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小说旗!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庄愉景一个手势招呼,所有人纷纷停下,庄愉景嗤笑一声:“秉南冬,天云门内又是装掌门,又是扮教主,你就不怕被人给瞧出个破绽来?”

范知易诧异得很,听高小的口气,是知道秉南冬的双重身份的,就这样,秉南冬居然没有对高小动手,他们两个之间是什么关系?

秉南冬从始至终没理他,眼眸森森,触及便让人遍体生寒,彰显着此人此时的心情很不好。

范知易感觉秉南冬的状态有些不太对,大事不妙啊,可不要误会什么了。

谁知刚这么想完,几道风刃呈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几人飞来,众人纵身躲避,风刃改变方向直冲小满。

风在耳边呼啸,范知易听见小满脚步后刹,抱着他快速落到了另外一个地方。先前所站之处地面凹陷了几处,小满两臂的衣衫和皮肉被划破,往下淌着血。

秉南冬声音冰冷:“把他还给我,下一次我不会手下留情了。”

小满面上闪过痛色,但神情更为坚定,范知易只觉得抱住自己的力量加重了。

啧,这情形,秉南冬是没有看到自己留的纸条吗?范知易想要下来,不安分地扭动:“小满,你放开我。”小满不应,便只好向秉南冬劝说,“秉南冬你听我……唔唔唔!”

范知易气急,瞪向庄愉景,会禁音了不起!

庄愉景只是瞥了他一眼,然后拔出剑对着秉南冬:“既然追来了,那就一起绑回九万里去!”

话毕人已先冲了出去,秉南冬以面具相挡,从侧面滑过,并不贪战,转瞬就要来到小满身前了,但蓦地一道莹蓝色的结界升起抵挡,再一眨眼,小满抱着范知易和何安交换了位置。

移形换影。

但是何安接下秉南冬一击显然很是吃力,两道灵力碰撞,何安不住地往后退几步。

小满拂袖挡住范知易蹲下,将他安置在了树下昏睡的岑君旁边,布下一道结界:“公子在此处待着。”说完,小满抽出了自己的两把匕首狠狠往手臂一划,将鲜血快速填进匕首中,匕首上光华流转,闪着锋利的寒芒。

“秉南冬,你的对手是我!”庄愉景转剑劈来。

轰隆一声,烟尘散去,何安后背结实撞到树上,将树撞断,他也喷出一口鲜血落到地面,随后掌心往地面一拍,翻转身形,接住同样摔过来了的小满。

战场下只剩下庄愉景一人还在挥剑攻击,秉南冬没有出手,只是躲避:“我现在没心情同你玩闹。”

庄愉景听闻眉头一拧,怒气直上心头:“小爷每次都很认真,认真地想揍你一顿!”

“心浮气躁,右手还未适用就敢这么使剑。”

“要你管!何安!”

庄愉景向后空中一翻,最后一个字音刚落,何安手中结印而起,光柱拔地而起围成圈,明黄色的符咒贴于光柱上,符纸翻飞,将秉南冬困于其中。

紧接着,庄愉景的身影化为三道攻去,秉南冬眯了眯眼去挡,下一秒,三支利箭从另一个方向袭来,秉南冬看也不看拂袖击退,却没想到,这三支都是虚影,真正的一支从前袭来穿透了光柱,刺破秉南冬的手腕连着他整个人钉在了树上。

何安驱法,那光柱如影随形,将秉南冬牢牢锁在阵法之中。

范知易目不转睛看着这一场面,心脏跳到了嗓子眼里,抓紧时间想办法脱离捆仙绳,但不管他怎么办捆仙绳都只会越来越紧,范知易也越来越着急,没有注意到旁边岑君的眼睫动了动。

庄愉景刚刚也被秉南冬打中了腹部,他手中灵力化作的弓散去,他擦去嘴边的血,眼眸却是亮的厉害,一笑,满是胸有成竹:“你输了,跟我回九万里吧,秉南冬。”

秉南冬看着那定住自己的箭消散了,可是被钉住的手却仍旧无法动弹:“比上次有进步。”

“哼,你以为这十年小爷都在干嘛?起早贪黑地修炼,就是为了赢你,把你绑回去!”

秉南冬此时的目光终于聚集到了庄愉景身上,勾出了一抹嘲讽的笑:“这么多年,你还是如以往一样天真。庄愉景,我们早就不在一条道上了。”

箭上庄愉景加了令人麻痹术法,那术法会从秉南冬这只手逐渐蔓延到全身。虽说用了些诡计,但对方是秉南冬,无论如何,先将人带走再说。

“一天到晚尽说些废话,现在终于落到我手里了。”庄愉景咳了几声,将那血沫咳了出来,喉咙里舒服些了,“绑了走。”

秉南冬面无表情,浓黑的黑气从西面八方袭来,隐隐传出鬼泣,数不清的蛰伏在黑暗中的东西不断靠拢。

清透的河水不知何时黑的如墨,翻滚着,从里面伸出一只只惨白的鬼手,急不可待地要往岸上爬行。

但是它们似乎又忌惮着什么,迟迟没有真正地与庄愉景一行人交手。

庄愉景瞥了眼周遭景象,神情越发严肃:“秉南冬,清醒一些,待回去九万里后,把今吾找过来,我们一同想办法。”

范知易被小满扶起架着,同样岑君也是被何安扶了起来。

秉南冬闭了闭眼,再睁开,一点一点,将自己的手拔下。

庄愉景睁大了眼睛不由自主往前了几步想要阻止秉南冬的动作:“你疯了吗?”

“办法是好的,但你们的修为还不够格。”秉南冬举起中间又道黑红的洞的手转了转,血迹蜿蜒过他的掌纹,往下落,染在衣袖上,“我要没耐心了庄愉景。”

秉南冬身上似乎也在往外冒黑气,整个林中温度极速降低,如同寒冬腊月。黑气更浓厚了,鬼怪的尖笑、哭声好像就在耳边,会从任何一个意想不到的地方钻出。

想象是令人恐惧的,范知易很怕这种氛围,他很紧张,纵然天气冷手心仍旧出了一层汗,脊背僵得笔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