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主任和刘峰也都知道这年头猪肉有多难搞,都领李飞宇的情。
李飞宇回到自己家里,舒服的躺在摇摇椅上,摇着蒲扇,想想赚钱大计。
他最近花钱可是大手大脚的,原先1万八的存款,开通初级商城一万,兑换东西,加装修,还有这些天李飞宇在外面住,下馆子。
手里就剩下了三百元,这比后世败家娘们的网购还厉害啊,李飞宇左手拍右手,想剁手。
空间里面的粮食有两万多斤,但都是大麦粒,还要自己磨成面,但问题是去哪里磨?去国营面粉厂?
开玩笑,这么多粮食你哪里来的?说不清楚啊。
现在的养殖的鸡鸭猪羊牛也不好出手,除非到鸽子市或黑市。
早期的鸽子市是老北京喜欢养鸟的人交流、遛鸟的地方,早上五六点就有人聚集,然后慢慢的人就多了,开始互相有了交易。
再后人越来越多,喜欢蝈蝈蟋蟀的,文玩古物的都来了,然后买卖什么的都有了,最后慢慢形成了鸽子市场。
黑市则不同,半夜才开市,大家都偷偷摸摸的买卖一些见不得光的东西。
当然现在这两个市场最紧缺的还是粮食和肉,可李飞宇现在也没办法,没有绝对信任的人,他也不敢自己去卖,这么大的量,一定会被盯上。。
倒不是怕被抓住,他有空间,就怕被人认出来举报,或者黑吃黑。
被举报就是投机倒把,挖社会主义墙角,游街都是轻的,劳改都是好几年的判。
现在四九城也乱的很,好多藏着枪的,黑吃黑狠人,李飞宇也不想多惹麻烦!
想着事情,迷迷糊糊的就在摇摇椅上睡着了。
......
这二十几天的时间,贾张氏和秦家村的秦大山来往密切,都商量着领证办酒席的事情了。
贾东旭更是被秦淮茹漂亮的大圆脸迷得五迷三道的,恨不得当场就把事情办了。
关键就卡在了彩礼这一块上,当初李飞宇家可是给足了100块钱的彩礼,这可是独一份的重彩礼。
那时候结婚彩礼都是5块钱,最多十块,然后开完介绍信,当天借一辆自行车接走,领证,晚上就睡一起。
秦大山尝到甜头,还想再要100块的彩礼钱,但贾张氏哪能同意,还李飞宇家的彩礼钱都是管一大爷要的。
就是不给一分钱,两家就僵持了十多天了。
最后还是秦淮茹自己妥协了,她是个农村姑娘,虽然长的好看,但能嫁进城里,不用面朝黄土,累死累活的土里刨食,一千个一万个愿意。
还有,贾东旭长得也不差,还是轧钢厂的工人,算是高嫁了。
最后自己开了介绍信,穿了一身红衣服自己送上门了。
第二天,贾东旭和贾张氏就开始张罗办酒席。
贾东旭领着一身红的秦淮茹,意洋洋的敲响了李飞宇的家门。
李飞宇正睡觉呢,啪啪的敲门声一直不停,黑着脸打开门。
得意的贾东旭和羞怯的秦淮茹就映入眼帘。
“飞宇,我和淮茹领证了,明天办酒席,希望你能来喝杯喜酒!”
“没空!”
李飞宇没好气的说道,这算是夺妻之恨吧!你特码的抢了别人的媳妇,还得意洋洋的炫耀!
虽然李飞宇压根也没想娶秦淮茹,但在别人看来,秦淮茹甩了李飞宇,选择了贾东旭,两相一对比。
贾东旭比李飞宇强啊这是,都是看李飞宇笑话的,没有指责贾家不要脸的。
院子里贾张氏听到李飞宇说没空,黑着脸就冲了过来。
“小畜生,你别给脸不要脸,不来行,先把十块钱的份子钱给我!”说着就伸出了手。
还没等这一家人得意够,李飞宇上去就给了贾张氏一个大嘴巴子!
“啪!”“哎呦!”
“你敢再骂,我扇死你!还十块钱,十个巴掌要不要!”李飞宇寒声说道。
他现在的力气可不小,体质有了大大的改善,不是当初那个战五渣的弱鸡了,是战八渣的大公鸡了!
一巴掌把贾张氏扇出好几米远,一屁股坐到地上。
“哎呀东旭啊,你妈被打了啊!老贾啊!你快来看看吧!活不了了!”
“你敢打我妈,我抽死你!”贾东旭也怒了,冲过来就是一拳。
李飞宇闪身躲过,一脚踹在贾东旭的命根根上。
“啊!”贾东旭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开始抽抽。
“大家都看见了啊!一个骂我,一个想打我,我可都是自卫反击。”
周围的人也都习惯了,这二十天,贾家被打脸的事情好几回了,每一次都奈何不了李飞宇。
这次好嘛!直接带着抢来的媳妇,上门挑衅了,就贾张氏的那破德性,院里人也不愿意给她说好话。
一上来就要十块钱的份子钱,也不知道贾张氏怎么想的。
也只有一大爷易中海指望贾东旭给他养老,才不得以护着,哄着,不然贾张氏活不过三集都。
“秦淮茹,你嫁到这样的人家,可有你好受的,别后悔,滚吧!”李飞宇看着不知所措的秦淮茹说道。
“哼,东旭哥,起码是轧钢厂的正式工,你虽然有名额,但是考不上,照样进不了轧钢厂,就还是街溜子,我后悔什么!后悔的应该是你!”
秦淮茹和贾东旭证都领了,站在哪头当然清楚,扶起抽抽的贾东旭,大声的喊道。
李飞宇也黑着脸关上门,妈的,有点憋屈啊,他现在确实没个工作,也没了长辈护着,还是被抢媳妇的街溜子。
说到工作,自己的两个工位,可不是车间里面的钳工和锻工工位,家里人随便顶替。
工程师,属于技术岗位,还是要进行考核,考核不过就要到车间当学徒工,还不算正式工,转正那就更是遥遥无期了。
怪不得秦淮茹假聪明,选了有正式工位,和易中海贾张氏护着的贾东旭。
还有一点就是,李飞宇才十八岁,还有两年才能领证结婚,秦淮茹还要在秦家吃两年干饭,秦大山当然不乐意,秦淮茹也不想等那么久。
“哎,好心情都被搅和了!”李飞宇黑着脸走回院子里。
干脆进了空间,打了一桶潭水,给院子里的葡萄藤和海棠树浇水,洗了一把脸,清醒一下。
这葡萄藤刚移植的,也没个阴凉,睡午觉都不舒服。
哼,明天还想我去吃席,给我等着,我还不信了,能让你们好过。
浇完水,李飞宇锁上门,就骑着自行车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