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姜里脸色没有表情，站在那里，指名道姓其中一个记者。
“你来说。”
众人下意识随着姜里的动作看向她指向的方向。
于是看到了原本藏匿在人群中毫不惹眼的人。
确实。
这是每一个人见到顾昭的第一感觉。
没有人会知道几年后的顾昭会成为港城恶名昭彰的第一臭狗仔，大家更称呼他为疯狗。
但却少有人知，那时候的顾昭，不仅仅是港圈人人唾弃的狗仔，更是唐今岁粉丝后援会的副会长。
他永远，在为，唐今岁保驾护航。
这女主都堪称万人迷了。
“要不然怎么是小世界的男女主。”岐归冷不丁冒出来一句，冷酷傲娇的坐在姜里的肩上。
姜里侧了下耳朵，嘴唇微动：“你闭嘴。”
“不准凶我。”岐归不爽甩翅膀，一边看着上下浮动的作恶值，一边看着主角光环的起伏度。
每走一个位面，主角光环的程度都越来越难以击碎。
从第一个位面，只是面对着大女主的光环，到第二个位面，主要是大男主的事业线光环，再到现在，无论是陈郗琮掌控着帝国命脉生杀予夺的气运值，还是唐今岁万人迷的光环，简直紫气东来。
岐归最开始觉得，这次姜里得一次次跟对方硬钢。
但他意外发现一个问题。
在姜里没跟对方接触的那两年，无论是拍戏还是暗中一脚踏入金融圈低调玩投资周旋在各个上市股票之中，作恶值一直以一种缓慢的程度上涨，哪怕是他每次增长的频率是1％，甚至是0.03％这样的程度，可仍然是上涨的，在上涨的同时，主角的气运值并无明显的变化，哪怕是到现在也红的发紫，却在微妙中涌动着。
岐归看着那个频率，再看了看姜里冷白的侧脸。
用羽毛贴了贴她的脸。
或许对于配角来讲，真正的作恶值，从来不是去掠夺主角的人生，去重蹈覆辙新一场交换的悲剧。
而是真正拥有自己的人生轨迹。
真正不再围绕着他们的世界打转。
而在这期间，主角的命运因此产生的变动，称之为，蝴蝶效应。
而此时，因为姜里的一句话，暴露在所有人眼中的顾昭，微微不适应的退后了一步。
他穿着一身黑色帽衫，面容苍白，身形空荡，瘦的甚至有点像高中时期被霸凌的男生。
很快又意识到什么似的，停住后退的脚步，高举着相机，仰头看向姜里。
这确实是完完全全是仰视的角度，还是暴漏在灯光下的仰视。
他曾是在几年后因为唐今岁，把姜里拉下深潭的凶手之一。
现在，仍然扮演这样一个角色。
此时相见不相识。
“我允许你提问。”姜里懒淡一笑，居高临下看着顾昭。
那种漠视的，睥睨的眼神，有时候让人意识不到她的张扬，只觉得隔了太远的距离，怎么都是疏离感。
不习惯如此袒露的暴露在众人视线下，顾昭不适应的连拿着相机的手都有些僵硬，黑漆漆如同幽灵的眼睛盯着姜里。
眉心微不可察的皱了一下。
沙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