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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景云还在想着该怎么说的时候,男人却是有些不耐烦了,他跟同行的女子耳语了几句后,女子对他摇了摇头,景云想了想,还是决定直接探探对方的底细再说。

“那你们能告诉我车头与车尾的车厢里是什么情况吗?”

女人对此只是笑了笑,毫不犹豫的解释起来。

“车头与车尾所在的两节车厢很相似,这两节车厢并不欢迎乘客,所有的工作人员都在这两节车厢里,其中的空间很大,足矣容纳下列车的所有工作人员,目前列车长就在车头里,算算时间,他可能要出来了,每到一个车站前,列车长都会出来巡视一圈,也算是一个习惯了,我们之前就看到过好几次了,对于列车长这个身份,我的建议只有一个,别惹他生气,他问你什么,你就老老实实回答,列车长似乎有什么东西,对列车上的每个角落都能洞悉得到。”

“那列车长为什么不揪出凶手呢?明显是违规了吧?”

“这就是你有所不知了,何为死亡列车?或者说,你猜猜为什么叫死亡列车?列车到站的人数都是固定的,有些时候只有十个人,有些时候又是二十个人,这个人数不固定,应该全凭列车长的心情,并且列车长自诩高贵,他自称是死亡之都的某个名门世家,在他的眼中,我们都是一些尝试寻得一线生机的底层人罢了,他怎么会管我们的死活呢?所以也就默认了这种杀戮行为,说不定他现在就在关注着凶手的一举一动,当乐子看呢,再说了,万一,我是说万一,凶手就是列车长派出来的呢?”

景云听完,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对方说的很有道理,列车长的身份肯定不简单,甚至凶手还真的可能是列车长的人,这谁都说不准,但是从六号车厢可以看出,列车长完全允许工作人员在某些情况下杀死乘客,那么做出这种事就不奇怪了吧?看着景云若有所思的样子,女人本想开口再说些什么,但是突然愣住了,眼神中流露出迷茫恐惧的神色,一直在旁边观察的老人瞬间发现了异常,立马按住了女人的额头,再次一点,随后重重的敲了一下,感受了一下后,嘴里忍不住爆出了粗口。

“草!她是傻逼吗?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她不知道吗?”

与女人同行的男人还没发现什么异常,但是看着老人的样子,男人也莫名其妙的紧张起来。

“她怎么了?”

眼见男子有些紧张的询问情况,老人再次叹息。

“你说你们之前是列车上的工作人员?那就更应该知道有些话不能说,难道她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吗?现在好了,灵魂被一股力量击碎了,必死无疑。”

“什么?”

“什么?!”

男子和景云同时喊了出来,这两声,引得周围的人侧目,同时也有人发现了生机全无的女人,车厢内瞬间躁动起来。

“吗的,你们两个也不长脑子是吧!怎么就这么喊出来了啊!这下麻烦了!”

老人扶着额头,一脸无奈的样子,景云有些不知所措,他怕自己也听到这个消息,下一秒也会死于非命,这也太离谱了吧?而一旁的男子则是若有所思,脸上没有了慌张的神情,而是连连点头,随后果然如同老人所言,怪物走了过来,一眼就看到了死亡的女人,开始盘问起三人来。

“来吧,这个女人的死肯定跟你们有关系吧?解释解释?”

景云有些着急,他本想开口撇清关系,但是老人提前开口,跟怪物耳语起来,只说了几句话,怪物又打量了一下女人的尸体,以及在一旁神色冷静的男人。

“你,跟我走,带着她。”

男人对此没有反抗,而是老老实实的扛起女人的尸体,跟在怪物身后离开了,看着三人远去的背影,景云有些懵逼,连忙询问老人到底说了什么。

“如果你想像那个女人一样死,我可以告诉你,如果不想,那还是别问了。”

景云听后,便也换了个问题。

“能做到这一切的,包括影响我的那个人,是列车上的一个人吗?”

老人点点头,景云也点点头,看来能做到这一切的,应该是列车长了,不然的话,景云认为还有一个人能做到,就是那个使用寰渊的凶手,听起来不简单就对了,但是到底是谁,景云也不敢猜测,不过按照时间来看,似乎再过不久就要见到列车长了?那么现在,景云坐回了座位,开始认真思考起来。

“这个副本的故事很紧凑啊,导演又会是谁呢?嗯......该不会是戏命者吧?感觉不像是她一个人的手笔,不过看起来很急就对了,然后很复杂,草菅人命,这倒是有点像戏命者,至于另外这个风格,看不出来是谁啊,不过越是着急,越容易露出破绽吧?这个副本玩到现在,破绽不算多,唯一没能探测到的地方就只有车头与车尾,但是似乎并不重要,眼下最重要的是找出凶手,不过列车会在凌晨发生变动,这也是一个必须留意的点,这位不知道真的是星霜家族的人还是诡异说过,今晚一定会很危险,那个使用寰渊的人很可能会趁机杀人,这也免不了一场腥风血雨吧?至于列车的危险,暂时还不知道,可恶啊,这辆列车绝对有问题,为什么我会这么执着于列车的过去?肯定是受影响了,当务之急,还是弄清楚今晚到底会发生什么吧。”

但是景云想了想,他现在似乎没有任何手段查清楚今晚发生的事情,一番思索之下,景云再次看向了老人。

“你不会又要问......”

“欸,问问你又不吃亏,更何况,互帮互助嘛,对吧?”

