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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午饭时间还早,吃过早茶不少人就都走了。

酒楼里只有一两桌还坐着人,因为他们这酒楼和客栈是一家的,客栈住宿就包含了吃食,所以他们在这坐上一整日也不会有问题。

桌上摆放着不少茶点,都是些姜时安没见过的,他仔细品尝了一番,觉得味道还不错。想着等回去时给黄富贵那群小子带上一些。

他边吃边观察着姜家宅子门前的动静。

聚集的人越来越多,吵嚷声也越来越大,就这么持续了小半个时辰。终于有家丁走了出来,他们可不是空手出来的,手上还拿着棍子。

凶神恶煞恐吓了一番,便将门口聚拢的人群给赶走了。

姜时安蹙眉头。

没过多久又来了一群人,这次还带了不少官兵。

影末看了一眼,解释说:“之前调查姜家时发现,他们生意不是第一次出问题,不过以往闹到衙门也是不了了之,以前那个冯郡守和姜伯远关系匪浅,估计是有不少银钱来往。这次京中之事牵扯郡守,出了事姜家后台也算是倒了,这次应该不能善了。”

姜伯远就是原身那黑心肝的二伯。

果然,没一会儿姜伯远的幼子姜显就走了出来。

姜显和半年前相比胖了不少,隔着这么远,姜时安都能看到对方身上颤颤巍巍的肥肉。

原主爹娘过世后,这姜显可没少欺负原主,脑海里再次浮现某些画面,姜时安眼睛就眯了起来。

姜显身后跟着几个打手,人数和门口的官兵不相上下。

两方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气氛颇有些剑拔弩张。

不一会儿,竟然打了起来。

影末在旁边看得啧啧出声,真是不怕死的,再怎么有钱也不过是商户,居然和朝廷官兵打起来了。

家丁哪里是官兵的对手,没一会就全部被打趴在地,而姜显也被前面的官兵带回了衙门。

周围不少围观的百姓,刚开始还没有人动作,等姜显被官兵带走,这才抬手鼓掌。

有几个直接跪下朝着背影远去的方向磕头,口中叫着:“青天老爷显灵。”

姜时安站起身,挑眉笑道:“影末,咱们去买些东西,待会儿你陪我去看几个邻里,他们以前都关照过我。”

“好。”

两人往一楼走去,姜时安继续说道:“既然都来了,这两天你帮我留意一下附近的商铺,我想着再开两间铺子。”

他这次来清平郡虽然有季应淮的原因在,但也不是一时兴起,如今镇上铺子收益稳定,货源也源源不断,但毕竟地方太小,来往的人有限。

早上他和影末在最繁华的街道上转了一圈,已经有两三个铺子在卖香皂肥皂,至于牙粉、牙刷铺则是十来个铺子。

转手从其他人那里拿的货,但都是他们作坊做出来的,价格可是在他出的货上翻了五倍不止。

他如今手上不缺钱,人的话有钱就能招到。来都来了,怎么着也得赚点银两再回去。

姜时安轻笑了一声:“再帮我留意一下姜家现在的生意主要是做什么的。”

让对方先变得一无所有,然后他再痛打落水狗,这种事情他最喜欢看了。

——

张平他们住的巷子姜时安之前去过一次,上次浑身伤没地方去,就是在在张平家包扎的伤口。

张平爷爷他们那条巷子的的人,不少都是受到姜老爷帮助的人,他们属于比较下层的人,只能勉强温饱。

姜时安想了想,直接拿银子的话,大家肯定不会接受,毕竟之前就欠了姜老爷的情,还不如买一些平日生活能用到的东西。

元安镇虽然只是一个小镇子还比较偏远,但是靠近边塞有很多往来的商人,镇上米油铺也能看到四五家。

但在这郡城里一条街上却是足足十来家之多,每家门口都挂着一块牌匾,清楚写着今日哪些有优惠,又有些什么新货。

姜时安每家都进去看了看,价格大差不差,不过在听到影末说拐角那间铺子是姜家开的时,他让影末进去试探一二。

片刻,影末就回来了,手上却并没有拿东西。

影末对着姜时安摇了摇头:“这铺子是真不靠谱,价格比其他几个铺子贵了两成,非说他们的名是新米,但是我仔细看过,最起码也是放了一年半左右的陈米,颜色光泽都不对了。”

姜时安点点头,不怕铺子里的东西差,差有差的价格,一些底层的人买回家也能勉强温饱,但是以次充好欺骗消费者,难怪口碑这么差了。

一路走来其他铺子多少有几个人在里面买东西,这姜家的铺子一个人没有,里面连帮忙伙计都没有,就一个掌柜的自己忙活。

买了许多大米、油、还有干粮,两人又去点心铺,各种点心称了一些。

随后才驾着马车往小巷子里走去。

与前面街道繁华干净宽敞的街道不同,小巷里道路狭窄,刚好一辆马车通过。

地上还有不少淤泥和积水,不少人家开着门,里面传出孩童的笑闹声,伴着年迈的叫喊。

大概也是很少见会有马车进小巷子来,马车从门前驶过,不少人都站到门口观望。

有几个上次见过姜时安的,看着只觉眼熟,但是当初那小哥儿可怜又弱小。

此刻巷子里的小哥儿,穿着一身昂贵月色长袍,精神气质与从前大相径庭,他们都有些不确定,站在远处不敢上前打招呼。

姜时安从周围略显熟悉的脸上,找到了一些半年前的身影。

远处门槛下,坐在矮凳上抱着怀里女娃,头发花白的老头,就是给他送饼子的。

而他家门前还站着一个年迈的妇人,妇人腰间围着围裙,似乎是被外面的热闹影响,手上还沾着水珠就出来了。这会儿正一脸惊异的看着姜时安的方向。

姜时安也记起来了,这婶子就是给他包扎伤口的。

还有借他马车的老伯,让张平送他回去,张平的爷爷,等等一群人。

姜时安脸上露出一个愉悦的笑容,率先开口打招呼:“张叔,钱婶怎么你们都不认识我啦?我是时安呀!”

“唉呦!”被姜时安称作钱婶的妇人一拍膝盖,喜道:“就说看着眼熟,原来是时安回来了,快快快快进屋站在门口干什么。”

姜时安被一大群人邀着进了屋里,影末在后面赶着马车进了院子。

好在巷子虽然狭窄,但是门里小院挺宽敞能将马车赶进去。

姜时安对周围人传来的善意问候一一回复。

“小少爷怎么突然回来了?这次打算待多久?”

“有没有住处?要不就在老头家住下吧。”

“可用了早饭?没有婶子给你做。”

“半年不见瞧着气色好了不少,还长高了呢!”