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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镇国公府的马车上。

苏安安有些蔫蔫的倚靠在江云的怀中。

江云抬手摸了摸苏安安的额头,确定并未发热。

她心中又担忧起来,语气温柔的询问道。

“安安,你是累了吗?”

“嗯嗯。”

苏安安有气无力的嗯了两声,抱着江云的手臂,重重的闭上双眼。

江云看着在自己怀中,像是睡熟了的苏安安。

无助的将她紧紧的抱在怀中。

眼中两行清泪划过。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等到了镇国公府。

江云深吸一口气,随手将脸上的泪痕擦掉。

脚步沉重的抱着苏安安,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

小桃见江云这幅神情,心中一紧。

“夫人,安安小姐又?”

江云无奈的点了点头。

她深吸一口气,心中对容家的怨恨逐渐增长。

“我去找太医!”

小桃语气焦急,立马起身上马,朝着皇宫的位置而去。

江云的院子内。

一大家人围在苏安安床榻前,紧张的等着太医再一次诊治。

那太医眉头越皱越紧。

他昨日从镇国公府离开后,翻看了一天一夜的医术,也没有找到苏安安小姐这种病症的记载。

太医无奈的转身,看向江家众人。

语气带着歉意。

“抱歉,江夫人,我实在是从未见过如此奇特的病症,若是知道是因何而起的话,应该能找出解决之法。”

“按照安安小姐的症状来看。”

“她或许沉睡十个时辰,又或许一直沉睡下去。”

江云闻言,心间泛起一阵疼痛,她眼睛的泪水悄然滑落。

嗓音哽咽的说道。

“谢太医。”

她垂眸,用手帕轻轻擦拭掉脸上的泪水。

一十七语气激动的说道。

“怎么就诊治不出来呢!安安身子一向很好的!”

他是得知消息,急忙从军营赶回来的,身上的盔甲都没有脱下。

一十七歘的一下,从腰间拔出佩剑。

双目赤红的吼道。

“是不是你这个庸医!自己医术不精!胡乱诊治!”

说着。

他冲动的就要拔剑朝着那太医刺去。

吓得太医一阵腿软。

一旁的周南伊大吼一声。

“十七!冷静!”

说着她给自己两个儿子一个眼神,让他们按住暴怒的一十七。

周南伊眼神带着歉意看向太医,微微俯了俯身。

“十七只是太担忧安安。”

“我在这里替十七的无理行径,同太医你道歉。”

“没事的,没事的,可以理解。”

那太医立马接话道。

他说完,一溜烟就离开了。

一十七看向躺在床榻上,生死未卜的苏安安。

手中的握着的剑,哐当一声掉落在地上。

“安安。”

他嘴里呢喃着。

夏静语扶着孕肚姗姗来迟。

她敏锐的察觉道屋内凝重的气氛。

“爱国?”

她抬眸望向江爱国。

江爱国微微摇了摇头。

夏静语双眸中满是不可置信,手捂住嘴,眼泪迅速盈满眼眶。

坐在椅子上,失神的江云眼神猛地一亮。

那太医刚才说,只要找到毒药,就有解决之法!

容家!

她猛地站起身,从地上捡起一十七刚掉落的剑,大步流星的朝着外面走去。

周南伊眼神中满是焦急。

连连喊了几声,江云都未答应。

她记得一巴掌拍在江卫国的肩膀上。

“快追上前看看啊!别让你姑姑做傻事!”

“是的娘!”

江卫国脚步急匆匆的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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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从马厩中随意挑选一匹马骑上后,径直朝着大理寺的大牢而且。

大牢门口。

那衙役看着满身升腾着杀气的江云,双眸中满是不解。

但还是上前照例询问道。

“江夫人来此时有什么事啊?”

江云脸色阴沉的可怕。

“让开,我找容夫人有事。”

“可是,江夫人,这不符合规矩啊。”

那衙役脸上满是为难。

江云现在的理智被愤怒覆盖。

她瞪了一眼那衙役。

语气强硬。

“让开。”

“可是,江夫人,你别让小的我难办啊。”

衙役脸上满是为难。

恰巧。

江卫国赶到。

他快步挡在江云的面前,同那个衙役说道。

“我们有很重要的事,需要和容夫人问清楚。”

“请你帮我们这个忙。”

“若大理寺卿查问起来,任何罪责都由我承担,于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那衙役犹豫片刻。

决定卖镇国公府一个人情。

在前面带着江云二人,去到了容夫人的牢房前。

牢房内。

容夫人身形憔悴的坐在墙角,她眼睛都哭肿了,正闭着眼睛休息。

听到有动静,以为是自家女儿想到办法来救自己了。

满含希冀的睁开双眸,朝着门口的方向看去。

却看到一脸暴怒的江云。

江云紧握剑柄,剑尖颤抖,直指容夫人,那双眸中怒火熊熊,仿佛能吞噬一切。

\"说!你儿子昨日给我女儿身上撒的,究竟是什么毒药?!\"

声音冷冽,穿透牢房的阴冷空气,让容夫人猛地一颤,脸色煞白。

容夫人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惊得愣住,随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满是讥讽。

“我?我怎会知道什么毒药?江云,你别是疯了,自己害得我家破人亡,现在来我这儿撒泼?报应,那是你应得的!”

“哈哈哈哈!”

她狂笑起来。

“楚娘子这件事是你告诉她们楚家吧?”

“不如凭着他们楚家那群蠢货,一辈子也猜不出来!”

她愤怒的瞪向江云,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

“若是你女儿可以在黄泉路上同我作伴,我这一死也不亏。”

话音未落,江云怒不可遏,剑尖猛然向前一送,锋利的剑刃几乎贴上了容夫人的鼻尖,寒气逼人。

她的脸色冷若冰霜,双眼如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

“你再敢胡言乱语,这把剑下一秒就会让你血溅当场!”

“你不敢!”

容夫人脊背挺直了几分。

语气中带着嘲讽。

“这里是大牢内,并不是你们江家!”

她话音未落。

江云手中的剑径直砍向容夫人的手臂,鲜血飞溅。

吓得容夫人顿时慌了神。

她痛苦的尖叫。

“啊啊啊啊啊!!!!!!”

江云脸上也被溅上鲜血。

眼神狠厉的看向容夫人。

“我最后在问你一次。”

“你儿子昨日给我女儿身上撒的是什么毒药?”

容夫人像是看疯子的眼神看向江云,吃痛的捂住自己的手臂。

“你究竟在说些什么啊!”

“我儿子怎么可能会给你女儿下毒!”

江云见她不愿说,便想着继续砍下一刀。

“江夫人!”

牢房外。

大理寺卿语气严肃的喊了一声。

他的身后还跟着楚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