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茶傲娇攻x暴躁直男受。
*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强制,此外,想看虐受的,可以看番外。作者已经开了另一条线了(这条线带有微恐元素,主写带感,强制情节),喜欢的宝宝可以考虑翻到末尾有暴虐强制爱哦,番外的话我应该会写尽力写完整的,然后这个番外线的结局可能会是be哦。
—正文—
褚溟吞声咽了口气,抬眸不见人影,他怔怔地看着半掩悬空的门,自然是未曾意料。
腹中阵阵绞痛,他蹙眉轻咳着,似乎咳了好一阵子。
——可能也只有如此这般,他腹中的痛楚才能稍作缓解。
风吹拂,半掩的门吱呀轻响,大敞开来,再也遮不住光了。
于是光自门缝透进屋内,将私人会所照彻。
褚溟半跪着着蜷缩在地上,额间满是因隐忍涔出的冷汗,门外炽白的灯光照在其上,倒显得他此刻更为狼狈了。
腹间痛楚依旧,他咬唇将身上衣物撩起,衔在唇间,咬住。
鲜而易见的——腹间已显现了一块深而重的紫色淤青。
那里曾受过无数次脚踹……还有多次肘击……
似乎老婆很喜欢……朝一个地方往死里捶。
也是……真狠。
褚溟盯着那团淤青好半晌,不知想到了什么,或许欣慰此出自老婆之手的杰作。他竟蓦地眨了眨眸,尔后神经质地携着指尖轻轻触了上去。
——然而几乎霎时间的,他猛然拧紧了眉,乃至是半折了颈部,只能堪堪伏了头埋在腿侧。
“草……真他妈的疼。”他蹙着眉发出慨叹,僵硬地抬了抬唇角。
只能说,自己老婆,有时候……这打人的力气……是真的……不容小觑啊……
褚溟重重地叹了口气。
所以……何时才能回至第四世那样……满目柔情、含情脉脉的老婆,该有多好啊。
若老婆能同以往一样……主动些……
他将手搭在腿上,便如此撑着下颌作思。
似乎恍惚了思绪,只半咧着唇。像是忽而忆起何种滋味,他眯眸轻哼,抬手将指尖轻拭过唇角,眸里唤起红光,食髓知味地咂舌。
——说白了,他还是喜欢……阿水半敛着眸,细雨轻声似得伏在自己肩头喘息,耳际不自觉垂落那如墨的发。
最好……那霜雪如玉的脸庞也能点缀上几朵零星的片红。
潋滟……娇媚……
他便能如此轻缠着他被汗水浸润的发丝,在他耳畔吐着热气,诱引他声声轻唤自己——“夫君”。
又想来那日……
阿水便乖觉地伏在他肩头,眼尾缀着盈盈的泪痕,脸侧泛起温红,略显央求地直唤他“夫君”,求他……
像是倏地想到了什么不堪之事,褚溟心下忽而惊颤,猛然瞪大了眸。
“不行!!”
尔后,“啪——”的一声清脆重响,他伸手朝自己脸上重重地来了一巴掌。
他蹙眉,狠掐自己的大腿。
想什么吃呢!
就他今日的表现,老婆单单见他都觉如见鬼也似。妈的,不用猜都知道,老婆现在一定对他痛彻心扉了,恨不得把他削上个万八百遍!
……万不可再这样错下去了。
褚溟眨了眨眸,
其实……他有特地做过功课——
在今夜老婆来“晚夜阁”时,他便已经知晓,于是他为了给老婆留下一个好印象,甚至仔细看了一本书,叫什么《如何正确的哄老婆开心》。
上面就曾讲过——老婆,是宝贝,是必须要宠着的。
他颔首,说得对。
那书里还有一句话,他特别认可——爱哭的男人,才有老婆吃。
这话确实没错。
以往在第四世时,几乎次次都是他哭着,垂落豆大的泪珠,拽着老婆的衣角,委屈巴巴地去求老婆……
……老婆才心软给他吃的。
褚溟嘿嘿一笑,得意地弯唇,像是再次寻回了自信。他微微颔首,心中暗自作誓——以后是绝对不会再像今日这般,如此吓唬老婆了。
若老婆真生气了,再不给他吃了,那可该怎么办?
即便到时候悔断肠了,再想去孟婆桥哭诉,也定然是无用的了吧。
一时想笑——
往往总觉得所有该属于他的,皆应唾手可得。
然每每太过自大,偏如今日一般,醋意甚至是疯狂叫嚣的暴虐冲昏了头脑,让他失去理智,只一心想着施惩了。
可能那日诛仙崖寻回的这一缕魂魄中,暴虐占绝大数,所以今日才迷了心智。
看来还是……需得控制些。
古有言之——要多一份理解,多一份关怀。
所以,自己的人,还是得自己亲自来宠。
至少,他再次见到了老婆,不奢求旁的,如此,便已然让他心安了。
他微扯了扯唇,确实欣慰地想笑。
然而好像笑不出来。
……因为若是笑的话,定是难免牵扯腹伤。
他敛眸抚着自己腹间,也不敢笑了,只声声轻叹——老婆下手……也当真是狠极。
若非他堂堂精壮男儿,能暂且扛过他两拳,这要是换作旁人……那下场定当难料,无疑是要被他生生打残了去的。
不过,打是亲,骂是爱。
所以说——老婆只打他,定然是因为爱的深沉。
褚溟乐了,当然最后还是没忍住笑了出来。
此番顿时绞的他腹间阵阵泛痛。
“唔——疼。”
他闷哼一声,赶忙蹙眉捂着肚子,难堪似的匍匐在地上。
没办法,只有这样才能缓解……
*
私人会所蓦地跑出一个身影,那速度,快到几乎看不出来是个人。
凌秋水只当是今夜喝酒不幸着了鬼,头也不回地朝外跑着——管他门外站的什么黑衣保镖,管他什么私人会所,管他门里藏着什么妖魔鬼怪,跑的可以说要比真真正正的“鬼”还要快上三分了。
“……”
有一个不知是什么物种的东西,忽而夺门窜逃而出。
门外静候的保镖本是怔了怔,疑惑究竟是个什么东西飞过去了。
他们面面相觑了半秒。
“…没事,应该是……褚总跟那孩子间的小把戏吧……不必太过在意。”直到领首的一位较为年长的黑衣人率先开了口。
“嗯……”
跟他面面相觑的黑衣人眨眸,默默颔首,示意认可:“……是,方才褚总就特地命令过……‘不许任何人打扰’……”
“……我们还是不要掺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