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目光落在了墨云徽的身上。
谁都知道对方是在说谁,这么明显就差指名道姓了。。。
每个人都各怀心思。
温婉凝知道今晚就会发生什么。
墨云徽面对这么多的压力,可想而知他的内心需要有多强大。
这么多年,他都是一个人这么过来的。
才能走到现在这个位置,练成这个心态。
想到这些,温婉凝看着墨云徽的目光满是心疼。
这一幕都一丝不落的看在了余礼的眼中。
眼神是不会出卖一个人的感情的。
余礼只觉得心里酸涩,甚至有些羡慕墨云徽。
若温婉凝满心满眼都是他,就好了。
和墨云徽作对不会有好果子吃。
不过他眼下还真的有了些别的心思。
罢了,还是顺其自然,静观其变吧。
余礼收回目光,国家大事和儿女情长,他还是知道孰轻孰重的。
墨云徽只有在心情不好,或者是兴奋的时候,会转动他那手上的扳戒指。
墨才站在干爹身后,丝毫不带慌的。
因为他知道干爹的实力。
只觉得这些人是在找死。
“说完了?”
墨云徽清冷的声音响起。
对方说了一大堆,还以为他会破防。
就三个字?
墨云徽的气场和威压太大,让说话的这人,不禁吞咽了一番口水。
强忍着自己不去看平王。
憋了半晌,结果说了一句。
“说完了。”
墨云徽轻笑。
“各位可听过关门打狗这几个字?”
墨云徽话音一落。
别说这些外人了,就连温婉凝都震惊了。
掌印这是什么意思?
直接撕破脸了?
怎么有种,对方刚平A,掌印就放大招了的感觉。
小酒感受到温婉凝的情绪变化,不明白为何不摸它了。
不过它也很是听话。
自己扒拉着沈依依挂在它胸前的项链。
墨云徽感受到了阿凝赤裸裸的目光。
还不忘抽空给了温婉凝一个放心的目光。
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温婉凝也看出了其中的意思。
一颗心才收回肚子,掌印知道他自己在做什么。
无论发生什么,掌印想做什么。
她都会无条件的站在他的身边。
哪怕是一同下地狱,温婉凝都会毫不犹豫。
“这是何意?”
对方硬着头皮回着墨云徽的话。
墨云徽幽幽开口。
“字面意思,很难理解吗?”
“诸位都是聪明人,应该明白以卵击石的道理。”
“若是被有心人蒙蔽了双眼,现在还能回头。”
“至于我大宸的国土,也不会丢一分一毫,更不会拱手相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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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是不是有些耳熟。
平王府那夜,墨云徽不是不在?
每个人明暗都带着不少侍卫。
怎么一点也没发觉到有墨云徽的人。
墨云徽此话一出,不仅仅是刚刚说话的人,现在是所有人都汗毛直立。
尤其是那些和平王走的比较亲的,看来大宸当家人真的是这个太监。
谣言不攻自破。
刚刚出头鸟的这个人,早就汗流浃背。
手脚哆嗦。
开始后悔。
墨云徽打量着每个人的表情,只觉得甚是无趣。
除了阿凝,任何人都怕他但又不服他。
无趣,无趣至极。
游戏只是刚开始。
怎么就沉不住气了。
这般胆小,还掌管国家?
不如他都收编算了。
墨云徽内心盘算着。
不过阿凝并不喜欢宫里的日子。
他已经尽量将公务减少。
刚刚那个想法不成立。
若是年纪大了,保不准还要隐退,带着阿凝游山玩水。
想到这里,墨云徽语气不似刚刚那般。
话锋一转。
“皇上今日只不过是身子不适,才得荣幸让咱家来撑个场面。”
“不过大宸还是以和平为主。”
“只要诸位安分守己,每年都可邀请诸位一同新年。”
“接下来的宴会,诸位放松心情,随意就好。”
说和墨云徽举起了手上的酒杯。
看似说的客气,实则句句都是威胁。
在真正的实力面前,是不会惧怕任何事情的。
他也没有那么多心情和耐心放在这些烂人的身上。
今日只不过是想将人聚在一起,表明一下他的立场。
原本他真的想过,若是有不听话的。
那就关门一个不留。
此举无异于和各国赤裸裸的宣战。
但看样子,都是惜命的。
墨云徽已经给了他们台阶,哪有不下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