心,所以才没死!”

秦沫拦都没拦住,气得怒骂道,“苏瑾州,你有病吧你!”

苏瑾州同样对自己写的结尾很满意,接话道,“我是有病,你就是药!”

秦沫听着直犯恶心,又听着这话格外耳熟,想了一会儿才想起,这不正是她话本子里的一句台词吗?

秦沫扶额有气无力地抗议,“我说皇上,您怎么说也是一国之君,怎么净干些偷鸡摸狗的事呢,偷看人家的东西真的好吗?”

“朕没偷看,朕是趁你出宫光明正大的看的!”

秦沫真的懒得再搭理他, 下了逐客令,“今夜没法睡,来了月事,皇上请便吧!”

“无妨!”

“无妨?皇上想浴血奋战不成?”

苏瑾州怎么会不知道秦沫这两天身体不方便,但他偏偏想逗逗她,就用那种怎么不可以吗的眼神回望着她。

“想不到皇上竟有这种癖好,抱歉,恕我不能奉陪,我怕死,不如皇上换个人,或许有人正好和您爱好一致。”

“如果朕就要和你呢?”

说着一只手真的向秦沫的裙下探去,表情还十分地猥琐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