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这宗门采购,油水挺大啊!
这采购一次,就能挣三十五灵石啊....
武观棋将错就错,露出满意的笑容:
“道友心思聪慧,下次我再来。”
“啊,哈哈哈,好好好!”摊主喜上眉梢,忙不迭的做了交割。
武观棋强忍着激动,将蛇胆草放进储物袋,接着逛了起来。
不久之后,武观棋再次停下脚步。
眼前的摊子上见到了一副爪状武器,通体漆黑,散发着丝丝寒气。
武观棋心想既然穿了这身衣服,想要多一个身份,那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扮的像些。
眼前这套利爪,倒是跟归云宗李枭的武器有些类似。
询问了价格,竟然要二百灵石,武观棋如今家大业大,但是听见这个价格还是有些肉疼。
正要还价,眼神却注意到旁边的一根怪异的绳索。
摊主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衣衫有些破旧,眼看武观棋眼神注意到了这条绳索,张口解释到:
“此物名叫捆仙索,具体什么材料我师尊也不知道,只说若有人要的话,最低两千灵石!”
听到价格武观棋眉头一皱,这个价格确实有些太贵了,要知道,一枚筑基丹才二百灵石。
看到武观棋皱眉,少年赶忙解释:
“这捆仙索的妙用极大,灵力催动后,可长可短,而且材质坚韧无比!”
武观棋听后心中一动,张口问道:“那可否一试?”
少年犹豫片刻,点头答应。
武观棋拿过绳索,手中暗暗使劲,发现确实坚韧无比,手中灵力灌注其中,绳索竟能随心而动!而且可长可短。
又经过少年同意,取过摊子上的一把长剑,用力砍去,却是蹦出一道火花,绳索安然无恙。
武观棋见猎心喜,张口说要买下,少年很开心。
正要掏灵石的时候,边上传来一个声音:
“这绳索挺好玩的,我要了!”
少年与武观棋两人转头看去,
边上走来了三个红衣少年,一身书生打扮。
走在正中间的少年手里抓了一把流转微光的扇子,此时扇子正指向摊主手里的那条绳索。
“乐云、乐山,去把那绳索拿来给我玩玩!”
武观棋眼神落在旁边二人,眼神一动,心情复杂。
好久不见了啊!
此时站在少年两旁的两个少年不是别人,
正是当年揽仙镇的故旧,乐员外家的两个儿子,乐大、乐二两兄弟。
一晃近十年,二人也长成了魁梧的青年模样。
眼看二人走来,武观棋哼了一声,二人只觉得面前传来一道强横的气息,无法向前。
“你俩快去啊!”拿着扇子的少年见二人不动,有些不满的喊。
听见这话,乐大脸色一变,心中叫苦不迭。
自己兄弟二人进入乾元山金光洞已经将近十年,中品火灵根的资质算不得太优质。
但原本的修炼进度奇快,师尊也是疼爱有加。
但是后来到了炼气中期以后,修炼速度一落千丈。
后来听师尊说,自己兄弟二人原本是有功德在身,但是后来不知怎的,功德就没了,所以修炼起来也是相当吃力。
修炼的速度不理想,师尊也就不再特殊对待。
两人在宗门的地位也是一落千丈。
如今好不容易巴结上金光洞一名长老的嫡孙,却遇到了硬茬!
那名长老的孙子也不是头脑简单之人。
看到两人还是不动,知道是武观棋作祟,当下喊道:
“大胆!你可是我是谁!”
一声大喝之后,把众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人都是好奇,且爱看热闹,修仙之人也不例外。
不多时就围了一圈人来看戏。
武观棋见人越来越多,暗道麻烦,撤去了灵力。
从怀中数出两千二百灵石递给那名少年摊主。用手一指:
“那武器我也要了。”
说罢就把武器还有绳索放进了怀中。
眼见自己喊话竟然没人搭理,金光洞那名少年大喊:
“我出三千灵石!你卖给我,不准卖给他!”在场众人中有人倒吸一口凉气。
乖乖!竟然有那么多灵石?
少年摊主不为所动,淡淡说道:“交易已经完成,东西是这位客人的了。”
说罢少年摊主转身就回到摊位上,不发一言。
“你!气死我了!竟然不把我乾元山放在眼里!”
那名长老孙子气的够呛,他名叫宇文鸣,自家爷爷是金光洞的长老,何时遭过这种屈辱?情急之下张口报出了自家的师门。
听见乾元山三个字,人群中不少人打消了心头的盘算。
开玩笑,那可是五大仙山,敢抢他们?活腻了吗?
“乾元山?就是那个全是软脚虾的宗门嘛?”武观棋微微一笑,玩味的说了这么一句。
顿时,场中安静下来,不多时,底下有忍不住轻笑的声音。
人们盯着场中的黑袍人,暗暗佩服他的胆量。
这人也太大胆了!灵霄宗、软脚虾,这两个词是乾元山最不能听到的词。
宇文鸣这下当真是急眼了,手中扇子猛地燃起烈火,朝着武观棋就扇了过去!
【盘根错节!】武观棋正准备施展法术,一道强大的压力突然降临!
“坊市内,不准动手,违者后果自负!”一道声音不知道从何处传来,响彻整条街。
“元婴期!”在场众人脸色一变,都安静下来。
宇文鸣脸色深沉,死死打量了一下武观棋:
“小子!你等着瞧!”说罢转身离去。
“你给我站住!”武观棋反倒嚣张起来。
“怎么,改主意了?”
宇文鸣回头得意的看着武观棋,在他想来,没人敢得罪五大仙山!
武观棋斗篷遮住了脸,只隐约见到他咧个大嘴笑着说:
“我就是想告诉你,在我看来,乾元山算个屁!”
武观棋一而再的调侃,宇文鸣终于沉下了脸,动了杀机,阴恻恻的说:
“道友敢不敢留下身份,不日,我乾元山亲自登门拜访!”
武观棋气沉丹田,挺身向前:
“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归云宗!李枭。”
声音震耳欲聋,现场安静的掉根针都能听见。
“很好!,我记下了!”宇文鸣转身就走,乐大乐二也紧跟其后。
武观棋不为所动,看着远去的身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在场的众人看着傲然挺立的武观棋,心中同时冒出一个想法:
“这小子,怕是个傻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