老人无奈的叹了口气,还是凑了过来。

“你说今晚列车会有变动,让我去问列车上的工作人员,但是我似乎受到了什么影响,导致没问出来,你现在先告诉我,是不是列车上的工作人员都得到了消息?关于今晚的变动。”

老人看着景云,缓缓开口。

“有些人知道,有些不知道,你去别的车厢就应该发现了,如果那里的工作人员很高兴,并没有做任何准备,那应该就是不知道,如果反应比较大的,你问问,可能会有结果,但是别想在我这里问了,我说了会死的。”

“这是自然,那么,我还有一个问题。”

说完,景云顿了顿,眼神犀利的看向老人,同时压低声音。

“你是怎么知道会有变化的?或者说,你之前上过死亡列车,再或者......你曾是死亡列车的工作人员?”

老人听完,终于笑了起来,严肃的神色也消失了,这次他没有看向景云,而是抚摸着小女孩,好一阵子,才缓缓开口。

“那时候我还很年轻,没有孩子,孤身一人,别无去向,也找不到任何目标,偶然听说了有死亡之都这么一个地方,我便开始向往,当时啊,听闻过太多与死亡之都相关的信息了,真的很渴望,但是人人都知道,想要去往死亡之都,必须登上死亡列车,还要经过考验,我连起点站都找不到,怎么可能登上列车呢?只能想方设法的加入了一个家族,后来啊,也算我运气好吧,一步步做了上去,我杀了很多人,才走到今天这个位置,星霜家族十二首领之一,代号,仓,来到这个位置后,我又等了很久,终于等到了我梦寐以求的任务,登上死亡列车,前往死亡之都一探究竟,那时候,我正值壮年,野心很大,在家族的指引下,我登上了死亡列车,可惜,年轻气盛,做了错事,违反了死亡列车的规则,不过我没有死,他给了我一个机会,随后我就留在了死亡列车上,当了很久很久的工作人员,死亡列车的时间流速与外界差距很大,我大概待了五百多年吧,在外面也就几年光阴,当我终于离开死亡列车,回归星霜时,才发现自己的位置被另一个自己取代了......”

说到这里,老人神色有些悲伤,景云听的很懵逼,但是没有开口打断老人的话语,而是等待着老人之后的内容。

“你没听错,我被另一个自己取代了,其中的原因不能告诉你,取代我的那个我,代号为相,自此以后,我便退居二线,也开始过上了正常人的生活,接下来的事你都知道了,最后,我还是再次登上了死亡列车,登上了这辆毁了我一生的列车,来到了你的面前,带着她......”

说完,老人再次俯身,抚摸着小女孩,景云看不见老人面上的神情,但是看的出来,老人很是悲伤,不过嘛,景云认为,毕竟是诡异世界,背后还是戏命者,这个故事也只能信一半了,最起码,景云觉得,老人之前曾工作于死亡列车这件事,是真的吧?要不然对方怎么可能如此明确的知道今晚会发生大事?并且看样子,老人确实对死亡列车很了解,光是几句话,也能打发走那个怪物,至于老人背后的故事,以及这个星霜家族,景云觉得还是存疑,眼下的疑惑之处越来越多,景云也开始有些头大,但是不管怎么说,景云还是决定休息会儿,再去别的车厢问问,老人也看向了窗外,无奈的叹了口气,脸上写满了沧桑,景云也转过了头,最后看了一眼窗外的美景,沉沉睡去。

睡梦之中,景云难得做了一个梦,梦到了那个熟悉的黑衣人,也就是那个时间管理者,此刻的景云意识陷入了混沌,导致睡梦中的身体根本无法移动,正如首次见到时间管理者一般。

“你给了我很多惊喜啊,也做到了前人没有做到的事情,或者说,是??让你做到这种程度的?言归正传,我只是来提醒你,别忘了我说的话,天尊,或者说现在的雷默,他不能死,斩星教会的首领,更不能死,哪怕是以命抵命,这个人也不能死,别忘了,否则我还会出现的......”

随着一阵干笑声黑衣人的身形隐匿了下去,等到景云再次醒来,时间已经是下午五点了,他晃了晃脑袋,现在景云的脑海中全是黑衣人的话语。

“雷默不能死......斩星教会的首领为什么也不能死......他到底是谁?为什么时间管理者会找上我,不,最关键是的,什么东西让我做到这种程度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呢......又是什么前人没能做到的事情呢......”

景云暂时想不出来,这个说法对他来说,还是有些迷糊了,但是可以知道一件事,时间管理者可能一直在关注自己,或者说在利用时间的能力来回查看自己的经历,这就有些匪夷所思了,真的可以做到吗?但是显然,这并非景云要思考的内容,他自嘲的笑了笑,自己还是了解的太少了,实力也太弱了。

“真是有点想笑,想这么多干什么呢?活下去不就好了吗?”

景云自然自语道,随后继续等待,终于等到了那个怪物推着餐车出来了,在周围的人买完食物后,景云拉住了怪物。

“最近这些事,有结果了吗?”

怪物想了想,让景云等一下,自己则是推着餐车离开了车厢,很快,怪物就折返了回来,来到了景云身边。

“正准备给你说呢,最近的事情都有答案了,一件一件说吧,首先是最开始的那个受害者,死状是最近这些人里面最惨的一个,致命伤并非胸口那个大洞,而是脖子上的伤口,似乎是一根针刺入了她的脖子,很奇怪的是,这根针不在了,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根针不知道怎么做到的,居然搅碎了受害者体内的所有组织,这一点非常离谱,但是事实就是这样,胸口的大洞,以及腹部的伤口,都只是伪装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