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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休养几天后回帝都吧,这里毕竟是别人的地盘。”沐佳提议道。

傅司眠想了想觉得她说得有道理,毕竟他们刚刚把白慧敏和巍澜杀了,相信他们死亡的消息将会很快传了出来。

“四天后我们就出发回帝都,这几天好好休息,同时也注意一下周围的动静。”傅司眠看了一眼江陵后做出决定。

“阿明现在已经恢复了,我们不尽早回去吗?”江陵疑惑,既然傅司明已经没事了没什么留在这的必要吧?毕竟这里谁知道有没有暗藏着什么危险呢?

“你的伤还需要再养几天稳固后才能长途跋涉,不然我保证不了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傅司眠回答道。

江陵的伤很重,哪怕是靠药力也不可能短时间内就能好的,况且他今天早上才动完手术,不宜过多的挪动。

“哦,好吧。”江陵想想也是,可别再伤到了,不然他就要一辈子坐轮椅了!

“你可悠着点吧,自己伤得有多重自己不知道吗?”傅司祁没忍住对他翻了个白眼,真是要气死他了。

这家伙从醒来就一直嚷嚷着这不舒服那不舒服,现在还想着回帝都,哪来的底气?

“我觉得还好吧?啊,那什么一点都不好,哎哟这腿还是疼的。”本来嘴硬的江陵在对上傅司祁那不怀好意的笑后硬生生拐了弯。

“快快快,我现在开始不舒服了,想回去休息,推着我!”还没等傅司祁说话,直接自顾自的比划着,嘴里一直嚷嚷不停。

“行了,既然事情都安排完了,那就该干嘛就干嘛去吧,我们差不多要去休息了,你们也别太晚睡。”江秉之一只手捂着脸,实在是不想看大儿子叭叭。

他这是什么运气?大儿子一天天的吵得他脑壳疼,二儿子却像个闷葫芦一样,愁的他生怕儿子时间久了连话都不会讲。

傅司祁无奈的起身推他回去,这家伙的演技真是一言难尽,但能怎么办?只能认命!

傅司眠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偷偷笑了笑,然后又转头看了看身边的男人,她怎么感觉这两兄弟的性格是反着了呢?

江陵比较的闹腾,人也比较的活泼,而江景渊则是和他相反。

“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江景渊摸摸自己的脸询问。

“没有,我就是好奇你和你哥哥的性格怎么区别这么大?你看看你安安静静的,而你哥哥就很活泼。”傅司眠悄悄的在他耳边说。

江景渊听闻,瞬间可怜巴巴的看着她并低声问:“怎么?你喜欢那样的?”

傅司眠被他那酸溜溜的语气给逗笑,但没回答他的问题。

江景渊这下慌了,连忙追问:“你说话呀,到底是不是嘛?”

“啧,怎么老是胡思乱想?我当然.....”傅司眠拉长了尾音就是不告诉他答案,然后转身跑了。

独留一直竖起耳朵往她这边靠拢的江景渊一脸懵逼,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跑到门外了。

江景渊这才起身去追前面的人,傅司眠眼见他追了过来更是加快了脚步。

后面追出来的是沐佳和傅司明,只不过出了门口后却往着别的方向而去,等人看不见了沐佳这才牵着傅司明的手跑。

傅司明心里甜丝丝的,很享受被她拉着走的感觉,不过他知道今晚嘴唇又要痛很久了。

而傅司眠则是怕江景渊追不上,于是便放慢了脚步,等着人追上她,客厅里大人都在不好做这些什么。

没一会儿江景渊便追上了她,并把人拉进一旁的凉亭里二话不说就擒住那柔软的唇瓣。

江景渊的吻来势汹汹,傅司眠几次想躲避,但都无果。

发现她有躲避的意思江景渊直接把人抱在怀里按着亲,直到两道尴尬的咳嗽声才堪堪停下。

傅司眠转头看向声音来源,随后就看到角落里自家大哥一言难尽的眼神和兴致冲冲江陵,就这么明晃晃的盯着他们两人看!

傅司眠机械性的转回头,然后埋在江景渊的怀里不动不敢动,她现在很后悔没有学习怎么造火箭!这地球是一秒都待不下去了!

“啧啧啧,玩得挺花的嘛,看你这猴急样。”江陵看着自家弟弟乐呵呵道。

今天真是个好日子啊,没想到能抓到自家弟弟的糗事,乐死他了都!

同时也好奇这还是他那个清心寡欲的弟弟吗?要知道之前不是没有女人勾引他,可都被他面无表情的全送进局子里。

若不是因为订婚他都以为这个弟弟喜欢男人了,没想到今天居然能看到他这么急不可耐的样子,果然还得是这个白月光兼小青梅的威力大呀!

“揍你信不信?这么凶!”傅司祁红着耳朵呵斥了一句。

虽然是他们小情侣的事情,但是江景渊这么凶狠,万一弄疼他妹妹怎么办?所以他憋了半天只憋出这一句话。

这下原本就不淡定的江景渊直接闹了个大脸红,紧紧抱着缩在他怀里的傅司眠,起身冲出了凉亭。

凉亭里还传出了江陵是毫不掩饰的笑声,江景渊更加卖力的跑了,心一直在剧烈的跳动。

“怎么?你很开心?”傅司祁的声音幽幽的在江陵耳边响起。

江陵笑容戛然而止,他咽了咽口水头默默往旁边偏离了一些,但刚偏离过去下巴就被傅司祁给捏住,并把他拉近了几分。

江陵不自在的想动,只是刚动身体就传出来痛感,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不想疼就别动!”傅司祁霸道的声音再次响起。

随之而来的是他逐渐放大的脸,江陵瞪大了眼睛,呼吸都紊乱了,手紧紧地捏着轮椅的边缘。

从凉亭里出来的江景渊来到另外一个没有人的凉亭里,眼神还扫了一眼四周,发现没人这才安心坐在凉亭里。

“宝宝,这里没人,没事了。”江景渊对着怀里的人说。

然而傅司眠并没有把头伸出来,只是闷闷的说了一句:“阿渊哥哥,我现在好想去月球。”

江景渊听闻轻笑了一下,他又何尝不想去呢?刚刚那场面那地洞他都想挖个十万米深的!

“好啦,都过去,我们不想了好吗?”江景渊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