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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虐番外线25 我还没玩够呢

【在这里说明一下,感觉自己写着写着也不喜欢褚溟用“吾”自称了,所以哈,作者就多用“我”来让他自称算了。】

头顶阵阵发麻,扯得他面容也狰狞难忍,眼眶已经漫了泪水出来,这是疼痛扰之。然而身子不受控,他只能这样被迫地向前跟上他的步子,就连抬手去抹眼角的泪水也无暇。

身外只单披了一层薄纱,半挂在肩膀处,这样磨着难免肌肤蹭上地面的砂砾,又反反复复地磨出血来。

“褚溟……褚溟……疼……停下……”

凌秋水挣扎着攀上褚溟的衣摆,发顶疼得厉害,他颤着双手费了力气地往回拉,褚溟才暂且停了步子。

然他只是顿了顿,始终置若罔闻,似乎偏是要一意孤行。

褚溟仔细地咀嚼着“纱儿”两字,吐气轻讽,心间的暴虐愈发腾升,深入他发缝的五指反而攥得更紧了些,他回头看着他狼狈地匍匐,终于兴奋地扯了扯唇。

“我倒觉得这主意不错,是该让你的纱儿看看。”

“仔细想来,这还是第一次在旁人面前。唔——好像不对,第一次应该是……白、渊、泽在门外,我们在屋里……”

眸里燃着的血色愈发猩红,褚溟哼了一声,顷刻间甩手,凌秋水便猛然失浮地跌趴在地上。他疾步走至他跟前蹲下,手抓起他的发丝,另一只手捏上他的下颌,强行将他的目光揽在自己眼中,口里衔着堪称疯狂的话。

“哈——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你当时……难忍却又不得不发出声音的模样……喜人极了。”

“不如今日……就在纱儿面前重演?”

不堪地同他对视,看着他眸中几欲迸发的血色,凌秋水猛然一颤,他喘着息攀上他的手去求饶,泪水滚了满脸:“不要……别在她面前……好不好……求你了……褚溟……”

求饶——这似乎已经形成了一种本能,本能地去畏惧他,畏惧接下来要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惩罚”。

“一开始便是你说的——怎么罚都可以……至于如何惩治你,当然,也只有我能说了算。”

“不……我错了……”

“——为什么不要?你不是心甘情愿吗?”

“……”

凌秋水咬唇,泪水早便模糊了视野,像是失去理智的逃宠被彻底捉回牢笼,因为恐惧什么话也说不出,只会一个劲的摇头。

他在下意识执着地坚持一个底线——不在自己所熟知的人面前,失去尊严。

“我很好奇,你次次扯谎,会不会把自己也骗进去?”

然而这种可笑的尊严,在褚溟面前,当然一击即溃。

“不过你放心,我有的是办法,”褚溟不由他意,他兀自地笑着,几乎是咬着牙的,一字一顿,蹦出来的字眼,“——我今日偏要当着她的面如此。”

“你越是怕,我越是期待,在你脸上,看到不同往日的神情。”

“哦对了……待会,我还要把她带到榻前来,这样才能看得更清晰,你说是吧?”

褚溟如此说着,手下携了魔气已经撕毁了他衣角的一片薄纱,他扯着那薄纱一角反手将他双手手腕牢牢绑缚起来,垂眸咧着唇意味不明地笑着,“看来现下还是……绑起来才能乖。”

“……求你了……我不喜欢……”

持于腰间的手扯上衣带,连同他的泪水一样不受控制。

凌秋水咬紧唇摇头,他在摆着胳膊费力地挣扎,可惜他同褚溟相比力气相差甚多,也只是作得最为徒劳的挣扎。

最终还是难免双手被反缚于身后,再也动弹不得。他觉得自己的手在颤栗,甚至是身体,也在不堪地颤着。那是一种……出自本能的,不由自主的,不受控制的颤栗。

身体接触冰凉,彻底裁决了他仅余的尊严——因为,他无比“坦诚”地呈现在所有人面前。

只是前前后后,两人大相径庭。

一人未着寸缕地跪在地上,一人衣冠齐整地蹲在跟前。

不知有心还是无意,褚溟在他身旁掀起了阵阵冷风,这风作祟,又非要惹得他微微颤栗,直至妥协地扑倒在自己怀中。

褚溟勾唇抬起手,欲盖弥彰般地为他拭去泪水,猖狂至极。

他指尖轻柔而慢条斯理,未含半分狠戾,甚至与往日凌秋水唤他“溟儿”时,“溟儿”温润地轻抚他眼尾时,一样柔和。

可褚溟不是“溟儿”。

铺了茧子的指腹柔和地拂过眼尾,引得凌秋水微微颤栗。

不同以往,此刻于他而言,却是最后一道防线彻底碎裂、崩塌的征兆。

“期待吗?”

凌秋水闻声瞳眸蓦地震颤,眼泪垂落在地面上的尘土上,将那灰尘也掀翻,他死死地盯着地面,身子因冷意而瑟瑟发抖,却始终不敢抬头。

“乖,抬起头来。”

褚溟口中衔着轻狂的语调,两指已掐上他的下颌,强行抬起,让他同远处跪立在地的轻纱对视。

“……”

轻纱被死死捆缚,似乎有魔气勒在她颈间,逼着她一直保持着仰首的姿势,远远地看向这里。

他能清晰地看到,轻纱被魔气勒得窒息,脸色泛起窒息的红。

不过半秒,那含了泪水的瞳孔中倏地一颤,似乎彻彻底底将他全身揽入视野,那目光不言而喻,惹得凌秋水心中惊颤,像是触电般匆匆摆头转了眼。

单是如此让她看在眼里,就已是极大的羞辱。

凌秋水喘息着敛了神,泪水又不堪而落。

他想逃离,逃离这样难堪的境地。

然而可笑的是——最终,他还是将希望放在了致使他堕入此种境地的“恶鬼”身上。

“褚溟……”

即便褚溟衣物上的金银饰件划地他全身刺痛,他还在费力地往他怀里倚靠,甚至垂着泪,极为可悲地求着:“褚溟,求你了……你让她走吧……就我们两个、我们两个就好……”

“唔……”褚溟笑了笑,口中嚼着气音,他将手覆在他头顶,末了连嘴角的弧度也同那轻讽的声调一样冷下来,“怎么了?不好玩吗?”

凌秋水吞咽着口水攀上他的手,还在等他大发慈悲地施舍怜悯,“不玩了……不好玩……我们不玩了好不好……”

像是一场实验——巴普洛夫的狗,结果只有驯服。

可惜,恶鬼在驯服之后,不会垂怜,他只会越发疯狂,让人窒息。

“那可不行,我还没玩够呢。”

……

【可能下章的会有补的豪华嘟嘟几千字,等我写好了就放咱们秘密基地自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