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小伤,元宵伤的比较重。”
安隐烁有些担心云宵的情况。
“会有人给他处理伤,走吧。”
柏笙扫了眼安隐烁抱着的糖球,抬步继续往里走。
萤草赶紧伸手把糖球抱到了自己怀里,殿下比之前还吓人。
安隐烁跟着柏笙走,顺便四处瞧着。
安王府好大,这条路很长,路边可以看到花圃,一丛丛白银花很漂亮,这个季节竟然还在开。
荷塘荷叶有些败落,但还有一些新鲜着,倒是有些别样的趣味,荷塘边还砌了个很大的泳池,池水满着飘了几片枯叶,往前是玻璃房,看不清种了些什么,但郁郁葱葱的。
小路另一边有校场,比起九皇子府的那个,这个大了得有一倍,场上还有不少兵器,再往前是秋千,竟然还有一些运动器材,陌生的材质熟悉的器械,打磨这些东西肯定也废了不少功夫。
安王府有三层,厅都不是一般的大,估计能容纳近百人开会了吧。
柏笙忽然伸手牵住了安隐烁:“我带哥哥看看房间。”
楼梯修的很古典美,两侧护栏上还雕刻了花纹。
安隐烁就这么跟着柏笙上了楼。
三楼,主卧。
柏笙一进门就抱住了安隐烁,手摸在他的腰带上:“哪里受伤了?我要看看。”
“肩膀划伤了一点,早已经愈合了。”
突然的亲近,让安隐烁有些许尴尬,毕竟两人已经五年没见了。
“我要看看。”
柏笙直接动手拉扯开安隐烁的腰带,边扯边带着人往床上走,外衣散落,里衣褪下,安隐烁被绷带绑着的胳膊就露了出来。
柏笙直接拆了绷带,一条不算深但有些长的伤口露出,虽然早已结了痂,但未好的疤还是烙在了柏笙眼里。
“已经好了。”安隐烁摸了摸伤口上结痂。
温热的吻落在了伤口上,轻柔带着心疼。
“烁哥,我好想你。”
“我也……唔……”
柏笙根本不等他说完,就吻上了他的唇,这个吻带着久别重逢的炙热、隐忍五年的爱意,带着五年来积攒的怨,带着刚刚那接连三次的气闷。
总之,安隐烁觉得自己要窒息了。
慢慢的这个吻就变了味道,移到了脸上、脖子上、锁骨上……
呼出的气息喷洒,弄的安隐烁痒痒的。
“烁哥答应过我的,一年后,但是你跑了,现在该还给我了。”
安隐烁:“……”
“刚刚我很生气,回来了却在面前关心别人,还带回来两个叫你爹爹的崽子,烁哥还真是养孩子上瘾,把我养大了又想再养?”
“不是,你别咬我,狗崽子,疼。”
“疼才对,走的如此决绝,只留了这么几个字给我,好狠的心。”
“别咬了,明天没法见人了。”
“你还想见人……呵。”
“柏笙!”
安隐烁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被按到了头顶,然后原先还能遮一点的里衣完全散开了。
床帏落下,两人的衣衫落了一地。
“哥哥瘦了,一只手就能握住你的两个手腕,得多补补。”
“哥哥哭什么?哭的我……好想折腾你,眼尾红成这样,我还没怎么你呢。”
“害羞吗?”
柏笙的声音引着安隐烁一直颤抖,主要是贴在耳边说的,真的又痒又暧昧。
“你怎么话这么多?放开我。”
“刚回来就不愿意听我说话了吗?”
柏笙脸上的笑消失了,他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安隐烁。
“没,我是……算了。”
“什么算了?哥哥现在都不愿意跟我说话了?”
安隐烁有些无语,看着柏笙:“你现在在干嘛呢?做这种事话这么多合适吗?你要么快点要么放开我。”
“哥哥把你收藏的东西借我用用吧,我不想伤了你。”
“什么东西?”
安隐烁一时迷茫。
柏笙手顺着安隐烁的腿往下:“这个东西。”
“呃……你别……”
“知道是什么了吗?”
“你放开我,我给你拿。”
“我放手你会跑。”
“我不会,你不放开,我怎么给你拿?”
“哥哥不怕疼的吧,毕竟疼一点就记住了,还是不拿了,就这样……”
“不行!我会死的,阿笙~”
“那……哥哥一只手拿。”
柏笙松了手,摩挲安隐烁的手腕,纤细的手腕被握红了,好像打的链子比这手腕大了些。
熟悉的药石木盒放在柏笙手里,附带的还有一个白色塑料瓶,上面有些奇奇怪怪的文字看不懂是什么,另外还有一个长方形的小盒子,上面写着三个数字。
“这是什么?”柏笙拿着这些东西问安隐烁。
安隐烁干咳了一声,开始给自家小孩儿上教育课。
明明是一些不复杂的知识。
可柏笙就是越听眼眸越深邃。
刚开始还算温柔,安隐烁都受不了。
到后来,简直要了命。
“哥哥,你是我的了,再也跑不掉了。”
安隐烁很晕,只能听清柏笙贴在耳边的问话。
“疼吗?”
“还好。”
迷迷糊糊间好像听到柏笙在说,哥哥好懂这些,经验丰富是吗?
然后床就像是到了海上,翻来覆去的颠簸,浪一层接着一层,拍打的床一直摇,安隐烁都有些晕床了。
真不知道,明明有炕为什么非要摇摇床。
死去活来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
安隐烁醒来也就得到了为什么非要床的答案。
柏笙个畜生,竟然真的让铁匠做了铁链。
一只脚不能动,另一只多了条带铃铛的红绳。
手腕上已经抹了药,胳膊上也缠好了绷带。
安隐烁视线在屋里扫了一圈,没见到柏笙,肚子发出咕噜噜的反抗声。
从回来到现在,饭没吃上一口,休息还是晕过去的。
狗东西,真是翻了天了。
“嘶——”
安隐烁撑着身体想坐起来,酸痛的腰还有不适的……
反正他当真是体会了看的小说中描述的被车碾压的事后清晨了。
“哥哥醒了?我让人熬了些粥,”柏笙端着餐盘进门,瞧着安隐烁睁着眼睛看他,就笑了,“在想什么?这么看我。”
“我腰疼。”
“我来扶你。”
柏笙端着粥,快步到了床边,轻柔的扶起安隐烁,让他靠在了自己怀里。
粥碗里的汤匙带着一勺粥被吹凉送到了安隐烁唇边:“昨天不小心把你受伤了,已经上过药了,不要你要吃两天白粥了,张嘴,不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