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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屿年正观察着酱牛肉的纹理。

许佳业啃着鸡腿,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着真香,房间里突然暗了下来。

“卧槽!什么情况?!”许佳业吓得跳了起来,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喊着,“谁关灯了?谁关灯了?!”

许佳业吓得差点把鸡骨头吞下去,他慌乱地四处张望,却什么也看不清。

“啊啊啊啊啊!鬼啊!”

“节目组搞什么鬼?!”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停电了!”

“前面的姐妹淡定点,这可是直播!节目组不敢搞真的!”

……

“啊啊啊!有鬼啊!”

温溪尖叫一声,躲到了宁从闻身后,紧紧地抓着她的胳膊。

宁从闻虽然表面上依然镇定,但心里也不禁有些发毛。

他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手机,打开了手电筒功能。

“别怕,应该只是节目组的安排。”

傅屿年沉稳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让人莫名地感到安心。

话音刚落,房间正中央突然出现了一道刺眼的光束。

紧接着,一面巨大的投影幕布缓缓降落下来。

“我去,这特效,经费在燃烧啊!”

许佳业忍不住感叹道。

“别说话,好像开始了。”

江千岁低声提醒道。

投影仪开始工作,幕布上出现了一些模糊的画面,伴随着一阵沙沙的电流声。

“这什么玩意儿?怎么感觉像是恐怖片?”

许佳业缩了缩脖子,往傅屿年身边靠了靠。

突然,房间内灯光一暗,一束白光从天花板倾泻而下,正对着墙面。

墙壁上赫然出现了一个投影画面。

一片惨白,竟是医院走廊的监控录像!

画面逐渐清晰,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昏暗的医院走廊。

惨白的墙壁上斑驳陆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令人感到无比压抑。

“卧槽!什么情况?!”

许佳业吓得一蹦三尺高,手里啃了一半的烤鸡骨碌碌滚到地上。

苏念也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抓住了江千岁的胳膊。

“这、这是什么啊?怎么突然放恐怖片了?”

直播间的观众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

弹幕瞬间安静了几秒,随后便像炸开了锅一样,疯狂刷屏:

“啊啊啊啊啊!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什么灵异事件呢!”

“节目组搞什么鬼啊!这也太吓人了吧!”

“保护我方胆小鬼苏苏!”

“前面的姐妹,苏苏抓着千岁老婆的胳膊呢,我看她一点也不害怕,反而有点兴奋是怎么回事?”

“楼上的,我也发现了!难道只有我一个人觉得千岁老婆处变不惊的样子A爆了吗?!”

“节目组玩这么大?!心脏不好的都要被吓出毛病了!”

“啊啊啊!我要看甜甜的恋爱!不要看恐怖片啊!”

“前面的姐妹,你不是一个人!我也想看甜甜的恋爱!”

江千岁确实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慌乱,她淡定地扫了一眼投影画面,目光沉静如水,仿佛对这一切早有预料。

画面中,空荡荡的医院走廊里灯光昏暗,只有尽头的窗户透着一丝惨白的月光,将走廊里的一切都拉扯出长长的、扭曲的影子,阴森恐怖。

“这医院……怎么感觉有点眼熟啊?”

许佳业咽了咽口水,小声嘀咕道。

傅屿年微微眯起眼睛,锐利的目光仿佛穿透了屏幕,看到了画面背后的秘密,“这是……我们现在所处的那家医院。”

“什么?!”许佳业惊呼一声,“节目组疯了吗?把我们关在密室里放恐怖片?!”

苏念紧紧地抓着江千岁的胳膊,紧张地问道:“千岁,你说……这会不会是节目组故意安排的,想吓唬我们?”

江千岁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安心,“别怕,只是个投影而已。”

她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却隐隐觉得有些不安,这画面出现的太过突兀,而且……

投影画面还在继续播放,一个身穿白大褂的身影出现在走廊尽头,步履匆匆地朝这边走来。

画面中,一个身穿白大褂的身影出现在走廊尽头。

他低着头,看不清面容。

只能看到他手里拿着一把明晃晃的手术刀,在昏暗的灯光下反射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光芒。

“医生?大半夜的不睡觉,查房吗?”

许佳业看着屏幕,下意识地吐槽道。

然而下一秒,他就笑不出来了,因为那个“医生”走近了之后,他们才看清,他的脸上竟然戴着一副恐怖的面具!

“我靠,这不会是杀人狂魔吧?!”许佳业惊呼一声,吓得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

苏念更是吓得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嘴里不停地念叨着:“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江千岁依然面不改色,她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试图从画面中找到一些线索。

苏念也吓得尖叫一声,紧紧地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屏幕。

只有傅屿年和江千岁依旧面色平静地看着屏幕,两人的目光都紧紧地锁定在那个戴着面具的“医生”身上。

“医生”走到走廊中央,突然停下了脚步。

他缓缓地抬起头,看向了监控摄像头的方向,面具下的双眼仿佛闪烁着诡异的光芒,让人不寒而栗。

那个身影缓缓地向镜头走来,随着距离的拉近,手术刀上的寒光也愈发刺眼,仿佛下一秒就要刺穿屏幕,直逼眼前。

“啊啊啊!他要过来了!他要过来了!”

“吓死我了!我不敢看了!”

“这期节目是认真的吗?!我严重怀疑节目组在搞事情!”

然而,病房里空荡荡的,只有一张空荡荡的病床和床头柜上摆放的一束已经枯萎的百合花。

就在众人疑惑不解的时候,画面突然一阵剧烈晃动。

紧接着,一个身穿白色病号服的女人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披头散发,惨白的脸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恐怖。

“啊啊啊啊啊!”

许佳业吓得尖叫出声,下意识地将头埋进了宁从闻年的怀里。

……

就在这时,画面突然一转。

那个穿着病号服的女人,她坐在病床上,神情恍惚,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