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苏无名却伸手拉住木闽,轻声说道:
“老公,这样的事情还是由你来告诉爸妈比较合适,我不太方便亲自开口。你去吧。”
只见木闽沉默片刻后,他深吸一口气,拍着自己的胸膛坚定地说道:
“媳妇,放心吧!你在这里等着,我这就去和他们说。”
说完,木闽转身下了楼,过了半个多小时,木闽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走了上来,他的步伐轻快而有力,仿佛整个人都被幸福所包围。
他走到苏无名面前,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声音中带着一丝激动地说道:
“走,媳妇儿,我妈有话要对你说。”
说着,他毫不犹豫地拉起苏无名的手,带着她向楼下走去。
苏无名的心情异常紧张,她紧紧握住木闽的手,眼神充满担忧与疑惑,小心翼翼地问道:
“老公,什么事啊?
阿姨找我什么事啊?”
她的声音有些激动,心中暗自揣测着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然而,木闽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笑着安慰道:
“媳妇儿,你下去就知道了。”
刚走下楼,苏无名便看到胡秀站在那里,脸上堆满了亲切的笑容。
胡秀热情地迎上前来,目光温柔地落在苏无名身上,轻声说道:
“儿媳妇,我跟他爸爸商量了,你以后就是我家的人了,应该改口叫妈了。”
她的语气充满了期待与关怀,让苏无名感到一股温暖涌上心头。
接着,胡秀又开心地告诉苏无名:
“我跟你爸爸和木闽商量过了,你嫁过来我们没办婚礼,但是孩子满月酒一定要的。
木闽告诉我说是个女娃,你知道我们农村一般只有男娃才办满月酒,
但这次不同,我们决定给女儿也办一场大的满月酒。
毕竟,这是木闽的孩子!”
听到这里,苏无名的心中涌起一阵感动,她感激地望着胡秀,眼中闪烁着泪光。
胡秀继续说道:
“不过,我告诉你,隔壁你五爹家生了女娃直接都丢了。
但咱们家不一样,我们不会这样对待自己的孙女。
无论男女,我们都办满月酒。
所以,你放心吧,儿媳妇。”
胡秀轻轻拍了拍苏无名的肩膀,鼓励她说:
“儿媳妇,以后你就是我们家的一员了,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说。”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对苏无名的敌意渐少。
我们村子里很多生了女娃都直接扔了,我儿子真心对你,你们俩口子好好过日子,无论男娃女娃,我们都办满月酒。
只要你们两口子在一起高高兴兴的,我们做父母的也就放心了。”
此刻,木闽一直在旁边给苏无名使眼色,
“妈。”
苏无名看到后,立刻改口道,
“妈,知道了,妈,以后我跟木闽好好过日子,你们放心吧。”
只见胡秀听完高兴的说:
“好好好,好媳妇……”
她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眼中闪烁着欣慰的光芒。
然而,苏无名却深知这一切不过是表象,背后隐藏着无尽的威胁。
尽管暂时稳住了这一家子,但在孩子尚未出世之前,她始终无法真正安心。
四川这片土地对于她来说充满了未知和危险,而她唯一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孩子也渐渐长大。
转眼间,孩子已经九个多月了,即将临盆。
苏无名的身体也发生了明显的变化,肚子高高隆起,行动变得越发不便。
每天晚上,她都会频繁地起夜。
孩子的压迫感越来越强烈,让她感到不适和紧张。
这天凌晨5点,苏无名正常起夜去厕所,刚打开二楼阳台的木门,苏无名恍惚间看到阳台外面的房顶上站着一个黑影,
开始的时候,苏无名还以为自己看花眼了。
于是她准备仔细看看,但就在这时,她突然发现那个黑影动作迅速地从屋顶向阳台靠近。
此时,苏无名心中暗自叫道:
“不好!看着他的身手,应该是个练家子,绝对不是普通的人。
而且这里是山区,谁会在凌晨出现在屋顶?很可能是木闽组织的人。”
当苏无名与那个男人的目光对视时,她注意到对方的脸型偏瘦,身高大约172cm,体重约140斤。
此刻,男人正死死地盯着苏无名。
苏无名怀着身孕,知道自己无法近身搏斗,如果真的打起来,肯定吃亏。
而这个男人能在凌晨出现在屋顶,显然是有备而来。
想到这里,她立刻转身关上木门,并插上插销。
然后,她迅速跑回房间,用力摇晃着木闽,焦急地喊道:
“老公,老公,快醒醒,厕所阳台那边屋顶上有个人。”
只见木闽听到后,睁开朦胧的双眼,说道,
“哪里有人,睡觉,睡觉。”
说完翻身继续睡觉。
苏无名听完继续推着木闽说道,
“老公,老公,你快去看看,厕所阳台那边厨房屋顶上站着个人,
小偷,那里有小偷,
老公,你快起来去看看。”
只见木闽不耐烦的拉过苏无名,说道,
“哪里有人,没有人,睡觉,睡觉,明天再说。”
苏无名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第二天上午,只见木闽和胡秀从楼下上来,
胡秀端着一盆狗血,对苏无名说,
“苏无名,你撞邪了,刚才听木闽说你昨晚看着脏东西了,
我们这里怀孕的女人,尤其是快生孩子的女人都能撞见不干净的东西,
我让木闽去外面弄的黑狗血,我们这里都是这样跨过去就好了。”
苏无名赶紧问木闽:
“老公,昨晚看到的是人,你在弄什么啊?”
只见木闽笑着说:
“媳妇儿,我可是跑了好几个村才搞到纯种的黑狗,就这个辟邪,你信我的,听妈的跨过去就好了。”
苏无名无奈的点点头,心里却暗自琢磨着:
“这一家子可真是会演戏啊……
竟然能想出撞邪的说辞,不过既然能这么说,那说明在生产前他们应该不会再对自己下手。
也罢,跨就跨吧,应该没什么大碍。”
于是,苏无名在木闽的搀扶下跨过了狗血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