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了正科级干部,我开始重拾信心,我想着,虽然我升职慢了,但是我业精于勤,一定可以让领导看到,可是.......”。
“可是为了报当年争吵的仇恨,他把你调到了自己管理的单位,继续对你打压”。
“是啊,一年后,我接到了干部处谈话,说我工作即将发生调整,本来,我想着就是正常的,毕竟当了正科级干部,也是要有点权力的,可是去了才发现,我的分管领导就是他”。
“当时,我就是再傻,我也明白了什么东西,可是文件都已经下来了,没有办法改变,只能这样了”。
“既来之则安之,一直到这些年,我到老干部科室工作,才调任的副处”。
“看来,你们之间,还真是恩怨很重啊,放心吧,我答应的事情不会发生改变的”。
“你既然是厅里的老人,你说一说,他这些年打压的干部有哪些,我们可以一起聚拢起来”。
随后,朱亦宸也是详细了解了陈诗双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可以说是为非作歹,直到换了厅长,才有所收敛。
吴双洋的到来,打破了陈诗双的厅长梦,让他怀恨在心,可是他自己终究只是因为家庭富裕,而不是关系雄厚。
听到这里,朱亦宸能确定,吴双洋和陈诗双两个人,不是一条线的,那么这样,就能和吴双洋进行交换。
“如果是这样,我可以理解,宋处长,你不是因为个人问题导致自己被边缘化的”。
“是的,朱厅长”。
“如果你说的是实话,我们胜算很大的,你能找到,陈厅长打压你的证据吗”。
“如果说证据,我们确实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毕竟这些东西,谁会拿到明面上来”。
朱亦宸点点头,表示同意。
“宋处长,你想一想,还有没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呢,现在我们可以说是一条船上的了”。
听到朱亦宸这么赤裸裸的说出来,这是宋涛烨意外的事情,“朱厅长,其实我今天过来,也就是无畏了,就像您说的,我已经是在地板上了,没有在降职的必要了,除非就是让我退休,再说我没有犯错,凭什么让我提前退休呢”。
“放心吧,宋处长,正义是在我们这边的,我们不怕”。
宋涛烨听到朱亦宸的话,他思考了一会,确实是啊,自古就是邪不压正,自己站在正义的这边。
“朱厅长,好的,我一定会配合好您的工作”。
“厅里还有没有谁是受到陈诗双打压的,我们一起聚拢起来,伟人说过,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人民群众的力量才是最大的力量”。
“朱厅长,我懂,这件事我去办”。
“嗯,这些人,虽然不能成事,但是完全可以坏事,到时候,这也是扳倒他的一个途径,这边你也注意一下,到时候让大家签字按手印”。
“好,明白,朱厅长,我在老干部科室,也没有什么事情,这些我来处理”。
当朱亦宸准备让宋涛烨离开的时候,突然想起了自己刚来的时候,去看望老干部的时候,一个老干部的言语,让自己很是疑惑,但是当时韩正正在,人家没有怎么去说,但是宋涛烨肯定会知道。
“对了,宋处长,我跟你打听一个人,是退休的干部”。
听到朱亦宸打听退休的干部,宋涛烨也是疑惑,“朱厅长,您说,我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
“这样,我跟你说,就是老干部院,第二栋楼302室,上次我去看望的时候,那位干部,我因为提到退休的一些问题,他很生气,直接把我轰出来了,所以,我想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激动,我的直觉告诉我,他肯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瞒着我,而且还是特别重要”。
“朱厅长,你说的是不是头发已经秃顶完了,只有两边有几根头发,眼神比较犀利”。
“对,眼神我不知道,但是头发是这样,你作为管理老干部科室的副处长,你应该很清楚那些老干部住在哪栋楼啊”。
“朱厅长,您说的应该是吴老,其实这个吴老今年也才63岁,他提前退休,小道消息说是遭到了迫害,也就是替罪羊,可是替罪后,上面没有像答应他那样,给他保证,无奈,只能退休”。
“宋处长,你自己说说”。朱亦宸说完给宋涛烨水杯继续添加上开水,因为这一说,肯定也会说一会。
“朱厅长,吴老退休的时候是分管纪委的,当时,他和老厅长的关系很好,那个时候,吴老比新厅长任职早一年,厅里发生了重大贪污事件,正好新厅长觉得自己刚来,肯定不能自己受罚,只能协商,谁来背锅,让上面领导消气”。
“当时前任省委书记吴书记,也是来调任过来的,针对刘天衡的人进行清洗,而上任的新厅长就是刘天衡的人,这样,无奈,只能让吴老顶替”。
“吴老就同意了”?
“肯定不同意啊,吴老说自己都是按照上级指示办事,自己肯定不能承担全部责任”。
“可是新厅长,软磨硬泡,又是送礼,又是请客,开始忽悠吴老,说顶多就是一个处分,等多了风声,让他恢复”。
“然后,吴老主动承认责任,说自己检察不严,愿意承担责任”。
“因为吴老的全部担责,被双开了,厅里其他领导处分就是很小,可是人家就是典型的卸磨杀驴,事后半年,等吴老找到时任厅长说这件事,人家却不承认,无奈,吴老威胁说如果不给自己一个交代自己就上诉”。
“大家都是为了平息这件事,就在农业厅的院子里给了吴老一间房子,同时给吴老安排好”。
“他们这么做不怕上级查到吗,再说这么做不是违规的吗”。
“这个不是我管的事情,我不是特别清楚,但是他们肯定知道这样做是违规的,可是监管制度现在还是不严格啊,下面都有自己的政策,总的来说都是政府出钱,大家又都能保证自己不出事,何乐而不为呢”。
“宋处长,吴老这样已经持续多久了,你能还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