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传送阵。两人走出城主府外的广场
九原坊市依然热闹非凡
两人并未多做停留,直接在坊市最热闹的街上走了一趟就回去了
走一趟是为了在街上探听一下消息,匆匆而过,聊胜于无
所幸,确实也没发生什么让大家热论不已的事
两人直奔厚田村而去
在家门口被刘改花喊住了
曾书回头,刘改花脸上布满了谄媚,卑躬屈膝地站在门口,手里还拎着什么东西
“曾,曾书,彩霞,你们回来了,好久都……”
“改花婶,有啥事,你直接说,我们刚回来,还累着呢”胡彩霞压下心底的不耐烦,耐心的说着,刚从外面回来,好累
“要不我……进去说”刘改花小心翼翼的小声提议,说着手还微微指了一下,一副小气吧啦的样子
“别了,最近家里人都不在,家里可乱了,你看我这也不方便接待,改花婶,有事你就说吧,说了我们也好回去休整”
“哎,哎,那,那我就说了”曾书看到刘改花还扭捏了起来,不禁好笑
自从他穿越过来以后还没看到她这个样子过
“是,你们家曾暮啊,那真是,打小看着就不凡,当年你爹娘还在的时候,就属他……”
“刘改花,你要再不说,我可就进门去了啊,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曾书可不惯着她
“是,是,是这样的,宗门规定每个内门弟子可以带两个杂役弟子服侍,我家强生你们也是看着长大的,他老实能干,踏实,你看能不能……嘿嘿,嘿嘿”刘改花点头哈腰的说着
“哦?你想让强生去给暮儿做杂役服侍弟子?你不是老说强生是个木头吗?怎么?想开了,这可不像你啊”
“嗯,是,是,我这不是,我说他,那我是他奶奶,还不能说”刘改花一说强生气势就上来了,看到曾书绷着脸,又立马弱了下来
“行了,我知道了,等下次见过暮儿我会跟他提的,你回去吧”胡彩霞说着已经转身打开了院门,看着是不耐烦了
“哎,哎,这是一点儿心意,你看,我给你搁这儿啊”说着说着就跑了
“嘿,这人”曾书也只能把东西拿回去了。顺手放在前院的桌子上,两人进了后院,准备好好歇歇
面对这位曾经看不起自己的邻居,曾书心中也是五味杂陈。
“有本事,他们就敬着。没本事,他们就来欺负。哎,等你又起来了,他们又能舔着一张脸来寻求帮忙,还真当什么事情都没到发生过”
“强生那个孩子确实不错,可惜资质差了点儿,也不得他奶奶喜欢,这回谁知道刘改花搭错了那根弦”
“不喜欢是不喜欢,现在舔着脸来说,万一成了,她以后还不定能从强生身上扒拉多少回去,再说搁咱们面前丢脸算什么,只要能有好处,丢脸能值几个灵石”
“不管怎么说,今天看着她这个卑躬屈膝唯唯诺诺的样子,心里是真解气”
“算了,到时候给暮儿提一嘴,成不成的还得看他,咱们就别管了”
“也是,暮儿都长大了。也不知道他兄妹俩现在怎么样了”
“想他们了吧,这儿女啊,都是债”
“什么债不债的,静胡说”胡彩霞气的甩他一个帕子
“好好,霞姐。别气了。一会儿去看了何老,咱们下午就回去,回去就给他发传讯符,保准你们晚上能坐在一起吃饭,好不好”
去看望何老也是老习惯了,何老不说一连教了曾暮好几年。就说曾书从小到大不知道吃了何老多少药材,特别是原主父母失踪的那一两年,要不是有何老照看,曾书说不定还没有穿过来的机会
回到家,也无非是各处看一看,检查一下阵法,又在阵眼处补充上几块灵石,移栽的花,曾书胡彩霞是准备挖走的,忙忙碌碌,一个时辰过去,二人终于从后院出来了
走到门口,准备出去
“咦,小布包忘记了,看看刘改花送的啥”
“渍渍,真舍得下本,10块灵石,看看”说着手一翻收起来了
现在曾书和胡彩霞两人虽然不缺这10块灵石,可以一年前10块灵石对他们可太重要了
对于厚田村的人来说,10块灵石可是要攒好久
所以曾书说刘改花舍得下本
“对别人再差,至少对于自己家孩子还行”
“要是他愿意给我两只她的走地鸡,说不定我还更敬佩她”
“行了,啥肉没吃过,还差她两只有走地鸡”胡彩霞在他旁边打趣他,知道曾书这么说,心里也是放下了对刘改花的厌恶
其实,刘改花就是嘴太欠了,要说真对曾书家做了什么坏事,那也没有,不过也没干啥好事就是了,还喜欢凑热闹,说人坏话。
“不行。她的走地鸡我必须要吃的。”
“行行行。知道了。知道了,走吧”
两人绕着村子边缘去了厚田村办事处
两人都是不爱在群里闲逛的人,没得还要说半天客气话
累嘴
“何老,我们来看你了,这次给你带了好东西”
“铛铛铛,看,猴儿酒”曾书又跑到何老面前耍宝
“哎,哎,给我,快给我看看,你个臭小子,还打趣我”
解开封口,当时就喝了一口
“嗯,好喝,老夫好久没喝过这么好喝的酒了”何老满意的捋着胡子
“何老,你没发现,你每次喝酒的时候都是这么说的”曾书笑嘻嘻的。又给何老倒了一杯,还顺手从空间拿出来了一点儿下酒菜
“哎,还是你们惦记我老头子啊”
“看你说的,我不惦记你,惦记谁”
“你呀”
“我年纪大了,过段时间就到了宗门规定退宗的时候了,老头子我啊,要走喽”
“你要走了,去哪儿,宗门还有这个规定呢”
“是啊,宗门也不能给你养老,年纪大了,修为上不去,可不就没用喽,至于地方,老头我无儿无女,去哪里都能过,过几天,我挑一个繁华俗世,去做一个富家翁,老头我还能再活二十年呢,呵呵”
何老很能看的开,曾书却看的很心酸
以至于回程的飞舟上,都闷闷不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