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并驾齐驱的18匹硕大的战狼奔驰在官道之上,每匹战狼身上,都有两位身穿重甲的士兵,一位背背弓箭,手提长枪,另一位右手拿着一只一丈长的大戟,左手则稳稳的握着一面迎风飘扬的玄色大旗,旗帜上,一个大大的烨字迎风飘扬。
往后200m,一驾32匹战狼所拉的战车滚滚奔驰,四周密密麻麻的重甲骑兵,将战车牢牢的围在中间。
而后方,看不到尾的狼骑大军曳到天边。
突然,队伍前方并驾齐驱的18匹战狼一个急刹停了下来。
只见前方的路口,竟设有一道关卡,关卡所用的木料崭新,似乎刚修建没多久。
一名并州狼骑架狼上前:“打开关卡,我们大军要通行。”
一名身穿安北城陈卫军样式铠甲的脚将领,站在距马后,掏了掏指甲,漫不经心的道:“哦,你们是什么军队啊?这里不让过的,知不知道?”
并州狼骑眉头一皱:“什么军队?我们是刚刚从北蛮出征回来的并州狼骑和陷阵营的军队”说着拍了拍手上拿的大旗:“再说,这么大个烨字你看不到。”
银甲将领继续漫不经心道“哦,是你们啊,刚才风沙有点大,没看清,不过不管你们是并州什么什么骑,还是啥什么营的,今天我们这超过百人的军队都不能过。”
这名并州狼骑士兵嗖的一下将旗杆插在地上,提起手中的长枪怒道:“我看你是诚心找茬不是,这是谁下的规定?啊?”
噗嗤一声,守关的200多名士兵全部抽出手中的长刀,满眼警惕的站在银甲将领身后。
几乎在同一时间,嗯最前面的∴排共计107名并州狼骑,几个跳跃来到关卡前,狼骑兵纷纷拿出手中的长枪,巨狼也张开血盆大口,不断发出威胁的嚎叫。
“怎么”银甲将领声音陡然提高8度“还想闯关不成?这可是重罪,你们有几个脑袋可以砍的?”
“踏”
108匹巨狼整齐的向前踏了半步,骇人的煞气猛的爆发,让关卡后的200多名城卫兵脸色齐齐一变。
银甲将领面色一僵,立马拿出腰间的令牌:“睁大你们的眼睛看清楚了,我们是大世子的人,我们大世子未来可是镇北王,你们要可想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庞大的战车之中,一张铺了毛茸茸毯子的大沙发上,一位面容精致白皙,皮肤娇嫩光滑的少女,轻轻闭着双眼带着同样雪白的毛毯躺在上面。
突然其去光洁的眉头微微一皱,缓缓睁开了眼睛“世子,到安北城了吗?车怎么停下了?”
王枫俯下身子,轻轻在其娇嫩的脸蛋上亲了一下,“没,出了点小问题,继续睡吧,昨晚你就没休息好。”
春蝉像只小猫一样,“嗯呢”了一声,拿小脸蛋在王枫的身上蹭了蹭便又睡下去了。
王枫满脸温柔的给身边的可人盖好了毛毯,再次起身走到窗边,脸上的笑容不变,眼中却泛起无尽的寒光。
“张彪,把垃圾清了”
一道隔空传音,在并州狼骑副将张彪的耳边响起。
“是”张彪向着战车的方向行了一个板正的军礼。
张彪身高2米5,身形魁梧,体格彪悍,身披狮头双环锁子甲,手持银狮开山斧,座下是一头高两丈,长四丈重达斤的狼王,在军队的加持下,更是有着五初期者的实力。
只见张彪用腿轻轻一夹,狼王便一个箭步,带着排山倒海的气势,冲的关卡前,到这人腰粗细的原木所制作的拒马前,也没有丝毫减速,直直的撞了上去。
砰的一声爆响,木屑飞溅,一根断成两节的拒马被撞到10丈开外,顺带扫倒二十几位城卫兵。
银甲战将刚放下挡木屑的双手,看到眼前的景象,脸色瞬间一白,拿着身份令牌的右手都有些颤抖:“你们这是要强行闯关,视未来镇北王的命令于不顾吗?”
张彪没有半点动容,看着眼前的人家战将仿佛在看一个死人一般。
突然,张彪的手一动,将手上的开山斧转了一个面,将后面没有利刃的那一头转向前面。
一瞬间便如同鬼魅一般来到银甲战将身前。
“咔”“咔”“咔”咔”
四声骨头断裂的清脆声响过,银甲战将的四肢皆断,只见其额头上瞬间冒出如水流般的汗珠,瞳孔收宿,嘴巴大张,却喊不出丝毫声音。
与此同时,108位排头的并州狼骑也结束了战斗,地上多了200多位昏迷不醒的城卫兵。
“绑上”张彪冷冷的留下一句话,便转身离去。
张彪来到战车的窗边,看到王枫便站在原地再次行了一个军礼。
王枫没有停下手中哄睡的动作,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大军再次启程,而与一开始不同的是,18名并驾齐驱的排头兵前,多了一名并州狼骑走在最前面,而战狼的后方则用绳索在地上拖拽着一个穿着银色战甲的战将。
500里外的北安城城墙上,肥头大耳的守城将领王军正坐在墙头上特制的椅子上打瞌睡。
“不好了,不好了,张枫他被打断四肢拖在并州浪骑的后面,200多位兄弟也都堂弟昏迷不醒,40万傲烨郡王的军队,继续往咱们这边靠近。”一名穿着陈卫军制式铠甲的士兵,飞奔上了城墙。
王军一个激灵,瞬间睡意全无,大惊失色的道:“张枫被打断四肢了?他是怎么回事儿?他不是信誓旦旦的说他有好办法让傲烨郡王的军队乖乖的留在北安城500里开外,让傲烨郡王自带数百人进来么,如今怎么连自己也搭进去了,他是怎么去拦的?”
传令士兵“他带了200多个兄弟在路边设了个关卡,说大世子有令,不让超过100人的军队过去,他说大世子是未来的镇北王,那王枫听了肯定会乖乖听话的。”
王军只感觉两眼一花,仿佛晴天霹雳一般,一把揪住传令士兵的衣领,喷射而出的口水标的士兵满脸都是。
“他怎么敢的?怎么敢的?他脑袋里面是大粪吗?是大粪吗?老子都不敢在傲烨郡王的军队前这么嚣张,是谁给他的底气?怡红坊的歌妓?”说完嗖的一下将手上的士兵像丢个娃娃一样丢到城墙楼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