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兄,这是黑市的不记名卡,里面有九十亿极品灵石。”
“这个储物戒里是我最近的画作。”
知道苏浩的意思是加钱,江禹将自己的全部身家拿了出来。
“江兄,这不是钱的问题。”
江禹听到这话,天塌了,刚刚想起做人之道,但没有完全想起,里面可是说要慢慢加价,不要一下露底的。
这下怎么办?
江禹努力回想自己的做人之道,看看到底要怎么处理这个问题。
片刻之后,一个电灯泡再次出现在江禹的小脑瓜子上。
“苏兄,这已经是我的全部钱了!”
江禹目光真挚的盯着苏浩,这一招叫做:真诚才是必杀技。
“行了行了。”
“江兄也是好笔之人,我想流霜笔到你那里会是一个好归宿。”
苏浩打了个寒颤,江禹那眼神盯的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装装样子后赶紧同意,不然再这么下去他要难受死。
流霜笔拿到市场上,也就卖个四五十亿,江禹拿出九十亿极品灵石,还有他的一批画作,价值应该到了流霜笔实际价值的两倍,还行。
“多谢苏兄忍痛割爱。”
江禹大喜,我就说做人之道有效吧,七阶笔有了,可以不再用垃圾画画了,耶!
“江兄要是无事,我就先行告辞了,这边还有事情要处理。”
试探完毕,交易结束,这里不值得苏浩继续留下。
“苏兄慢走。”
江禹自然也不会挽留,他又没病,留一个男人干嘛,送走苏浩之后,他回到房间,拿起流霜笔把玩起来。
“江禹,我就说做人之道有用吧!”
突然,江禹冒出这么一句。
“哼,有用个屁,那是对伟大画家的侮辱。”
这话同样来自江禹,也是说这话的时候,江禹气场陡然一变,要是苏浩再这里,必然可以看出,这才是他第一次在梁东见过的江禹。
“江禹,既然你不认可我的做人之道,那流霜笔你就不要用,继续玩你的破狼毫去吧。”
江禹气场又是一变,这是那个会做人的形态。
“艹,江禹,你拿的那都是老子的钱,还让老子去玩狼毫,你怎么不去死啊!”
邪异江禹回归,他骂的很解气,但再一想,这样说是不是不太对,好像在骂自己?
“我的钱那不是都拿去做人了嘛,而且什么叫都是你的钱,我也出来了很多画作好不好。”
做人江禹觉得江禹说的不对,怎么能叫都是你江禹的钱呢?
“沙币江禹,就你那破画,给我擦屁股我都嫌弃,要不是你给苏浩你那破画,八十亿肯定能买到流霜笔。”
“但就是因为你的破画,让老子的钱全部没有了,这下怎么办?你踏马给我睡桥洞去。”
邪异江禹很生气,他觉得沙币江禹做的真的很差,要是刚刚是他出来,绝对能完成一场完美的交易。
“沙币,沙币,你全家都是沙币,你的画也是沙币,你那偷偷摸摸的画,别说给我擦屁股,就是…就是…反正我就是嫌弃。”
做人江禹受不了,这沙币江禹竟然敢侮辱他的画,这不能忍。
“你还敢反驳,你信不信我弄死你!”
“你敢弄死我,我就弄死你全家!”
“……”
就这屋的精彩程度,没点病那是真看不了。
要是有医生在这里,必然可以给江禹下个病危通知书:超级精神病+超级人格分裂症。
“刘公子,又见面了。”
看着一脸笑意的苏浩,刘彦哲从椅子上弹射而起,这张脸,他可太熟悉了,这不是军方那位嘛,对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们认识吗?”
见刘彦哲还装傻充愣,苏浩无语,我不是都让王贝贝拆穿过你了吗,你还装什么装啊。
“刘彦哲,坐下来谈谈?”
苏浩没理会对方,说话间自顾自的坐了下去,自己来上一杯热茶品鉴起来,这比他从家乡带的土特产好。
“不知阁下是?”
刘彦哲被直接叫出名字,也不打算像小丑一样演下去他,过来坐到苏浩面前。
“苏浩。”
苏浩吐出自己的名字。
“不知苏公子有何吩咐?”
刘彦哲当然是服软,不然能咋办,他那些手段在雨林里面遇到第九境巅峰也可以随便跑,但是在这里,跑个毛,一巴掌能拍死他的比比皆是。
“说说你是怎么得到黑渊蛊虫的。”
第一次探查时,苏浩只是感觉到刘彦君身上有股气息很奇怪,可是后来见过黑渊虫之后,苏浩明白,那是黑渊的气息。
刘彦哲万万没想到苏浩能感受到他身上有黑渊蛊虫存在。
这说明对方找上他那真的是“合情合理”,不敢有半点扯皮,直接全盘托出:“大人,我是通过过献祭沟通黑渊,从而的得到的黑渊蛊虫。”
献祭是什么,刘彦哲没有解释,他知道这种常识对苏浩这种级别的人来说不是什么秘密。
的确如此,献祭这东西苏浩自然清楚,本质其实就是个简单的以物易物。
“把你献祭黑渊的手法给我。”
献祭这里就需要特定手法了,不像请神,就那么单一,全诸天公用。
有这差别,还是因为两者本质不一样,请神这东西说白了是找爹,而献祭,这是去当舔狗。
可按理来说不是应该当舔狗更容易些吗?
这其实是对当舔狗有点误解,就比方说一个普通的黑狼族,舔舔自己的队长,上一点的执事,再往上的长老,甚至狼王也能舔舔。
可你踏马一个小黑狼要舔狼神,一条小咸鱼想碰碰海神……
这就说不过去了!
所以说,舔狗难做,当不得。
“大人,这是给黑渊献祭的方法。”
献祭方法这类东西也不是完全保密,在一定的圈子内是完全放开的,刘彦哲交出去也没有什么压力。
他这里甚至还有私心,希望苏浩献祭的时候直接挂了,毕竟献祭这东西,除了献祭自己老祖,其他的成功率能有个万分之一都是好的。
“你知道的东西有些多了,你说该怎么办?”
苏浩将羊皮卷揣进兜里,笑眯眯的看向刘彦哲。
知道的多了?我知道什么了?
刘彦哲表示,宝宝心里苦啊!
“苏公子,我可以发天道誓言,绝对会守口如瓶。”
不过人在屋檐下,只能低头,苏浩说他知道的多,那就是知道的多,刘彦哲只能说处理方法。
“天道誓言?我觉得那玩意不行,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