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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狼阿野童年遭受过什么,如果他是纯血狼族,此刻应该已经在派系之中,也不至于单打独斗了。

尤鸽伸出手悄然的握住了他的手,这是无声的关心。

顿时狼阿野尾巴又摇晃起来,表面功夫都不装了,立刻捧起他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好几口,“别担心,不是什么大事儿。”

然后他强忍喜爱,朝孤行者踢了一脚:“赶紧说!别耽误我们时间!”

“哎呦!”这个可怜的狼系从相貌来看还是个少年,被踢的在地面上滚了几圈,随即倔强的道:“我是不会!……”

当看到尤鸽拔出长剑后,一股凉意直穿脊梁骨。

“我肯定说!”

接着孤行者就把自己的计划说了出来。

其实他根本不是自己行动,狼派组织给他发的任务是引走大部分贫难窟里的人,他这才搞了这么大的动静,当看到狼阿野他们出没后,就心生损招,把大部分杂物都撇到了他怀里,以求分散追捕人员。

然后大部分的人被引走了,他的同伙会下到深渊下,去找……

百晓生。

尤鸽皱眉:“你们找百晓生做什么?”

“嗯…我们是想问灾门的内部情况,提前做准备,然后进去。”孤行者讪笑:“我对您们真的没有恶意,只是巧合,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尤鸽与狼阿野对视一眼。

巧了,他们也是找百晓生,然后询问灾门。

狼阿野又是一脚踢上去,恶劣的逼问:“你们又去灾门干什么?”

“哎呦别踢别踢……”

不等这小子说完,狼阿野一脚踩在他胸膛,力道下压,半点不留情。

孤行者内心悲催,今天栽了栽了,遇到一个恶人团伙了……

“我们想取回首领的遗骨!!”

“哈?你们首领代代有,代代死,取哪任的遗骨。”狼阿野脚尖摩擦着这人衣服,皱眉:“说实话。”

“上三任!代号狼王!”

瞬间气氛就不一样了。

尤鸽喃喃着:“狼王?”

狼阿野:“不清楚。狼王的传说过于早了,听说在他的统治时期,灾门的势力不算强大,早期的孤行者基本都加入了狼派做附庸。自从狼王死了之后,狼派就开始不行了,大批人都散了去各自谋生。”

“好像是在我出生的那一年里死掉的。”

不过不重要,他们来垃圾场的目标,可跟这所谓的狼王没有半点关系。

狼阿野松开了脚,“看来你没什么用了。”

“别杀我!求求你们别杀我!”这狼小子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看起来可怜极了。

但,永远不要被垃圾场的人表面所迷惑。

在极恶之地长这么大的,能是什么好种。

尤鸽本意也不是杀他,而是沉声道:“你们的人已经去抓百晓生了。那么会合地在什么地方。”

“啊?”狼小子懵逼的道:“你们也要找他?他得罪你们了?”

狼阿野啧了一声:“问你话就回答,逼逼什么。”

“我、我带你们去……”

这边一言一语的说着话,从始至终只有一人没出声。

小杨安静的在“放风”,实则眼睛一直锁定着这边,瞳眸隐约有一点猩红的亮光在扑朔,像是一款小型记录仪。

“嗯?”尤鸽敏锐的察觉到目光,顿时望了过去。

但小杨什么都没干,正警惕着周围。

他们三个人,顺着狼小子带路的方向而去。

蓝环星系,总监狱。

这座监狱的外观由厚重的钛合金打造,冰冷且坚固,表面闪烁着微弱的蓝色光芒,那是能量护盾在抵御着宇宙射线的侵蚀。

巨大的建筑结构错综复杂,无数的了望塔和监控设施分布在各个角落,宛如无数双警惕的眼睛,时刻监视着周围的一切。

进入监狱内部,一股压抑的气息扑面而来。狭长的通道弥漫着冰冷的雾气,墙壁上镶嵌着闪烁的警示灯,伴随着低沉的警报声,令人心跳加速。

监狱的核心区域是控制中心,巨大的屏幕上显示着每个牢房的实时画面,以及各种复杂的数据和图表。

每隔十米就会有一批穿着机甲的士兵在巡逻。

在这里,犯人插翅难飞。

囚犯,也只能忍受无尽的孤独与绝望忏悔。

然而…有一条鱼不这样。

“哗啦啦……”

一个牢房内,因为犯人是特殊的种群,所以在内部摆放了大型水箱,一条幽蓝鱼尾若隐若现,萧渔戴着面具,正悠闲的玩水。

一条冰冷的锁链扣住他的腕骨,让他无法脱离水箱。

水缸里什么都没有,就是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士兵来换水,一天换一次。

因为萧渔没事闲的就爱拔着鳞片玩,每次都导致血液将净水浑浊了。

这时,士兵踩着时间点来进行换水。

没有警惕。这个鲛人现在太弱了。

萧渔目光随意的瞥向对方,“有没有珍珠,珊瑚,贝壳,往水箱里做摆设。”

士兵不言,公事公办的开始换水,将这一池血水抽空,然后注入纯净水。

萧渔趴在水箱边缘,手臂懒懒抬起,随即松开掌心,一枚又一枚漂亮鳞片被他撇在地上,如同撒钱一般,道:“鲛人身上的每个物件都极其珍贵,给你的这些,够换装饰品了。”

他的自残行为,已经让鲛尾变得残破不堪。

这哪里还是曾经注重美貌的人。

然而士兵谨遵执法半点没兴趣,换完水就直接离开了。

整个监牢里空洞无比,萧渔嘴角还挂着一丝笑意,似乎并不觉得自己这个待遇很惨。

他噗通一声又跃回了水箱里,在这狭窄的水域中,孤独游行。

就在这时,他敏锐的发现自己这个牢狱的监控器坏了。

紧接着一个人就悄然出现在牢门口,是一个蒙面人,实力不低,居然还有钥匙。

当啷一声就把门打开了。

萧渔不惊讶,幽幽地看着他道:“你是那个所谓的老板,派来的人?”

来人有些惊讶,随即反应过来:“对,我现在是来带你走的。”

“做什么?”萧渔冷笑:“我的价值,不过就是会点实验。你们的老板,是要我帮他做什么实验吧。还有钥匙…看来位置也不低呢。”

很好,聪明的把话全抢了。

来人都不知道说什么了,只好回答:“对,听话可活命。”

“哦,不走。”

“??”

萧渔又是拔下自己尾巴上的鳞片,血液直流,他神情平静的把玩着鳞片,自言自语的说:“我要是逃出去了,尤鸽还得来抓我。抓了我,还要再来一次审讯。我给自己找罪受干嘛。”

“……不想再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